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贺风云在宜春楼和张凌风、木云天议和之后,福镇就进入了比较安定的时期,格来塔街道并没有受到战斗影响而衰落,反而在贺风云的治理下更加的繁荣,当然了,这格来塔街还有三分之一是张凌风、木云天来管理的,两人很显然对于治理那三分之一的格来塔街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任其自由发展,这形成了格来塔街一个很有趣的现象,贺风云治理的三分之二的格来塔街繁荣昌盛,木云天、张凌风治理的三分之一格来塔街斗殴频繁、民不聊生,这导致在这部分区域生活的人民逃离了木云天、张凌风统治来到贺风云的地盘谋生。
福镇正式给瓜分成了三部分,福镇西面以及格莱塔街大部分给贺风云统治,为了划清界线,贺风云还在张家地盘、木云天的地盘设立了石碑,并且派兵把守,外人要是想进入福镇一定要有同行证,否则一律非法处理,非法闯入者,一律杀无赦。
木云天和张凌风两人也不能愿意一起统治福镇东面,于是两人就将东面分成了两半,东北面是属于木云天的,东南面则属于张凌风的,至于那小部分由二人治理的格来塔街由于环境越来越差,加上对面就是贺风云重兵把守的地方,张凌风、木云天就将这段街给出售给了贺风云,贺风云也不想格莱塔街少了一段,于是就同意卖下,这段本来斗殴频繁的格来塔街在经过贺风云的治理之后,又恢复了昌盛的模样,这让出售掉这段街的张凌风、木云天懊悔不已。
木云天统治的地盘称呼为木村,在里面生活的人全部都改姓木,虽然有些念旧情的人民面对木云天的严厉刑罚依然不改姓,可大多数人为了生存都改姓木。木云天之所以这样子做,就是为了团结自己地盘的人民,然后好好来对抗贺风云、张凌风。
张凌风统治的地盘称呼为张家村,里面生活的人依然遵循以前的风俗,不过在张家村一切都是以张家为首,甚至张凌风还将生活在自己地盘的不同姓氏的人分成了三六九等,这样统治就是为了巩固张家的权势。在用人方面,张凌风倒是挺开明的,谁有本事谁就是大爷,这种政策让张家的势力不断的壮大,可依然不能和贺风云相比较。
张凌风、木云天两人虽然分地盘了,可是依然是同盟关系,一旦外敌来侵犯,那么两家就会联手对抗,因为只有这样子,两家才能够在这片土地上长治久安。
贺风云占据了福镇的大部分的面积,在议和之后,贺风云也曾经召集了手下一起商量要不要将自己地盘给改个名字,手下有一部分说要改的,理由是这福镇以前本是张凌风、刘伟业统治的,现在易主了,那么改掉比较吉利一些,有一部分则说不要改,因为这福镇已经叫上了十万年了,要是改了,就是对不起自己的祖宗了。贺风云同意后者的意见,于是他统治地盘依然叫做福镇。
于是在这片弹丸之地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福镇、张家村、木村,三者虽然都想统治这片弹丸之地,可是由于实力问题,暂时和平相处,顿时这片弹丸之地进入了比较祥和的局势。
......
