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背对着他的佛像,陈俊先是愣了下,然后他就预料到这个佛像肯定有猫腻,于是他边注意着门外的情况,边仔细的在佛像的背后摸索着。
五六分钟过去了,已经一点收货都没有的陈俊的额头上已经开始见见的渗出了汗水,他有些不甘心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因为在这个十分危险的地方去寻找一个有可能不存在的东西,而且还要时时注意外面的情况,这简直是太熬人了!
陈俊郁闷的用力拍了下佛像的后背,然后就打算把佛像还原之时,突然被他无意间朝前推了一下的佛像真的朝前走了一部,但是随之就在佛像之前原地站着的位置处赫然出现一个黑漆漆,仅能一人进去的洞口,虽然现在是白天,大厅的光线也十分的充足,但还是无法看清洞内的情况,陈俊当下就明白了,这个应该是旭阳特意为自己设置的,至于他在佛像下弄这个洞穴想干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估算了时间,给自己到茶的吓人也该快进来了,于是,陈俊暗着之前的动作,再次把佛像给还原回原地,做完这些,他的身上出了一声的冷汗,如果要是被旭阳看见自己在这里研究他的洞穴,会不会杀人灭口呢,这个可是人家的地盘,真要动起手来,自己可没有胜算的把握,既然自己今天知道了这个洞穴,也算是没白来,等以后若是有时间在来光顾,也许里面还有可能会有老太监与东洋人勾结的证据呢?
陈俊刚做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上时,那个到茶的吓人随后就走了进来,陈俊暗叫了一声好险,陈俊看着眼前一言不发的老人给自己的杯子添上水后,就要转身朝外走去,陈俊急忙朝他喊了一声,发现老人没有反应,直接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估计是个残疾人吧,”望着老人佝偻的身影走了出去,陈俊自言自语的说了句。
又小等了一会,发现还是不见总管府上的其他人出现,陈俊正要起身打算离开的时候,久久未出现的旭阳却是出现在了门口,他的脸上依旧像往常一样,永远都是带着另人步舒服的老狐狸般的狡猾笑容,看着老太监带着一脸狡猾笑的走进来,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天晚上旭方红来自己这里走的时候,说的那句:“听干爹说你要去边塞,”的那句话,旭方红说是旭阳对她讲的,那么旭阳是怎么知道他要去边塞的呢,去边塞的事情只有他和钱万里知道,他们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不难猜肯定是他们在自己的身边安了眼线,至于是旭阳还是旭方红在自己的身边安了眼线可就不好说了,因为从时间上来说有点儿紧迫,因为从自己与钱万里谈话到自己回到府邸这段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个时辰,而自己刚到府邸之时,旭方红的轿子就已经停在了那里,有可能她早就到了而在等着自己,另外从总管府到他府邸这段时间,如果是靠着脚程的话,正好是一个时辰左右,如果时间对不上的话,很有可能是旭方红借着旭阳来演示自己,难道旭阳和旭方红之间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呵呵,陈大人这是在想什么事情呢,这么入神,”旭阳一脸奸笑的坐在陈俊的对面,阴阳怪气的说着。
“旭大总管还是把事情说下吧,不说的话我可要走了,”陈俊没有给旭阳面子,他直接把脸给撂了下来。
“呵呵,陈大人都等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怎么,这点时间就等不了了吗,做人可要沉得住气啊!”旭阳不疼不痒的在那里说着风凉话。
“既然你没有事情要说的话,那我现在就走,”说完,陈俊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抬脚就朝外走去。
看懂陈俊真要走,他立马说道:“陈大人难道你不想知道当年杀你父母的愁人下落吗?”
闻言,陈俊的脚步停了下来,说真的他还真对陈天父母的死不关心,但他毕竟现在是扮演着陈天的角色,所以他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看到陈俊又坐回到了位置上,他一口喝干了杯中水,极为不雅的用手在嘴巴上抹了一把,尖着嗓子说道:“在你入宫后的第二天,我就开始着手调查你的身份,杂家也是为了保证皇上的安全性,古往今来,靠着救驾而得到皇上的信任,从而达到刺杀目的例子不甚枚举啊,这也是杂家对我大x朝的一片苦心!”
“旭总管可真是对皇上‘忠诚’啊,”陈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对面的旭阳说道。
“陈大人夸奖了,杂家也是做一些自己该做的事,”同样旭阳回给陈俊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好了,今天我们不聊那些事,今天之所以把你叫来,就是想和你说关于杀你父母的愁人这件事,杂家已经找到了他们的下落,想知道他们现在在那里吗?”旭阳说完后,本以为对面的陈俊会激动起来,可是令他失望的是,对面的陈俊仍旧一脸平静的坐在那里,虽然脸上也是流露出了一丝想要急切知道的神情,但是怎么看上去那么假呢!
旭阳抛出的这个消息的确挺又人的,不过那是对陈天而言,对他没有用,他现在必须得冷静下来,不能露出太过激动的心情,那样会正中旭阳下怀,通过陈天对旭阳的了解记忆,乙级他在现实中接触过不少类似旭阳这类人群,他知道这些人从来都不会浪费手里的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他们会利用这些机会换取他们想要的信息,他们为此会不择手段。还有一件事让陈俊很纳闷,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旭阳一向不是和东洋人走的很近吗?莫不成这个老家伙想在借着自己的手在东洋人的背后捅-上一-刀吗,正好还可以从他这里得到好处,真可谓是一举两得啊,好个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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