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一切似乎都太过美好,那样的生活也许再也回不去了。曾经一起打闹的四兄妹已经早已没有了那层美好的回忆,过往一切都想弹指一挥间的渐行渐远。
也许是自己辜负了秦浩,如今将他陷入这样的境地,也许更需要朋友的安慰才是?想到这里我想作为朋友我应该去看望一下他。
再次走在那条曾经走过无数次的走廊上,这时的心情似乎很是沉重,脚底板似乎被贴上了一层胶水,步伐有些艰难的挪动些,我不知道该怎么劝慰秦浩,这时的他一定很难过。
我终于移动到了他的办公室,看着半掩的门就轻轻的推开门,看着背对着门坐着静静眺望着窗外的秦浩,身子久久的僵持着就像一个雕塑一样纹丝不动。
“浩!”他转过头看向我,瞬间又将头转过去,眼睛直视着窗外,只是短短的一秒钟我也看得出他布满血丝的眼睛中略过些许的惆怅!
我看着他那样的表情,想想也是,当年我对梅花组织的头脑人物,也就是我所谓的师父,那个时候我的心情也是充满着伤心和难过,我知道她对我真的很好,从来都不让我的手上沾染一滴鲜血。她明明知道我是一个警察却还是选择了完全相信我,也许是我的演技太过巧妙了吧?可是我是一个警察不能泯灭掉自己的良心不是嘛?
“浩,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没有,你不要多想!”
“没有,你为何把自己困在这里,所有的人都避而不见?”
“我只是有些主要的研究在做,资料多的一大堆,真的没有时间去忙别的。”
“窗外就是你所谓的研究项目的资料,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知道你师父作为你不相信,但是我们是警察要靠证据说话,我也被当时的场景吓到了,可是我不得不信,因为我是警察,我一定要这么做才对得起这身衣服。”
“你做卧底那么久你应该知道D就是他对嘛?为什么?究竟为什么连你也不相信我?”
“浩,你可能是误会了,我从来都不知道他就是D,我只记得头脑给我说过,我有两位师伯,一个是S,另一个是D,也就是她的亲弟弟,最后我都不知道曾经的那个头脑是男的,只是借用了教授的身份,只不过再易容的时候有一道倾斜的伤疤,倾斜的将脸分成了两半一样,有些让人毛公悚然的感觉,所以她很多时候都是携带者面具的,那张脸只有我无意间见到过,当时我是觉得有些像谁,但是没有想到是谁?知道他出现在现场我才知道他是D的,你要相信我。”
“你们就是不相信我,一个个都把我当傻子,就连我曾经最爱的人也要如此的对我。”
“浩!”
“我知道你并没有恶意,但是为什么不告诉我?”
“浩,我也是抓捕之后才知道的,以前我也不知道呀。”
“你不用在这样子说了,我知道你一定事先知情的。要不然看到师父的时候你为何还如此的从容。你还以为我看不出来嘛?”
“你在现场?”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事先我已经请示过局长先不让他参与此事,毕竟我理解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可是这一切我多么想不是真的,可是有些事情发生了就一定是发生了,是再也无法挽回的。我多莫不希望是我判断的这样,当年我看到面具之下那张面孔的时候就只知道会有今天,但是我多没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我不成熟的推测。可是,身为一名警察我不得不依法办事,“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你,我只是不想让你体会当年我面对师父的那种痛苦,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一个没有感情思想的躯壳,每一个人注定都会产生感情,就算当年把一个满手鲜血的变态杀人狂魔都难办难受,我只是不想让你经历我曾经的那种为难于痛苦,我尽力的在保全教授,可是……”
“可是什么?是不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一切都是师父自有应得,但是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这一切?”他的眼神里似乎只有对我的憎恨,也许是我伤他至深吧?也许这样我的心里会好受些,当年林子的表白太过意外,还是我先一步到的是草坪,如果那天第一站是图书馆或者是枫林的话,会是怎样?我不敢再想去,他这一刻恐怕心灰意冷了。
“真的对不起,我这句话也许欠了你好久好久了,教授的事情我也是我可奈何。我说‘对不起’只是提当年的事情道歉罢了,我毕业的那一天要是想去的红枫林的话,或许就见不到林子和老大他们了,这些事情是事后才知道,我曾经说过谁可以给我不一样的告白方式我就是他的了。可是,那天我第一站经过的是草坪,我只见到了林子,我还以为你和老大当了逃兵,林子想要提醒我你们的事情,我却生气的让他闭嘴了。真的很对不起,也许……”
“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爱过我?”林子突然跑进来打断了我要继续的话语,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眼下是为了安抚秦浩,是的当初三兄弟的任何一个人向我表白,我都会答应的,可是后来林子住进了我的心里,还没有等我开口回答就猛地跑了出去。
“怎么还不去追?”秦浩看到我有些发抖。
“没事的,也许我们也该好好冷静一下了。记得曾经我们四个是最要好的朋友,你们三哥自然也是你们学院的风云人物,要不是因为我这个红颜祸水的话估计你们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对不起,我给你们带了这么多苦难,我就是一个罪人。”
“你不要这样说,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更何况作为警察我知道对于师父的事情你已是无可奈何,我不是为了躲避任何人,只是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已,当年因为你我进了警局,师父原本多次提及的研究项目似乎在我进局之后再无半字消息,起那些日子我们实验室聚会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他们的一些交流,什么活体标本实验,我知道曾经在抗战时期曾经有过所谓的人体活菌实验,但是只是听闻过,可是他们兴致极高似乎已经有成果了。”
“你的意思……”
“茜霖,我想你们应该重审师父了。”
“浩,谢谢你!”
