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你是—”女孩矜持问道，目光中却跳跃着一丝喜悦。
“你好小美女，坐这儿不介意吧？”任勤寿微微一笑。
“没问题，”女孩故作爽朗一笑，“我可抗议，我都十九了，不是小女生。”
“不是小女生怎么喝饮料啊？”任勤寿一指对方的可乐，“不敢喝酒吧。”
“谁说不敢，”女孩一扬头，忽然狡黠一笑，“没人请啊。”
“好，我请，”任勤寿朝服务员一打响指，“来两杯 ”
“酒是不错，是这儿的招牌，只有你这么漂亮的女孩才有资格喝这么高雅的酒。”
“是吗？”女孩浅尝一口，灯光下，不知是任勤寿的话语还是酒的作用，脸庞泛起红晕。
一首张学友的中文慢四在悠扬响起，灯光又暗淡起来。舞池里不时成双成对的男女紧紧搂抱一起，悄语缠绵。任勤寿看了一眼，向女孩做个请的手势，“可以请美女跳个舞吗？”
“恩，”女孩嘴里应了一声，也是春情荡漾，随着任勤寿一起滑入舞池。
任勤寿手搭在对方的蛮腰上，带着她悠悠旋转。舞池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显得很拥挤，很多对男女相偎相拥，在随着节奏轻轻摇摆。有的开始紧紧贴在一起，甚至亲吻起来。两人被人群一挤，自然靠在一起，任勤寿感觉女孩胸前的柔软。而女孩此时也被四周的情景感染，微微喘息。任勤寿右手微微用力，将女孩拉入怀中，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你真美，简直就是这儿的仙女。”
舞池的灯光更加迷离，人群更加拥挤，不知不觉中女孩已经被任勤寿紧紧拥入怀里。女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整个身体紧靠在任勤寿怀里。任勤寿心里感觉火候一到，大胆地把嘴唇盖在女孩的嘴上。
此时灯光开起，任勤寿抬起头来，女孩已经红晕满脸，任由任勤寿带到一个阴暗的角落。
任勤寿又叫来两杯鸡尾酒，边喝边聊。女孩笑意盈盈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闪亮，一直在看着任勤寿的面孔。
“怎么老是看我，我老了吗？”任勤寿微微一笑。
“没—”女孩慌乱的答道，眼前这个中年人不仅长相英俊，而且还很温柔。
任勤寿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盒药片，故作装吞喝。
“吃什么呀，”女孩呵呵一笑。
“不是，那是有钱人吃的。”任勤寿笑道，“提神用的，在这环境里这是好东西，你要不吃一粒？”
“害我呢不是，我可不吃。”
“又不是毒品，你怕什么。”任勤寿哈哈一笑，“来这儿的人都吃过，你不知道吗？我明白了，你装的，是不敢吧。”
“谁说不知道，只是不想吃而已。”女孩好象被任勤寿猜中心思，故作潇洒状，“没有什么不敢吃的，又不是毒药，你敢吃，我就敢吃。”
“好，女中豪杰，”任勤寿一翘大拇指，掏出药片，就着酒一口喝下，把药片递给女孩。
女孩接过药片，迟疑地看着任勤寿，见对方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眼里似乎在嘲笑，又好象在鼓励。她轻咬嘴唇，掏出一片，吞喝下去。
“也没感觉嘛，假的吧？”女孩嘿嘿一笑。
“那有这么快，”任勤寿阴险一笑，“我们跳舞去。”
两人站起来随着人流步入舞池，自然地任勤寿将女孩拥入怀里。对方也不在拒绝，靠在任勤寿胸前，随着节奏如同一对情侣。
灯光又暗淡下来，渐渐地，女孩感觉一股欲望升起，不由紧紧贴在任勤寿的身上，她并不知道，自己的欲望是那药片的催情作用。任勤寿带着女孩旋到舞池边上，朝一个手下使个眼色。手下很快去了吧台，小声和服务员嘀咕什么。
任勤寿搀扶着女孩往二楼走去，此时的女孩面红耳赤，喘着粗气，神情迷糊被对方牵引搂抱。进入二楼一个包间，任勤寿反锁房门，把女孩放在沙发上，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在剥女孩上衣的时候，对方似乎有点清醒，双手去推任勤寿。任勤寿气喘吁吁，不停亲吻女孩，手同时粗野动作。女孩在体内欲望的冲击下，放弃了最后的抵抗，任由对方剥光了自己的衣服。
随着女孩的一声疼叫，任勤寿知道自己又把一个女孩变成女人。楼下的音响声震耳欲聋，大家都在疯狂的发泄，追求自己的快乐。谁也不想，也不管其他地方，其他人在干什么；而楼上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又是天下每天不知道发生多少次的一件。。。。。。
直到凌晨三点，肖云飞才朦胧而睡。迷迷糊糊就听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在不停的响起。他伸手在柜上摸到手机，一看是公司的电话。
“谁啊，”
“肖总，是我，张敏。”
“什么事？”
“预算部曹经理说，如果按照原来的设计方案投标报价，二千五百万肯定做不下来，所以请示您一下。”
“好，我半小时后到达公司。”肖云飞迅速起床，洗漱完毕，驾车向公司快速驶去。
进入大厦，上了电梯，片刻并到了五层。肖云飞走进公司，刚好迎面看到张敏。
“通知老曹、王杰、李涛到会议室开会，你也参加。”
