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微弱的烛光火苗在堂屋中间的桌子上,随着刮进来的夜风在来回的摇摆着,桌子上还有钱万里三兄弟吃剩下的饭菜,屋子里飘着一股刺鼻的酒味合一股说不上来是什么难闻的气味,在靠近屋子最里面的地上用砖头简易堆成一张可以容下三人睡觉的床,上面铺着已经看不清原本颜色的被褥,而此时的钱百里则背对着他,面朝着里面,似像是已经睡着的模样。
看着凌乱的屋子,和奇怪的钱百里,在加上那不停跳跃着火苗,极为诡异的气氛使得此时的陈俊心跳的十分厉害。
他四下看了眼,正好在墙角的位置处发现一根看上去比较结实的木棍,木棍很长,甚至他站在原地都能够得着,背对着他躺在那里的一动不动的钱百里,他走到墙角处,将木棍拿在手里,当木棍真实的触感在自己的手里蔓延开来时,他原本急速跳动的心,也慢慢的平复了下来,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陈俊明明已经知道此时的他菲比普通人,但此时给他最有安全感的不是来自体内的觉醒力量,而是手中一根普通的木棍!
陈俊握着手里的木棍,再次试探着朝对面躺在那里的钱百里喊了一声,发现对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于是,他把手里的木棍朝着钱百里的身上轻轻的戳了下,想看看钱百里的反应,可是下一秒,另陈俊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当木棍刚碰到对方的身体时,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后,离他仅仅只有不到两米远的钱百里的身子突然爆炸开来,一股股鲜血如同下雨般,将站在近两米远的陈俊从头部到脚上淋了个透。
看到鲜血后的第一眼,陈俊没有惊讶,没有恐惧,更没有想要逃离这里的欲望,而是不停地舔舐着自己身上被溅到的鲜血,当掺杂着自己唾液的血液被自己咽到肚子里时,自己体内原本一动不动的小红突然像是暴怒的野兽般,不停的在自己的体内四处乱撞,那些被他舔咽下去的血液全部被它吸收掉,似乎是受到了体内红球的影响,一直都很温顺的小青也开始不安的乱动了起来。
此时的陈俊一边不受自己控制的去舔舐着身上被溅落的血液外,一边还要极为痛苦的煎熬着小红在自己体内乱撞给自己带来撕心裂肺的痛苦。
堂屋窗外,一双阴冷的眼睛在注视着屋内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在地上疯狂的打着滚,痛苦嘶吼着的陈俊,窗外内人无声的露出了笑荣来,随后她在窗台处留下一张纸条后,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了原地。
宋家府内,宋钩熊一直在自己的书房里,焦躁的来回踱着步,他一直在纠结着要不要冒着被皇上发现的危险答应旭阳,偷偷动用宫中108个秘卫,悄悄的杀死15太子,108秘卫也只有他和皇上才有权利调遣,因为他手里有太上皇当年驾崩前,当着所有文武百官面前,包括现如今的皇上面前,将可以调遣秘卫的令牌交到自己手中,他知道这还是自己的大女儿,现如今的皇太妃用了各种方法才让临死前的太上皇答应把调遣秘卫的令牌交给自己,一般没有什么大事,是不会轻易动用秘卫的,因为那是x朝的最后杀手武器,从他当官以来,也就见过太上皇曾用他来对付来犯的东洋人。
按理说,官职到了他这个地步,已经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阻挡着他,即使他无法解决的事情,他不是还有一个还在后宫,依然管理着大事的女儿吗,可是呢,看似权利无边的他还有个人就不吃他那一套,那就是几乎快要成为他心病的15太子,而15太子的地位在朝中几乎垄断了五分之一的文武官员的心,而他这里也就只有与他差不多臭味相同的旭阳能站在他这一边,平时皇上虽然很宠旭阳,但是皇上并非是个糊涂皇帝,轻重他还是分的清的,不然他那些儿子早就在旭阳的鼓动下,一个个全被他给弄死了。
而旭阳的意思就是和他秘密合作,暗中调用秘卫,将15太子约到一个地方,肯定是不能在宫内,而是在宫外找个僻静的地方,约上15太子,然后让秘卫杀死15太子,秘卫可是只认牌而不认人的,你有了秘卫令牌,就是让他们杀当今的皇上,他们都敢杀,事后,把15太子的尸体给埋了,如果要是皇上问起的话,他们就一口咬定不知道就行了,当然了,去杀一个人能让旭阳想出冒着危险动用秘卫,即使他是当朝的太子爷,他也不会这样做的,因为这不是他旭阳做事的风格,他喜欢低调,怎么简单他怎么来,其实他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他想利用这次机会,把他想杀的人全部解决掉。
想了半天,见自己也没有决定下来,反而越想越是烦躁,他冲着关着的书房门吼了一声,一直守在门外的吓人被这一生吼,下了一跳,他知道自家老爷又开始抽疯了,他战战兢兢的推开房门,朝着里面应了声,就站在那里等着老爷吩咐。
“tm的,你是死人啊,赶紧快给我准备轿子,我要去趟公里,”宋钩熊拍着桌子,吹胡子瞪眼的,指着那人好一顿骂,那人闻言,连忙利索的跑了出去,“今天咋看他那么不顺眼呢,改天抽个时间把他宰了,”盯着吓人跑开的身影,宋钩熊摸着下吧想着。
几分钟后,宋钩熊舒服的仰靠在宽大的轿子里,他在想,到了宫中,见了自己的女儿后,自己怎么该和她说呢。
宋钩熊躺在轿子里想着事情,这轿子也就被轿夫平稳的抬着走出了府邸,然后晃悠着朝皇宫的方向走去,而在他们的身后,则悄无声息的仅仅尾随在宋钩熊的轿子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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