秋去冬来,宜春楼的选花场的顶层的一个包厢里,贺风云、贺风韵正坐在里面一边听着动人的歌声一边吃着美味的菜式。
由于听歌台拉着帷幕,所以在听歌台下方的一个舞台演唱的黄苓并不知道贺风云就在她上面。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黄苓在舞台中央深情演唱着。
贺风云在听歌台里一边吃着手里的鸡腿一边说:“这歌曲唱的不错,配上鸡腿,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啊。哈哈。”
贺风韵皱着眉头说:“这里这么好,那以后你就待着这里了。”
贺风云说:“这里是好,可也及不上你啊。今日我带你来这里,不是为了听黄苓歌声的,而是为了尝试这鸡腿。要知道宜春楼最近推出这款迷你鸡腿已经风靡整个福镇了,都引来了不少张家村、木家村的有钱人来品尝了,你说这么强的竞争对手我深入其中了解一下是很应该的对不,否则我的永乐客栈还怎么经营啊。”
贺风韵说:“说的很对。”
说着,贺风韵拿起了一个迷你鸡腿啃咬着,当贺风韵将鸡腿吃完之后,拿起桌子上的手帕擦了一下嘴角的油渍说:“很好吃。这宜春楼的大厨真是了不得了,居然将味道调配得那么好,而且炸这鸡腿的时候火候还把握得那么正确。我们家的客栈有这种大厨就好了。”
贺风云说:“分析得不错。果然是一个吃货。不辜负我赚那么多钱养你。你配上福镇第一败家女。哈哈。”
贺风韵脸上一笑,骄傲的说:“要不是有我,你每天过的那么开心吗?所以赚钱给我是理所当然的。”
贺风云笑着说:“有道理。”
两人又吃了一些饭菜,喝了一点小酒,兴致很好,突然贺风韵盯着贺风云的眼睛质问:“我不信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吃鸡腿。你虽然不喜欢黄苓,可是一个念旧情的人,对于黄苓,我才不相信你愿意在商业上打击她呢。”
贺风云老实交代说:“又给你猜中了。没错,这一次我来宜春楼的目标是为了杀一个土匪,因为这土匪常常来这宜春楼捣乱,可是每一次我的侍卫想抓他的时候,他都成功逃掉了,所以我亲自出马来收拾他。”
贺风韵说:“你怎么知道这土匪今日会来的啊?”
贺风云说:“因为今日宜春楼来一批很棒的姑娘啊。来这里消费的男人,哪个不是为了玩一下姑娘开心一阵子再走啊。”
贺风韵说:“宜春楼不是正规的吗?”
贺风云说:“哪里有什么正规的,给人家按摩的姑娘需要穿那么暴露吗?”
贺风韵说:“那么说你也来玩过了?”
贺风云坚定的说:“没有。我来这里的次数很少,每次来的时候都是吃饭听歌,自从认识你之后,没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不来了。”
贺风韵说:“我相信你。”
......
当黄苓的歌声停止,外面传来一个司仪的声音:“各位来宾,下面是选花竞赛。谁出的钱越多谁就获得美人归。”
贺风云撩开了包厢的窗口的帷幕,接着看到了楼下的一个巨大的舞台上站着一排年轻漂亮的姑娘,这些姑娘穿着暴露,贺风云站在上面俯瞰,将他们的身材一览无余,隔壁的一个包厢的大叔看到这一幕,一脸色相,早已经不顾众人在望,开始手淫起来了。
贺风云倒是没有失态,观察了一下四下的观众,并没有发现那个土匪就搬了一张椅子过来窗口坐下好好观赏选花活动。
黄苓在舞台上,当他发现贺风云在最高层的包厢的时候,倒是有些意外,可随后变得很淡定,跟司仪交代了几句,就离开舞台了。
司仪推出了一个穿着青衣露出半个雪白乳房的年轻女子说:“一号花,开价是一千银两陪吃陪喝陪睡三天三夜。各位贵公子请竞价。”
舞台上方一共有五个楼层,每层楼有大大小小几十个包厢,每个包厢都有几个贵公子或是有权势的人,他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姑娘玩乐,贺风云和贺风韵的包厢在五楼上,他们在窗口俯瞰着各位有钱人士对那一号花竞价,觉得十分的有趣,当那一号花居然给一个八十岁的富商以一万一千两拍下的时候,贺风云不禁感慨,色情行业真是暴利啊。
贺风韵看着贺风云若有所思的样子,接着说:“你在想什么啊?”
贺风云说:“在想要不要开个色情场所啊?”
贺风韵坚决的说:“不要,我可不想让人称呼我为老鸨。”
贺风云笑着说:“那也是。老鸨太难听了。”
......
