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阿杜,午夜时分,接夜宵外卖单的同时,今天我想和大家聊聊我的童年和我童年发生的一些趣事,希望你们能够喜欢,也间接了解一下我们七零后人的童年到底和现在的孩子们有啥不一样。
我出生在一九七二年五月,我们家兄弟姐妹五个,有四个都是五月出生,只有我三姐是十月出生,你说巧不巧?!而且五个孩子其中有四个都是相差两岁,只有我和我三姐中间差了三岁,我最小,也是父母亲嘴里喊的幺儿,最小的孩子。
小时候和大家一样,怎一个穷字了得。吃大锅饭,搞生产队集体劳动。那时队里最威风的官就是队长。大清早的催促大家出门干活,因为特殊情况没去干活的很可能会挨骂,站在你家不远处骂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我印象中我母亲就被队长骂过 ,那时小,反正理解看队长在对着我家叽里呱啦一顿输出,我母亲反正是不敢顶嘴,让他骂。毕竟大家都去劳动了,你没去这是事实。
我们的童年是无忧无虑的,尽管家里穷,住了五年以上的茅草屋,但父母亲反正是没让我们兄弟姐妹五个饿肚子,米饭不能敞开了吃,但是大米里面加地瓜粒那是家常便饭。哪怕那玩意吃多了老放屁,但是能填饱肚子就行。我就最爱在地瓜饭里面找米饭吃。
队里和我一般大的孩子有很多个,我们天天都在一起玩游戏,那时娱乐活动都很少,没有电,更别说电视,最令人心动的就是看戏和看电影。
我们村是戏窝子,三天两头都有戏班子过来唱大戏,还有三天两头村里都会放露天电影给大家看。天没黑村部小广场只要电影幕布一挂起来,音箱里面的歌曲一放起来,每家每户就都知道今晚村里又有电影看了。
大家吃完晚饭便陆陆续续背着板凳去村里看电影,村里那些年轻的姑娘小伙子也借这个机会谈起来恋爱加强了沟通与交流。每次都会放两场电影,一场放完铁定是村里村长或支书在里面讲话,我们小听不懂他们讲什么,只希望他们快点讲完好接着看第二部电影。
我们小屁孩一般坐幕布下面,最前面席地而坐,最喜欢看八路军打小鬼子的电影,那骑着马的八路军打小鬼子一枪一个,老得劲儿了。电影结束到处都是大人喊自家小孩的声音,找到家人然后一起回家,困了一般都是在父亲背上睡着回家的。
半夜睡觉要是口渴了,只要叫一声父亲想喝茶,父亲里面起床倒茶给我喝,倒好从蚊帐外面递给我喝,喝完我又倒头就睡。
那时家里没电,晚上都是点的煤油灯,有一次我姐坐在床上就着煤油灯做手工活绣鞋垫,天冷想披件外套在身上,穿衣服时一甩刚好把煤油灯打翻把床铺上垫的稻草点燃了,吓得我姐拼命用嘴吹想把火吹灭,可眼看火越烧越大,我在旁边吓得不知所措,刚好父亲在旁边洗脚,只见他冷静的穿好鞋,将洗脚水倒在火上一下就把火扑灭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小时候家里养牛,每天天不亮就会听见父亲喊牛尿尿的声音,牛尿是肥料,父亲可舍不得它尿在地上可惜了,天天准时喊它“尿,尿,尿”,时间久了牛也会条件反射的真的会开始尿尿,只见父亲立马用桶接着,一次牛可以尿小半桶,够我尿上一个月都还没有它一次尿得多。
牛尿是上好的农家肥,给庄稼施肥或给菜园子里的蔬菜施肥都效果非常好,妥妥的绿色无污染农产品。小时候看到最多的就是父亲挑着大粪奔波在田间地头的场景。那勤劳忙碌的身影是最伟大的父亲形象,到现在都历历在目,永远忘不了。
童年我的任务就是玩,和小伙伴每天到处玩。在邻居家捉迷藏是最常做的事情。丢手绢,跳房子,跳皮筋,大陀螺,想到什么玩什么,总有做不完的游戏。
记忆中父亲给我做了一个陀螺,是用比较沉重实在的山茶树的木头给我削的,找根结实的细木棍,尾端绑上家里煤油灯的灯芯绳子。绳子最尾端打个结,防止抽陀螺的时候把绳子打散了。这样一个好玩的陀螺就做好了
,陀螺最顶端有的涂点颜色,这样转起来更好看,有的钉一个图钉进去,转起来亮亮的也很好看。先把陀螺用绳子绕上几圈 ,左手抓着陀螺,有时拿着棍子,用力一拉棍子,左手一松,陀螺在绳子带动下里面在地上开始转动起来,为了防止它停下来不转了,这是就开始一鞭子一鞭子的抽打陀螺,陀螺便在地上一直飞快的转动,可好玩了。
有时想想,我和牛有的像陀螺,父亲耕田时为了让牛拉犁田农具更卖力,便不断的隔一会儿便用鞭子打一下。我调皮捣蛋时,父亲也是经常用竹条打得我鸡飞狗跳,让我一直走在正道上,没有走上歪路。
童年是快乐的 ,童年又是短暂的。因为快乐在我脑海里可以怀念一辈子,短暂得现在一晃已是快四五十年前发生的点点滴滴。回不去,再也回不去了。
亲爱的朋友,你的童年趣事有哪些,你还记得吗?时间不早了,我也准备关闭外卖平台,不再接单,准备睡觉了,晚安,朋友们,good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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