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他啊!我就是爱他,所以才不会去冒犯他,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太纯良了,我不想他被我玷污。”彦浅清天真无邪的说道。
慕容珏目瞪口呆,震惊了,“你是不是发现他有隐疾,你……”
彦浅清兴致缺缺:“他有没有隐疾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你中毒后会不会影响你以后的子嗣问题。”
并不想和他继续那么无营养的荒诞话题,迅速吹灭烛台上的烛火,她将烛台挪回原位。完事后拍着手,不再管这个房间的人,径自离开。
慕容珏要被她气疯了,简直不敢置信,她关注他的身体情况就罢了,竟还有他的子嗣问题。
此事绝不简单!绝不简单……
她和君无忧究竟发展到了哪步?还是说她只是发现了君无忧不为人知的一面,担心君无忧真给不了她想要的,而她又不想放弃君无忧,进而想从他的身体上获取?
她这算盘打得!
明知道他态度坚决,绝不可能取消婚约,更不可能放任她与君无忧在一起。她就那么肯定会与君无忧有未来?甚至为以后的将来谋划利用与他?
慕容珏那般失望、心痛啊!说什么不准许他放下高傲放下尊严放弃生命,一切不过是她用来搪塞他打动他的一番说辞罢了!方便得到他身体,然后抛弃他,再带着与他的子嗣,和君无忧双宿双飞。
她彦浅清好狠毒的心!当然,他自然知道她憎恶着他,自然不会对他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若不是碍于婚约,她恐怕早就把目标对准了除他外的其他男性。
他不准许,绝不准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她彦浅清此生只能是他的!谁也别想染指了去。
那边慕容珏已经陷入发疯状态,想法疯到极致,彦浅清却未发觉。
本不与他正面发生冲突,也不与他过多解释,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为她之后的人身安全叠一层保障。不曾想棋差一招,败给了这古今的思维差异。
并非慕容珏善妒,想入非非,而是她就不该去关心人家,引导人家的厌弃她。
只能说,她这次弄巧成拙捅出个大篓子了!作为二十二世纪大好天才少年,根正苗红,做不到真正的铁石心肠,什么事情都往好的方面想,自然坏的方面也想过,但已经不在意。
彦浅清一出来就撞到了君无忧,显然君无忧已经把在外面将她与慕容珏的对话听了去。
在那样的平静而心碎的仰视下,她解释不是愤怒也不是,一口气就此堵在胸腔,上下不得。
彦浅清此时厌恶极了他君无忧,转身就走。
看看夜色,似乎早过了子时,宅子里因着慕容珏的到来,住房紧缺。两个丫鬟已经挤在了一间去,而书房并没有可下榻的地方。
她只得打破计划,去把君无忧的仆从长安叫起,让他去他家公子所住的那个房间的偏房去!
她再不想委屈自己,去找什么垫盖的在书房打地铺。
长安正想着听从他家公子的安排,去偏房照顾就寝,不让彦浅清为难也方便他家公子,结果还未出来就被彦浅清没个轻重的举动给吓住。
看那姿态,明晃晃的撵人啊!也不说要他去哪里,眼神直往他身上盯,示意他出去。
君无忧自个儿抡着轮椅而来,趁着那门儿还没关,人就卡在那里,任彦浅清伸脚去踢,也纹丝不动。
她看不懂了?!
好说,撵不走人没关系,起码撵走了他的仆从长安。
她懒散的往间走去,随后往那床榻上一躺,舒适得,不忘鲤鱼打挺往床榻边上的抽屉一翻,翻出几本封面制作得精美的话本。
随便翻阅起来。
这屋子是给露儿住的,彦浅清待她的两个丫鬟跟亲姐妹似的,住的地方自然也就不会差到哪里去。
但要与她的寝室对比,她们二人的更偏向于讲究实用性,体现个人风格,同时只要一眼就能分出主次之别。
这话本嘛自然也就是露儿的了!彦浅清想不到,露儿那丫头,平时候正事不干,闲着没事迷恋上了这言情的话本。
也是,小丫头勉强识字,正值豆蔻年华,看看话本,通过兴趣爱好学学认字,顺便了解两性知识也纯属正常。就是这话本绘制得,有些情节不大健康啊!
