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第5次循环(3)

1213:关于遗忘的疑惑

不可能!

这不可思议,秀香搜罗自己的所有记忆,找不到任何可能关于这件事的信息。

如果真的发生过那么可怕的事儿,就不可能完全忘记,她只是记得和水有关的不愉快,还有和理发有关的委屈之情,不记得发生过那种事儿。

而且,昨天和敏硕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她也见了红。

所以,明明有证据可以见证自己的纯洁,就不存在这些不愉快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能性。

她一方面拒绝,一方面却想狠狠地撕下记忆的包装纸。

是不是,自己忘记了很多事儿?改变了很多记忆?甚至是创造、包装了很多过去的经历呢?

这也不失为一种自我保护。

人,是一种多么奇妙的动物啊,要是说身体的细胞,机体的功能,人的思想,更是现代科学所无法探讨完全的。

医学上都知道的一件事,就是即使是医生,也有无能为力之时,或者说,很多时候都是力不从心。

人总是尽人事、听天命,不能医治别人的生命,只能努力改善机体的环境。

药物起到的作用,也就是30%吧,手术的力量大些,但更多依靠身体的自我恢复。甚至很多疾病的治疗,很多时候是依靠患者的精神,乃至于患者的良好的意志。

不能说用精神压倒疾病,但可见好的心情,不被疾病打倒的意志,在一切疾病的医治中都是至关重要的。

所以,难道她所记得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再一次吸气,她醒来了,原来是电话响了。

这一次,秀香更加困,更加劳累,但不至于不能像正常人那么活动,她认为,只是心累。

电话里熟悉的声音喊道,“老婆,开门!”

是敏硕!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清澈,那么热烈,那么活泼,就好像上一次循环,他们真的经历了美好的假期和休憩,这一次,不过是完美的甜蜜在延续。

她的左胸一点都不痛了,她也一点都不害怕了。

就在上次,和黑衣人最后一次见面时,面对死亡,她也平静了很多。原来,死亡也不过如此。

就像有句话说的,“人固有一死”,但她觉得自己可以如此坦然是因为知道死亡总会到来,而且知道死后还有复活。

如果,那只是单单的死亡,自己不会在这张床上醒来的话,她或许就用完全不同的态度对待一切了。

“不会是那个黑衣人吧?”秀香有些害怕,她现在不知道该如何区分,但愿他们的暗号,棒球帽有用吧?

脑海中赶紧哼起歌来,是敏硕最火的那首歌,也是成名作,她不停地哼唱着副歌部分,好像那是一个安全锁,可以锁定他们的人生,不被危害侵犯,也不被危险倾覆。

疯狂地步伐依然充满期待地向着大门,秀香冲到门口,毫无迟疑地打开门,外面的大灯依然那么明显,她瞬间投入到他的怀抱,敏硕站在门前的灯光中,整个人还是那么精神。

不顾旁边站着的陈涛,他们热烈的亲近对方,敏硕急切的亲着她,她也热烈地回应敏硕。

他的手四处滑动,急速的到达睡衣内部,秀香浑身战栗和颤抖,身上开始痒起来。

敏硕放弃对她腰部、臀部的占领,转而转向裙底,陈涛赶紧转过头去,要讲话的口也紧闭了,他懒得说这二人——吃惊的话都憋回去了。

1214:急速占有

秀香什么东西都没拿,敏硕就抱起来她来,塞到了车里面。车子拐弯,很快到了敏硕家别墅,他打开车门,又把她抱进了门。

陈涛下车只是为了放下敏硕的两个大箱子,关好大门。急速完成这一切动作,他就火速的退出了,锁好门,并确认一次,就一刻也不耽误地离开了院子。

“这丫头什么功夫?!”陈涛还是忍不住呢喃了一句。

按照敏硕的吩咐,他去办他安排的事儿了。

陈涛最大的好处,就是对敏硕的信任,和对他的智慧的100%的信服。对他的聪明的肯定,从不怀疑。他没那么多啰嗦的事儿,也基本不对他的任何决定磨叽几句类似于“我觉得”的话。

秀香身体已经滚烫,她的脸上落下的无数的亲密唇印和来自他的舌头的舔舐,他的痕迹已经再次覆盖这张小脸。

已经无处可逃,她能完全感受到他的强烈意图。

“等一下。”她喊道。

但他依然不停止任何动作,甚至听了这句话,更加野蛮起来。秀香感觉飞似的,转瞬就被摔在了床上,她外面的睡衣被一把扯开,背上被温柔的指痕探拨,他一把抓起她的手,使劲儿按在了头上。