“当初我既然选择这份职业,我就是一个警察,所有犯罪分子,即使是亲人也也由不得自己。”
“浩,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这是在做你的本职工作罢了。”他笑着帮我整理额尖几缕发丝,“你总是这样替别人考虑太多,你还是去看看林子吧!”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了,你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关于这些资料你可以晚些时候在研究,你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休息才是,我还有些事情去处理,就不打扰你了。”
“好的,你快去忙吧。记得不要因为一时置气,而错过了什么?”我明白他的意思,也许眼下这样的情况,我和林子都需要冷静一下。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做出任何回应,转身离开了法医科。我静静地坐在办公室里回想着曾经的一切,我有看了看有关组织的资料,还有浩刚刚给我传到邮箱里的资料,或许对教授的再审有帮助。
我看了看哪些资料确实有些蹊跷,我向局长申请了再审教授的申请。
我久久地不能安静下来,不知道多久我走出办公室发现林子早已不在,也许真的伤到他了,我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走出局里,快车回到家里,现在的我只想静静地呆着,这还是我多么想接到林子的电话。可是,始终都没有收到他的任何讯息。
不知不觉在沙发上醒来的我看了看时间,急忙梳洗一番就去了局里,我就如办公室的时候发现桌子上放着一份文件,我打开一看是狙战特批的再审同意书,我立刻通知海棠重审教授。
“你想清楚怎么交代了吧?”面对教授我眼睛里充满了愤怒。
“别急呀,madam,你很厉害吗?既然这样自己查去就好。”教授很是得意的看着我们。
“教授过奖了,我的睿智不如教授半分。你好是自己想想清楚,现如今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你老实交代,自是一条阳光大道;另一条就是你抵死不说,后半辈子就在这阴暗的牢房里度过残生。路都已经摆在你面前了,看看你怎么选择?”
“哈哈哈……笑话,我一个糟老头子在这里陪着你们和我一起陪葬的那天,madam,你也不要得意的太早才是,毕竟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们面临的是全城最大的灾难……预祝madam闯过种种重围解救全城危机才是。哈哈哈……”
“教授,我和秦浩一样都很尊敬你的,你要是老实交代的话,我会为你求情争取宽大处理的。”
“没这个必要了,我已是将死之人,我活不到一年了,我在这里死去也是安静。”
“教授我理解,身为组织的一员我能理解你现在保全每一位成员的心境,可是那样真的是为他们好嘛?”
“你不说在组织里呆过就算了,如今你提及到真的有些后悔姐姐当年为了你不惜一切的阻挡我对你下手,到最后你却亲手将姐姐送入地狱,在经过这些事情之后我本以为我找到了一个组织首脑,没有想到却等来了你的算计。也许我忘记了你是一个警察。”
看得出此时此刻他心情很是激动,我看也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有些事情如果一个人抵死不说的话,也拿他没有半点法子:“教授你好好的在这里安详晚年吧,要是有一天想明白了,我今天所说的你一句话都有永久价值,你先休息吧,回见!”
“我看我们就没有必要见面了,每一次都不是你想要的结果,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自己去收集证据,找出我的成员,这样才能解救全城的安全危机。”
我并没有回应,只是他那般得意的笑声一直回荡在我的耳际,也许他说的没有错,眼下我们只有找到他们的根据地才能确保全城的安全。
那个老东西真是那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最后的长笑和那番话一直回荡在我的脑海里,我有些惧怕,有着前所未有的恐惧,不知道又有多少无辜的遇难人在等待着我们的保护,这里什么时候才会恢复平静?这个问题我一直不知道正确的答案,因为暗处的敌人不知道又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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