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轿后的一名比较年轻的护卫总感觉自己的身后好像跟着人,但每当他回头去看时,却发现身后连个鬼影都没有,也不知道是怪天黑的原因无法看清身后的情况,还是自己太过紧张了,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参加保护宋大人出行,虽然自己的身边跟着自己的师傅。
“师傅,”年轻护卫还是有些不安的用手碰了下自己旁边,同样也在四下张望的师傅一下,并小声的喊了声。
被年轻护卫称为师傅的老人有些不高兴的瞪了眼自己这个沉不住气的徒弟一眼,用眼神告诉他少说话,年轻护卫见此,只好低着头,闷不做声的继续朝前走着。
转过拐角就是一条比较狭窄的路,路两旁一边是不算深的河流,一边是黑乎乎看不清楚的树林,当时造路的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从树林到河流这段横向路面全是斜坡,在加上树林间与河流间的这段窄路上全是坑坑洼洼的,高低不平,可把这些抬轿的轿夫弄得是苦不堪言,可是他们虽有怨言,但谁也不敢说出来,曾经就有人建议让宋钩熊把这条路给修理下,但是宋钩熊只是当时哼唧了几声,往后就没了下文,别人还不敢说什么,这个当然对宋钩熊没有影响了,反正他出门都是轿子,顶多到这里时就是要慢些,总之这个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他当然不会关心这些了,对于一个爱财如命,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来讲,宋钩熊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就在众人像幽灵一样没有声响的走在这条狭窄的路上时,突然从树林中有几块巨大的石头飞出,开始还是一块两块的往外冒,紧接着就是两块两块的,然后是三块三块的往外扔,跟在轿子的前后护卫见了,连忙挡在了轿子与树林之间,他们用手里的武器阻挡着飞来的石块,嘴里发出吆喝声。
抬轿的轿夫们一看,全都停了下来,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敢在往前走了。
“什么人,在这里装神弄鬼的,你知道现在轿中做的是什么人吗?”年轻护卫的师傅这时候一边阻挡着飞来的石头,一边冲着树林中呵斥着,他的话音落下后,树林中突然平静了下来,众人长出了口气,只以为是年轻护卫的师傅的话起了作用,都用一种佩服的眼神看着老者。
“老王不错嘛,对方肯定是被你的话给镇住了,估计可能是一些毛贼,出来骚扰百姓呢,”一个和年轻护卫的师傅年龄差不多的老者佩服的说着。
老王没有说话,只是冲着对方点了下头,然后背着手快步来到轿钱停下:“宋大人,可能是几个不入流的小毛贼,可能没钱花了,骚扰百姓弄几个钱花花,估计他们现在已经离开了。”
轿帘被一只胖乎乎的小短手给掀开,露出宋钩熊那张油腻腻的胖脸来,当他看到背着手站在轿外的老王时,他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有些不悦的说道:“王峰,你怎么还是这幅模样和本大人说话,要不是看在你真有点能耐的话,我……”宋钩熊接下来的话没有说下去,但是看王峰的眼神变得瑞丽了起来。
“呵呵,你以为我想来吗,我早就过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要不是看在我徒儿的面子上,一而再的在我面前苦苦哀求,你以为谁都想来攀你这颗老树吗,整天看你那张臭脸,”王峰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宋钩熊留,说完他也不管宋钩熊阴沉的脸色,直接走到轿钱,冲着前面的轿夫喊道:“走吧,如果某人下一次不欢迎我的话,下次我就不来了。”
陈俊知道,现在当下必须得解决体内小红的躁动,不然自己非得被它折磨死,“传说中的女人生小孩也不过如此吧?”陈俊的嘴角抽搐着,
原因在小红身上,那么是什么导致小红的疯狂呢,那应该就是血-液了,只有血-液才能让它如此的疯狂,既然一点点血满足不了你,那我就……,陈俊的目光看向了靠墙的床上,那里已经被鲜-血染红成了一片,上面满是血-液、碎-肉、人体-器官乙级碎-骨,总之惨不忍睹,但是此时陈俊可不管那些,他直接像头饿狼般,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人就那样直接趴在了上面,像一条狗似得不停地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床上的血-液乙级碎-肉。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俊那像是打了鸡血般的身体终于平静了下来,他就像跟女人x完后一样,整个人虚脱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周围已经有着大批苍蝇在他的周围来回飞着,陈俊试探着从泥泞不堪的床上坐起,他首先就把自己的意识落在了自己体内的小红身上,也许是经过刚才血-液的吸收,它已经变得比之前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它的周围被暗红色光芒所笼罩着,看上去时,给人一种压抑的诡异与邪恶感,相对于小红无比霸道的气息相比,小青就温和多了,这简直是一个天上和一个地下,两个完全不同的异类家伙,它们是正义与邪恶的化身吗?
陈俊从床上下来,此时屋内已经是一片漆黑,只有月白色光芒从窗户上映照进来,之前桌上的那一点点蜡烛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用完了,他拖着疲惫的身体从腥气刺鼻的屋子走出,来到院子里,这时一阵夜风吹来,将窗台处一张纸条吹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就要朝着不远处的井口落去,陈俊下意识的上前几部将纸条一把抓在了手里,他疑惑的展开纸条,在月光的照射下,纸条上赫然写着一行红色字体:“看到这张纸条后,你猜出我是谁了吗?”
看着这张莫名其妙的纸条,陈俊愣了下,然后将其揉碎扔在了地上,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想,管他是谁呢?他现在很累很疲惫,他只想回去睡上一觉,好好的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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