“不用等什么。”说着他就像欣赏一个娃娃一样,看着她。

这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想到黑衣人,我一刻也等不了。”

“但,也必须确认。”秀香执拗的吐出几个字。

“哦,你这洁癖和我一样。”敏硕抓紧了她腰间唯一的一块布,使劲儿提了起来,她好悬没背过气去。

“我们又不是新婚初夜的,你没必要害怕。”敏硕急切的说着,她有种感觉,如果自己再表现的严重些,他可能就会觉得自己是装的。

她呼出一口气,微微挤出一丝微笑,就看到他如一座大山压下来,急剧攀升的快乐也随之而发生在自己小小的躯体之内,但依然有隐隐的痛和难堪仿佛在心底生出,这种感觉很熟悉,但她现在无法思考和寻求记忆的帮助。

秀香已经不能使出力气,这是吴敏硕,不是别人,但该确认的还是要确认的,总不能随意省去最重要的步骤。

敏硕没有泪水,只有不停喷发的冲动和不能停止的触摸。

“棒球帽”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脖子,才在耳边说出了这三个字,听到这三个字,她不禁笑了,但其实已经晚了,如果没有这三个字,她也已经改变不了什么。

敏硕似乎听到了她的笑,也感受到了她放下顾虑,就调侃道,“现在可以让我干我该干的事儿了吗?”

“可以是可以,但你说的太直白了。”她是因为羞涩,不是因为指责。

“别装了好不好,现在又不是第一次,别磨蹭,别给黑衣人留地步。现在上奥斯卡都没有上你更吸引我。”敏硕像是故意刺激她,抑或是像平时一样自然而然就露出他的本色,更是一边如一匹狼一样咬着秀香身上各处的敏感区域,一边开口说着更粗俗、更直白、更直接的话。

她从未听过的这许多话,一下子都涌入耳中,但黑衣人确实也是她最大的担心。

很多话,上一句她还没听懂,就接着传出下一句,她不禁面红耳赤,但又堵不住他的口,也制止不了他的手。

在各处肌肤的滑动的他的手,时而轻盈,时而凝重,他如一头狮子,猛然撕下她最后的遮盖,以她不承想过的强硬方式完成他的心愿。

这一次,很多问题将迎刃而解,很多疑问也将有了最终的答案。

“轻一点!”如果不是忍耐到极致,她不会张口说这句话,但是敏硕,那个上次温情脉脉的superstar像是没听到,丝毫没有减弱力度,既没有对上次她中刀的任何温存和安慰,也没有对她这次的心情和担心的任何安抚,他只是长驱直入,去干他说要干的最重要的事儿。

秀香感到,她这一次又认识了他的一面,不是那些完美的人设,是更真实的他。

“这样难道很疼?”像是不理解,也像是确认,敏硕的话传来时,她发现自己的脸上滑下来泪水。

像是条件反射,也觉得有一丝委屈。

还好他没有看到,或许他会觉得,突然出现的泪不可理喻。

迅速擦干泪水,她回答说,“疼。”

刚说完,下巴就被一排整齐的牙齿咬住,她担心自己会被咬掉下巴,“那这样呢?”

秀香明显感到力度更大了,她已经觉得这种疼痛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更疼了。”

但话音还没有落,她就收起了气息。

因为下一口气憋在胸口,那疼痛从胯骨从四方扩散开来。

是比刚才疼十倍、甚至是百倍的痛感,沉重的压住自己。

她努力喘出一口气,才明白,原来他问的目的,不是为了减轻力度,是相反。

“停……一下。”秀香用非常微弱的声音说道,但敏硕的声音盖住了自己的声音,她已经无力再说第二遍。

也不必了,因为很快,她就好像是一条被放在平板上煎熟了的鱼,被翻了个面。她忽然爆发了哭泣,但声音和泪水被床铺全然吸收了,她不必担心敏硕看见,因为他并没有在意。

他还在增加力度,直到秀香握紧了拳头,攥紧了床单,真想一拳锤到他的嘴上。

但她没有,因为她没有力气,所有力气都在克服疼痛,忍耐疼痛,再忍一刻,但下一刻,疼痛依然继续。

一切,都没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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