彦浅清黛眉皱着,随后舒展,再而一惊,面色有些不自然。
“君公子,我要就寝了,你随意……”随手掩口打了个哈欠,那神聚精会神得,分明已经被话本的内容吸引去了,哪还去注意旁边风华绝代而来的人。
烛光的映衬下,他有一种别样的美,她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不同的是,她不似世俗的女儿家那般模样,故作娇态,有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美,浑然天成。
看言情话本也能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之感。
“浅清,方才与他。”君无忧开口欲说什么停住,因为彦浅清递了一眼看来。
“君无忧,蹲墙角不是君子所为。我很生气。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跟你解释的,事实就是你听到的那样。如果你接受不了,那么,我们分手吧!那样你也不会如此难过,夹在中间受伤了。”
“浅清,慕容珏出生皇室,曾继承过储君之位,去母留子,失去母妃,本来就打击不小。这也是他为何厌恶一切,不肯登基为皇的原因之一。”
君无忧声音很轻,几不可闻,却又令人听得很真切。
那面上平静得,眼神中透着世间仅有的温柔,缱绻之间将他这个人点点撕裂开。
“现在,他必定以为浅清盯上他的身体,打算去父留子,带着孩子与人双宿双飞,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想不发疯都不成了。”他继续说着。
彦浅清:“???”
撑起身坐好,一脸懵逼状态。
只能说,还得是这君无忧长脑子啊!蹲墙角都能蹲出有用信息。
“啊呸!君无忧,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我没有怀疑你有隐疾,更不可能去找慕容珏借种!子嗣就那么重要吗?好像也确实很重要,但是我不是特别需要!”
“浅清你……”君无忧一脸意外,注意到她手中摊开的话本,两个人亲吻的唯美画面,下意识到了什么。
她,她显然还没有完全开窍啊!自然对他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也不会回避男女之防。
所以才会对慕容珏说出那般气人的话,包括他,什么爱他却不想玷污他。也自然不会想得那么长远,关注到日后的子嗣问题上来。
“我什么我!不好好休息,大半夜的,你听墙角你还有理了你?”彦浅清凶巴巴地道,随手将话本合上。
“你也说了是大半夜。你一个女子家家的,大半夜的去照顾那位,还出来找什么剪子,雨儿、露儿两位姑娘都住在一个房间了,我自然担心你没地方下榻,所以才来喊你一声,别累坏了身体,顺便命长安听话些把这个房间让出来给你。”君无忧尽力解释着,真的气愤,若是慕容珏身体方便,那她岂不是很危险。
“所以说?你的意思是你不是故意要去听我和慕容珏的谈话咯!那我出来时你那番神情是什么意思?君无忧,这世间,并非只有恶人才会伤人,爱意,善心,也会。你分明就是误会了!你也以为我在里面准备对慕容珏做什么,慕容珏管不住嘴胡说八道也就罢了,你竟然听他的,还胡思乱想,我真的很佩服你们啊,一个敢说一个敢听!没听见我一声声纠正的话吗?只差一点没去解释,就被你们疯狂理解成这样!”彦浅清真的恨铁不成钢啊!当前的问题都没有解决清楚,他们倒是想象得长远啊!
彦浅清叹了口气,话本被她暂时垫在了枕下,再而定睛看向君无忧:“我是该夸奖你们高瞻远瞩,有见地呢?还是该斥责你们肆意妄为抹黑我形象?总之这件事,就此打住。本小姐累了要睡了!你也别想着去找他为我正名,他要怎么想怎么误会随他。至于你,事关你清誉,你要澄清还是想怎么样都随你。”
说着也就褪掉了脚上的鞋袜,缩上榻拉起被子盖在身上。
人将将躺下,调整姿势闭上眼睛。
君无忧整个人快要碎掉,他还有好多话要同她说,不会轻易离开:“浅清,我不该误解你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我都误解你了。所以,你说的分手一词是何意?可否为在下解惑。”
彦浅清真的要疯,他就是来折磨她的吧?“分手”这个词他不懂,那她整句话的意思他总怕会懂吧?她不信他君无忧理解能力那么差!
“携手一生的反义词,不用携手一生。就是你误会我了,我就不让你牵我的手了!不要你了!好了,事情说开了就行,开朗一些,像以前一样阳光帅气些多好,别一天天的瞎想!我要是什么都向慕容珏解释,我也是要疯掉的!”真的是,思维不一样就难以沟通……
“那浅清还要我吗?”君无忧轻声问询,十指相扣握,拿起她压在锦被上的手,小心翼翼贴放在他的脸侧。
这不纯纯的利用美色诱惑于她吗?
她尽力收回手,但手就是被他牢牢的抓住不放,想挣脱都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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