会议室不大，只有二十平米左右，宽敞明亮。从朝南开的窗户照来的阳光，温暖和煦。会议台中间摆放一排绿色植物，青翠碧绿，赏心悦目。
肖云飞走进的时候，行政部主管张敏，预算部经理曹锦强，设计部经理王杰（项目总设计），工程部主管李涛四人已分坐两侧，静静等候。
“抱歉，让你们久等。”肖云飞坐在主位上，礼貌地说了一句。
“现在开会。今天周六，本来是大家的休息时间。为了长吉饭店这个项目，临时召集大家来，明确一些事情并商讨解决。这两天大家辛苦一下；特别是预算部，务必在周一前把预算做好。” 肖云飞环视一下大家，打开笔记本。
“下周二上午九点是投标时间，在甲方办公楼二层主会议室。前期工作还是以设计部为主，在讲解设计方案的同时一定注意一些策略。在效果图上没有明确的地方，如果甲方不问，也就别说具体的材质，这样对预算部来说组价的时候是很方便的。讲标时，王杰，你就随时掌控一下。”
“好的，肖总。”王杰见肖云飞注视自己，点头答到。
“因为这个项目预计二千五百万，预算部在做预算的时候，老曹你和王杰一定要互相协调好，不明确的材质就以普通材质核算。最重要的是在会上，你们两人配合要默契，随机应变。参加投标会王杰来主导，老李也要开始全程跟踪，为你以后现场管理创造有利条件。特别是有关工程答疑这块，一定要以书面形式记录备案，发送甲方签字确认。以后在施工过程中，根据实际情况建议甲方，需要用什么样的材料才能达到好的效果。大家不要有什么想法，这不是欺骗，是投标的策略和技巧，以后进行设计变更和洽商。”
“好的，肖总，前期工作是否开始着手准备？”李涛记录后问了一句。
“不出意外，我们应该会中标，”肖云飞赞许地看了李涛一眼，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相处合作十几年的老朋友，自己想到的李涛会马上领悟到，并及时准备实施。
“可以做些前期准备工作，包括项目部的成立、管理人员安排和劳务施工队的选择。”
“肖总，预算必须控制在二千万五百万以内吗？”预算部曹经理面露难色问道。
“是的，我刚才说的很明确，就是二千五百万，否则无法中标。老曹，商务标这次就看你的技巧和水平了，是占整个评分的60%左右。”肖云飞面带微笑，意味深长看着对方，并用笔轻轻敲一下桌面。
“现在装修工程不如以前了，只有低报价才能中标，以后再从设计变更和洽商上面找补。投标会上，如果有什么情况，可以借故出来给我打电话。只要你们发挥正常，我相信会入围中标的。”
“肖总，周二早晨七点半准时就要从公司出发，不然到甲方那边，时间肯定紧迫。”张敏在旁提醒说，“我周一下午提前把车子安排好，到时李工或王工开车，当回司机。”
肖云飞点点头，接过话来，“现在北京交通堵塞严重，堵车没个准点，大家早点到公司，提前出发。具体安排，由张敏负责。”
“王杰这边，投标后可以安排设计部其他人员开始制作施工图，我估计下周肯定有结果。我们的方案甲方目前评价第一，就是施工标不中，设计标肯定没问题。技术标老李参照原来的项目资料进行增减，张敏负责修改整理好，然后压缩文件发到我微信上，我晚上看一下。这块也千万别含糊，可是占评分40%左右，你俩一定要慎重。虽然原来范本有，但要有针对性。老李要根据图纸编写修改施工组织设计，不清楚问一下王杰，没有的单项施工方案千万别出现在施工组织设计里，包括一些落伍的施工工艺和淘汰禁止的材料，以免闹出笑话。我希望大家共同努力，拿下这个项目。”肖云飞信心十足，对下属鼓励说道。
“如果大家没有异议，可以散会，别耽搁你们宝贵的时间。”肖云飞合上笔记本，抬头又对张敏补充一句，“中午安排一下，今天上班的职员一道聚个餐，好吧，我就不参加了。”
“好的，肖总。”张敏清脆答道。
下午四点左右，肖云飞开车来到天湖娱乐中心。临近傍晚，娱乐城开始忙碌起来，吃饭聊天、休闲娱乐的客人不时进进出出，显得格外热闹。
肖云飞走进大堂，一个迎宾小姐笑脸相迎，肖云飞客气打个招呼，并径直走向总服务台。
“先生，您好，需要为您做点什么？”
“你好，麻烦你帮我查一下，这儿是否有这位姑娘。” 肖云飞拿出吴小兰的照片，递给站在服务台后面的大堂经理。
“噢，您找人？”大堂经理目光警觉，看了一眼肖云飞。
“请别误会，” 肖云飞轻松说道，“我是找照片上的女孩，她叫吴小兰。昨晚我和朋友过来消费的时候，看到一位相似的姑娘，帮忙问一下。别这么紧张，我又不是警察。有没有，是不是还未论两可。”
“哦，”大堂经理一听此言，脸色缓和下来，她拿起照片，端详片刻，说道，“的确很像，不过可不叫吴小兰。”
“能帮忙约一下吗？有情后感。” 肖云飞从包里取出镀金的名片夹，打开拿起一张，递给大堂经理。
大堂经理接过名片，说声“谢谢”，看了一下，又抬头仔细打量肖云飞，说道：“这样吧，请您在休息厅稍等片刻，我帮你约一下。这时还不算忙，看是否凑巧。”说完走入内厅。
肖云飞坐在休息厅的沙发上，点上一支烟，让自己稍微紧张的神经放松，不知是屋里暖气太热，还是自己激动，肖云飞脱下西服外套，服务员周到的把衣服挂在衣架上，并沏杯差端了过来。
十分钟不到，大堂经理领来一位女孩，从侧门走了进来，肖云飞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身体一震，没错，果然是吴小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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