选花活动在进行的如火如荼,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已经有十几个姑娘给镇上的富商或是贵公子拍卖走,在拍得姑娘陪睡的人士中,贺风云还认出了不少熟人,其中有个是春叔,春叔拍的那姑娘之后,还上来五楼和贺风云喝了几杯才带着那姑娘去开房。
当舞台上的姑娘都给拍走之后,司仪突然声音提高了几度说:“今晚的重头戏要开始了。有请我们的这一次选花得主角风铃姑娘登场。”
身材姣好抱着琵琶的风铃姑娘走了上来,风铃先是扫视了上面的贵宾,接着从容坐在了一张早准备好的矮凳子上,接着弹起了流传帝国大江南北的《天涯歌女》,这曲子刚才黄苓演唱过,可风铃却用琵琶演绎出了另一番滋味,让在座的各位沉浸其中如同泡着温泉浑身舒爽不能自拔。
曲子弹完毕,司仪说:“感谢风铃姑娘的演奏。由于她是头花 所以这次她陪睡一晚从五千两银子开始竞价。”
场上响起了激烈的竞价声,不到一会儿,风铃姑娘的竞价达到了五万两一晚了。贺风云瞧着四下的那些给精虫充晕脑袋的男子,不禁摇摇头,说:“人家说红颜祸水应该指的就是风铃这种女子,人家说为荒淫无度的男人应该指的就是场上的这些男子了。我们好好生活,千万不要沦为这种男女啊。”说着,贺风云紧搂住贺风韵的肩膀,贺风韵则很乖的将头靠在了贺风云的肩膀上。
风铃姑娘最后给一个贵公子以七万两银子陪睡一晚拍得。
可当那贵公子一脸淫笑上台后,一个白衣男子却从第二层楼的包厢里跳了下来,落在了舞台上,仅仅一拳就将那贵公子给轰飞下台了。
那白衣男子扛起了风铃姑娘哈哈一笑说:“睡你一晚值七万两,那你以后就负责陪我睡吧。”
风铃姑娘并没有挣扎,她似乎很顺从这种给人家玩乐的命运,只要有钱,跟谁睡一起都行。
可司仪却怒了,因为风铃姑娘以后还要给宜春楼当头牌赚钱的,于是司仪手朝舞台下方一招,十个壮汉就持着武器上台来了,白衣男子镇定自若,面对十个壮汉的轮番攻击,一边躲闪一边反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十个壮汉就沦为了那贵公子的下场都给踢飞下舞台了。更加令人感到吃惊的是,白衣男子在和那十个壮汉过招的时候,肩膀上始终扛着风铃姑娘,而风铃姑娘和白衣男子一样,毫发无损。白衣男子哈哈一笑看着司仪说:“你叫这么几个废物来就想对付我,真是痴人说梦。”说着,白衣男子一脚就将武功不高的司仪给踢下舞台了。
白衣男子正想扛着风铃姑娘离开舞台,可这时候贺风云却从第五层楼的包厢跳了下来,稳稳落在了舞台上,白衣男子看着贺风云冷笑一下说:“你是不是想我踢你飞下舞台啊?”
贺风云刚才在五楼的包厢的时候已经认出了这白衣男子就是手下所描述的常来宜春楼捣乱的土匪,可想看一下这土匪的身手怎么样就迟迟不出手,当看完白衣男子出手完毕后,贺风云已经算出了用不了三招就能够将这土匪给杀掉,可贺风云并不想杀这白衣男子,好歹也是一个地阶骑士,贺风云说:“我叫贺风云,你是想臣服我,还是想我杀了你。你自己挑选。”
白衣男子脸上一惊,二话不说,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白粉朝贺风云一撒,贺风云立马后撤,眼前画面白茫茫的,当白粉落下来后,白衣男子已经不见了。贺风云脸上一笑,从口袋掏出了一个追踪虫来,说:“靠你了。”
追踪虫扑扇着翅膀飞出了宜春楼,接着朝北面飞去,贺风云则一直跟在追踪虫的后面急速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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