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不是你干的,”钱万里像是松了口气似的问了句,其实在他的心里,他还真不期望是陈天所为,如果真要是那样的话,虽然和陈天认识不久,但他还真下不了手,而他对陈天是真有好感,他曾有打算把自己的武艺传给陈天的意思,反正自己和两个兄弟也没有子女,没有徒弟,自己三兄弟一死,进了棺材之后,没有传人的话,这能耐不也得跟着自己进棺材里去吗?虽有想法,但就是苦于没有合适的时间和机会对陈天讲起。
陈俊自然不知道钱万里心里所想,他说完后就一直在观察着钱万里的神情,发现对方听完自己的解释后,脸色似缓清了下来,看自己的眼神也不似刚才那么不友好。
“可是,那你当时在屋里时,就没有发现其他人吗?”钱万里很想知道杀死钱百里的凶手,于是他急切的追问着,似乎想从陈俊这里得到点线索,但是陈俊哪有什么线索提供给他呢,只好无奈的冲对方摊摊手:“钱兄,不是小弟我不告诉你,我真的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我走进了屋子里时,正好赶着事情的发生,说实话,当时我真的被震撼到了,哪还有时间去抓凶手呢?”
一时间屋子里陷入了沉默,许久陈俊开口问道:“钱兄,你这些年在江湖上有没有结交什么愁人呢?”
钱万里想了下说道:“愁人到是没有,这些年来我们兄弟三人都很低调,尽量与江湖上的小人结交,反正我印象中是想不起来了,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只有姓宋的一家了,不过吗,”说道这里,钱万里突然想起了卖唱妇女俩的惨死,“这两者会不会有联系呢?”钱万里低声说了句。
“既然如此,那我先回去收拾下百里的尸体了,给他埋了,我就不在这里陪陈小兄弟了,”钱万里无力的从椅子上站起,冲着陈俊说了句,就朝着外面走去。
“那钱兄这么晚我就不跟着你过去了,今天晚上身体不太舒服,改天我一定去祭奠百里兄的,”陈俊想了下,决定还是不和钱万里过去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的确不太适合去,现在走路都有点困难,在者,钱万里回去肯定要哭两声,让自己这个外人在场,钱万里估计想哭也哭不出来,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钱万里不喜欢在别人面前露出自己柔弱的另一面,他永远都喜欢把自己好爽的那一面留给外人,这是多数男人的习惯,只不过每个人的轻重不一罢了。
钱万里只是回过头冲陈俊摆了下手,没在说话,直接朝外走去,在回过头的瞬间,陈俊还是看到了钱万里的眼角有些湿润。
陈俊把钱万里送到府门外,直到看不到钱万里的身影后,他这才回到院子里,费劲的一瘸一拐的将府门给关上,他有些气喘的回过头来时,就看着彩彩提着灯笼从远处走了过来,等彩彩到了近前了,陈俊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不是让你回去休息的吗,怎么现在还在这里晃悠呢?”
“喏!”彩彩将一个纸条小心翼翼的地道陈俊的手里,陈俊在彩彩的担忧目光中,疑惑的从彩彩手里接过纸条,陈俊将纸条展开在眼前,一样的字体,一样的红色:“还没有猜出我是谁吗?可不要忽略我的存在呀,不然的话你会死的很难看的呦,或者是你身边的人,这是我对你最后一次的警告,我在d瀛等你!”
陈俊将纸条撕的粉碎,将碎纸片抛向天空,故作轻松的摸了下彩彩的小脑袋到:“没事,可能是谁搞的恶作剧吧,你看你家老爷这么英俊,可能是那家小姐看上了本老爷而恶搞老爷呢,好了,不去管她,你快去休息吧,老爷我也累了。”
“对了,纸条你是在那里发现的,”陈俊刚走了几部,突然头也不回的问了句。
“是在老爷的书房里发现的,刚才奴婢去给老爷整理房间的时候,在桌上的一本书下面发现的。”
陈俊哦了一声,就一瘸一拐的朝着自己的书房走去,彩彩连忙跑上去想去扶陈俊,却被他挥手给阻挡住了。
陈俊心事重重的来到书房后,将书房的门给轻轻带上,他背靠着书房的门,眼睛不停的在书房里的各个角落来回的转悠着,自从他被迫接受这个任务后,他几乎没事的时候就会待在这里面,所以这里的一切布局他摸着黑都能在不撞到东西的情况下,随意走动,甚至不用看他都知道那里会放着什么样的书,可就是这个让他最熟悉,自己觉得最安全的地方,居然让一个外人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来去自如,陈俊有一种预感,留纸条之人就是杀害千百里的凶手,也就是说,如果刘纸条给自己的人是自己认识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借接害死了钱百里了吗,陈俊见见的攥紧了拳头,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应该考虑在府上弄几个护卫,自己不在府上的时候,也好起到保护彩彩的作用,可不能因为自己把人家一个好好的小姑娘在给牵连到了。
陈俊这一天夜里睡得很不踏实,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眼睛上布满了血丝。
当彩彩从外面买完菜回来看到自家老爷的模样时,也是不由得惊呼了声,不由得就多看了几眼,陈俊摸着脸,对彩彩逗趣的说道:“怎么了,干嘛衣服大惊小怪 的模样,是不是今天老爷比以往都要英俊呢?”
彩彩闻言,冲着陈俊讪讪的吐了下舌头,就提着买回来的菜飞快的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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