爷爷,听说老年人要早睡身体才好哦!
郑敏可爱的说。
郑家老爷子看到郑敏躲闪的眼神,瞪了郑汉一眼就走了。
郑敏对后面的郑汉吐吐舌头,也跟着郑家老爷子上了楼。
郑汉看着郑敏的样子,不理睬,知道她是在帮他。
郑家老爷子坐下,眼睛透过镜片上方看着郑敏,说吧。
郑敏撞楞,说什么?问郑家老爷子。
说你想说的。
我没有要说的呀,爷爷。
郑家老爷子脸一横,你这丫头,又糊弄你爷爷,你还是疼你那个天天欺负你的哥哥。
爷爷,你和哥哥是小敏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不想看到我的家人不快乐。
郑家老爷子叹气,一个老人,带着俩个孙子长大,其中的辛酸不是可以轻易言明的。看着越来越大的孙子越来越像自己的儿子的时候,心里有时真的很矛盾。看着他,就想起自己早逝的儿子;不看他,又是自己唯一的孙子。哎.......
郑家老爷子安慰郑敏说,小敏,爷爷那样对郑汉并不是不爱他,爷爷也老了,日子不多,郑汉将来是要撑起整个郑家家业的,如果他总是这样不顾大局,任性而为,这样爷爷不放心呀。
我知道,爷爷,你是为了哥哥好。
恩,小敏,晚了,你也快去睡了吧。
恩,那爷爷你也早点睡吧。
郑汉捧起地上的泥巴,把他们铺到了一个新的罐子里,把那棵万年青种进去,浇了水,叶子上的纤尘不在,光泽呈现。
游丽接到游冶的电话的时候正在阿滚的身边洗菜。兜里的电话响了,游丽的手势湿的,就叫阿滚从她的兜里给她摸出来。
阿滚看了一眼电话说,是云南的,陌生号码。
游丽马上擦干了手说那给我吧。
游丽拿着电话朝外外面走去,阿滚看着她有些刻意的行为,有种不好的感觉升起。
游丽走到门外,喂。
喂,我是游冶。
哥,你见到安安了吗?
见到了,我把她妈妈的死因给她说了。
你给她说了?
恩。
哥,你这样告诉她她会很难受的。
丽丽,这些她必须面对的!
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对她很残忍吗?
丽丽,我是个军人,我只知道遇见了问题了就要面对它解决它,逃避是没有用的。
游丽无可奈何,那安安有说过她要怎么做吗?
没有,她一离开冷唯空就拼了命的找她,害得我和她换了好久个地方才见到面。一见到面没过一会冷唯空的人又来了,我们就只有分开了。
那,哥,这事也与我姑姑有关吗?你......
丽丽,即使不是小姨,只是一个普通人,遇见这样的情况我也会义无反顾的为她讨回公道。我这样做不只是因为她是我的小姨,还因为我是一个军人。
哥,谢谢你。
不用,你好好的照顾小姨,安安就快和冷唯空回来了,到时候就有冷唯空忙的。安安就要自由些了,你想办法和她见上一面,问问接下来她要怎么做?是讨回公道还是继续做她的冷家少奶奶。
恩。我会的。
挂了电话回去,游丽微笑着说,以前的一个云南的同学,要结婚了,叫我去喝喜酒呢,我说太远了,可能来不了。真是的,以前还开玩笑说会最后一个结婚的人现在是最先一个结的。
阿滚也笑,调侃到,那你当时是排的第几个结婚的呀?
游丽接下去,第二个。
第二个?
恩,因为第一个是安安,因为当时她和石阳.......
说出石阳二字时游丽一下子住口,看了阿滚一眼,没什么一样,马上调转话题。
阿滚,你最近很忙吗?你来这里的时间比你以前少了。我妈妈见你久了没有来,经常念叨你。
是有那么一点点忙。这阵子忙过了我会经常过来看阿姨的。
恩,谢谢你啊,阿滚。游丽感激的看着阿滚,眼里星光点点,照暖了他冰冷的心。
冷唯空在电脑里收到了陈月传给他的一份文件后,那天的气瞬间就消失,为姜安安心疼。
他看到姜安安还睡着,就独自出了门。他一个人走在有着厚重的历史文化气息沉淀的窄窄街道上,完全没有方向感。他英俊的脸上有些焦躁。最后下了决心,还是拉了身旁的一个人很是别捏紧张的问,那个,你知道这里的宠物市场在那里吗?
