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羽公主

大唐国,这是东土最富有,最繁华的国家,大半个东土都是大唐的领土,故东土也被称为东唐。

在大唐的国都,弘阳城中,正值夏季,小雨沥沥的下着,街上的人们打着伞,悠闲的走在路上。

柳荫下,卖着花果的小贩敞着怀半躺在椅子上,手中拿着扇子,嘴里抱怨着:“这天可真是闷,下雨了还跟蒸一样。”

待到雨渐渐的停了,嫩绿的柳枝上滴下雨水,而在一条小河的拱桥上面,两个人悠闲的走在上面。

“这就是大唐的国都么,比想象中的似乎更有趣一些。”墨羽痕饶有兴趣的四下观察,这里的人都穿着唐装,女子飘逸灵动,男子端庄大气,完美的展现出了大唐的大国风采。

“我们这样似乎显得跟突兀呢。”南宫玄天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路人,无一不是用奇异的眼光看着二人。

“是你那把枪太显眼了吧。”墨羽痕双手抱在脑后,悠闲的走在街上,他四下里观望着,忽的眼睛一亮。

“来来来,入乡随俗,咱也买几件唐装穿穿。”墨羽痕拉着南宫玄天向着一家商铺走去。

在远处的阁楼上,一对眼睛正默默的看着二人进了一家商铺,没过一会,二人便穿着唐装走了出来。

那人嘴角扬起一丝轻蔑的笑,“这是那里来的异乡人?是来参加摘星仪式的么?”

他对面的人坐在黑影中,看不清真实面貌,“这样的人没必要太在意,不过是异想天开的癞蛤蟆罢了。”

“说话可真是毫不留情呢,威国公。”他轻笑着,那坐在黑影中的男人只是默默的饮茶。

“不知威国公的计划谋策的怎样了。”那人又问。

威国公缓缓放下手中茶杯,“不必担心,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

“那就恭候威国公的好消息了。”那人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威国公冷哼一声,并不搭话。

……

在大唐的皇宫内,一个女孩正坐在池塘边,双脚在水中踢踏着,晶莹的水珠在指尖跳动着,温暖的阳光为她那完美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但她精致的脸上却布满了忧郁的神色。

“公主殿下。”一名侍卫在她身后半跪下来,目光紧紧的盯着地面。

“我的发簪还没找到吗?”女孩轻轻的问着。

“是,公主殿下,很有可能是被偷了。”那名侍卫说。

女孩微微蹙眉,“胡说!大唐皇宫,哪有小偷进的来!再去给我找!”

那名侍卫顿了一下,没有动。

“怎么?不听我的命令吗?”女孩气鼓鼓的站了起来,她赤脚站在地面上,也不嫌脏,在阳光的映照下,她一头青丝肆意的披散着,平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侍卫低着头,“不,还有一件事。”

“说!”

“陛下说,您该启程了,时间已经很晚了。”

女孩气愤的跺了跺脚,然后闷头朝着宫殿内走去。

这时,那侍卫才松了口气,毕竟这个公主可不是个好惹的。

羽公主是大唐善德帝的唯一一个女儿,所以也是善德帝最疼爱的女儿,而羽公主也是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不可多得的才女,只是性格有些奇怪,总是会想出一些办法来使得身边的人难堪。

羽公主一个人气鼓鼓的走在最前面,后面的麽麽手忙脚乱气喘吁吁的跟着,“公主,你慢点,不要失了礼数!你还没有梳妆呢!把头发扎上!还有鞋子!”

善德帝望着远处那道身影走来,嘴角流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

“来,羽儿,让父王看看。”他轻笑着,对着羽公主张开了怀抱。

可谁知羽公主只是板着脸看了他一眼,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

善德帝也不怒,只是失笑,“是谁又惹得我们羽儿生气了?”

羽公主伸出纤细的手指,指着善德帝,“为什么要这么急?我的发簪还没找到呢!”

善德帝笑了笑,“再不走,就赶不上了,一个发簪而已,难不成宫中还缺一个小小的发簪不成,你也不能不扎头发就出来啊。”

羽公主哼了一声,“我不,除了母后给我的发簪,其他的我才不用。”

听到羽公主提到她的母亲,善德帝也是神色一变,他叹了一口气,又想起了那个女人。

“要是你母亲还在就好了。”善德帝的语气中夹杂了一丝悲伤。

那是善德帝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女人,善德帝后宫空虚,这是人尽皆知的,由于只有一个女儿的缘故,经常会有人上奏希望他阔纳后宫,可他总是说:“宣仪皇后陪了朕这么多年,难不成她死了,朕就要别的女人吗?”

这也是羽公主和善德帝之间亲情的保障,若是善德帝再纳新妃,恐怕羽公主会再也不理善德帝。

“出发!”善德帝大喝一声,声音洪亮,带着巨大的威严。

……

在一家酒馆内,墨羽痕和南宫玄天坐在台下,正津津有味的听着台上的说书先生长篇阔论,他讲的是大唐第一位皇帝,元德帝的故事。

先生板子一拍,眉飞色舞,“当时元德帝怒喝一声,是谁吃了朕的枣子?”

台下一片哄笑,墨羽痕也是露出了笑容。

“当时元德帝就大怒,宫中尚且有小偷!民间又如何?!给我颁布下法令去!但凡盗窃者,一律关至大牢!最少十年!当时大臣们纷纷劝阻,皇上不听……”

两人正津津有味的听着说书先生的故事,他讲的是元德帝建国之后的琐事,重头戏还在后面,是崇武公叛乱的事,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等着听这一段的。

就在这时,外面的大街上响起了鸣锣声音,十三声鸣锣响在众人的心里,在坐的都是一惊,外面的街道上跪倒一片,皇撵浩浩荡荡的游行而过。

忽然,大轿一停,善德帝从中走了下来,挽着他胳膊的是羽公主。

墨羽痕透过窗看着这一幕,“这大唐皇帝这么变态?竟然喜欢这么年轻的女子,臭不要脸!”

一旁的听众脸色大变,“快莫胡说!这可是羽公主!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善德帝左看右看,最终目光锁定在了墨羽痕所在的这家酒馆,“不如暂且在此歇息一下,过会再行。”

酒馆内的众人顿时慌了神,一个个扑通扑通的跪下,只有墨羽痕和南宫玄天二人还悠闲的坐在座位上喝着酒,吃着花生米。

“你们在做什么?还不跪下?”一人惊恐的望着二人。

“跪下?为什么要跪下?”墨羽痕挑了挑眉,满不在乎。

那人还想说什么,但是善德帝已经走了进来,他的目光锁定在显得极为突兀的二人身上。

羽公主看着二人的目光中也是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你二人为何不跪?”善德帝面无表情的看着二人,不怒自威。

墨羽痕将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我又不是你大唐的人,为何要跪你?”

“哦?”善德帝眼神一冷,他猛地一拍桌子,“大胆!别国来使见了我尚且要跪下行礼,你等何来特权?”

善德帝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都是瑟瑟发抖,而他背后的禁卫军已是拔刀声一片了,那明晃晃的长刀在酒馆内是那么显眼,气氛逐渐冷了下来。

墨羽痕翘着二郎腿,他平静的目视着善德帝,然后轻轻一吐,一粒花生米落了出来。

“真难吃。”墨羽痕轻轻的说着,在场的众人都是大惊失色。

善德帝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禁卫军的首领往前踏上一步,“放肆!给我抓起来!”

“啊?”墨羽痕轻佻的看着他们,一丝黑色的电流闪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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