被拉的人不悦了,心想怎么一个大男人连问路都不会?就是不告诉你。
冷唯空看见这人不开腔,也不高兴了。提高了声音,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被拉之人抽了手,丢下一句,神经病,就要走。
冷唯空气得厉害,可是又有求于人,真是难受。冷唯空连忙拉着那人,软了语气,你能告诉我吗?我急着要去。谢......谢......你。
被拉之人心里有些恶作剧,说,好吧,你沿着这条街一直往前走,看见了一个路口就往左转,然后又会看见一个路口,再往左拐,那里就是了。被拉之人垂了眼脸,轻视的说,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先生?
冷唯空冷着,点头,放开了那人。
冷唯空按着那人说的路线,走了接近一个小时也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地方。冷唯空再也不想问路人了,摸自己的口袋,电话也没有拿,好像钱包......也没有拿,衰!
现在也不知道走到那里来了,没有钱包就算找到了也买不到自己想要的。还是先回去拿了钱包,顺便把路线给弄清楚。
冷唯空从原路返回,对于一个从来都是出门小车,进门小车的人来说整整的走俩个小时还是很痛苦的,特别是在没有人说话的时候,独自一人走。
冷唯空敲门,安安开门,看着他有些疲惫的样子,问你去那里了?
我到外面去走了走,冷唯空看着姜安安还带着床气的样子,慵懒而妩媚,对,在他的眼中,姜安安始终带着一种清淡的妩媚。
他扑到安安的身上,想更加的嗅到安安身上的味道。安安扶着他,问,你生病了吗?语气比以往柔了很多。
他偷偷笑了下,无力的点头说,我也不知道,就觉得浑身酸痛。
安安扶着他在床上躺下,用手摸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起身准备去个他倒水。
冷唯空一把拉住她,带着满满的期望,问,安安,你是在担心我吗?
安安把他的手放到被子里,昆明的昼夜温差很大,你要注意些,我去给你倒点水。
冷唯空是打定了注意装下去,看见姜安安过来了就难受的说,安安,我感觉很冷,房间里还有被子吗?空调开了吗?
开了,安安想了想说,被子没有了。你很冷吗?
恩。冷唯空点头,感觉像是在冰窖里一样。
安安皱眉,那我带你去看看吧,或者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你等一会,我去换衣服。
不用了不用了,我讨厌吃药,安安,你可不可以过来......
干什么?
我想,我暖和了,我就.....就......会睡着,我平时睡一下就好了。
安安没说话,钻进被子。
冷唯空抱着她,心里偷着乐到开花,昨晚没有睡到床没有抱到人,今天白天也得给补起来!
冷唯空在被子里脱了自己的所有衣服,让自己可以完全的和安安的肌肤接触。
姜安安碰到了冷唯空滚烫的皮肤,问,你不是很冷吗?怎么这么烫?
我也不知道。冷唯空闭着眼,压抑着。
安安也不再理他,在他的怀里想着事。
冷唯空微眯的眼看见安安的心不在焉,想把她的思绪拉回来。
安安,我想要个孩子。
安安的头回转,看着没有睁眼的冷唯空。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不是每一对夫妻都会有孩子的吗/
我说为什么那么急,我们还年轻。
不是我们还很年轻,是你还年轻。我早到了做爸爸的年龄了。
可是......
安安,你同意对吧。
不是疑问,是陈述。
冷唯空换了位置,把安安压在身下亲吻着,安安,给我生一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孩子吧.......
姜安安似乎对于这件事还没有什么概念,忽然想起什么,要坐起来,却不想这样更是刺激了压抑中的冷唯空,再也不顾姜安安的同意不同意,开始更加的狂野起来。把安安的睡衣完全的剥掉,吻一路向下.......安安的终于可以说话,大喊着,冷唯空,你不是在生病吗?你这样会传染我的........
我的心病了,只有你才能治好.......安安,把你给我,给我,我会好好的爱你,好好的待你,不会让你生病,不会让你心疼,不会.......
耳语斯摩,成全所有命运,就像俩个城,是长驱直入还是好事多磨,最后的命运都只有一个,联合,合二为一........
姜安安的心不知道要怎样对待冷唯空,做好一个妻子?不,不,不,不,不,我不能,我不能留恋冷唯空,身体沉沦了,心的沉沦也就不远了.......
人,即使走过了几亿年的历史,也同样不能抹掉自己祖先留下的属性。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并存着。有时,为了社会属性而放弃自然属性是痛苦的。
安安咬牙克制着身体上传来的一阵阵快乐的感觉,冷唯空努力着,只是希望倔强的姜安安可以弃械投降,有那么一点一点的回应。回应,说明,在身体上,姜安安还是接受他的,即使心里没有他,他也会觉得欣慰。
姜安安还是静静地躺着,看着天花板,听着冷唯空的喘息,感受着他的温柔,也尝着他送到自己嘴里的味道,在自己的身上,所有都有着他的痕迹了,如果,我爱上了冷唯空怎么办?
一个念头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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