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此刻松开了秦雪的手,转身对黑羽道:“爷爷,都是我考虑不周,让秦雪和大家受惊了。我想,这大概就是伯伯当初提起的水怪吧。当时我只顾着温泉的美好,完全没把水怪的话放在心上。原来,那水怪竟是两条剧毒蟒蛇,就藏在我们房后的悬崖洞里。要不是今天枯枝掉落,我碰巧去砍树,还真发现不了它们。万一我不在,明年天暖它们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回想起当初买山时,那位老伯就曾提及山上有水怪,只是当时大家都没当回事。而且李凌意识中蛇类本也应该怕雄黄才对,这硫磺温泉也有些雄黄的气味怎么就没效果?难道这世界的蛇类反而喜欢硫磺味道?一阵唏嘘过后,李凌又开口了:“这两条毒蟒非同小可,那洞里恐怕另有玄机。我得再去探查一番。爷爷,你先让人处理这里,我回家看看情况。”
一听可能有宝贝,众人眼睛都亮了。黑羽立刻吩咐手下将蟒蛇搬回去,自己也跟着李凌一行人匆匆返回。当广场上的人们看到李凌、秦雪和黑羽带着被切成几段的巨蟒归来时,心中的大石才终于落地。一听说是传说中的水怪,而且就在上面的悬崖洞里,并非是李凌引来,那些指责李凌带来灾祸的声音立刻偃旗息鼓。不然这两条巨蟒在里面干嘛?众人心中不禁就热了起来。
这时,黑羽站了出来,义正言辞地说:“这座山是李凌的,怪物也是李凌一人杀死的!你们有谁能杀这怪物吗?洞里的宝贝自然也是李凌的,别丢了我们黑族人的脸!”说完,他挑选了几个好猎手,让他们跟着李凌去探查。这几个猎手立刻展现出了黑族人高超的攀岩技艺。
当他们爬到二十多米高时,李凌就对秦雪道:“我上去看看还有没有危险!”众人心里暗自嘀咕:别人都爬这么高了,你这是去捡便宜吧?秦雪只是微笑提醒:“小心点!”李凌点了点头,一跃而上,他的动作迅捷而有力,很快就跳到了树干处。下面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悬崖峭壁在李凌面前就如平地一般,这真的是悬崖峭壁吗?前面的猎手们也是心中一惊,对李凌的勇气和实力刮目相看。 一位稍显年轻的族人跃跃欲试,想要模仿李凌那样直接冲向目标,却未料只登了几步就脚下一滑。好在旁边的一位老练族人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住,不然受伤不说丢大脸倒是一定的。黑羽旁观此景,心中明了,显然,这些族人都不希望在自己的擅长领域被李凌超越,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感慨呢?但世间万物,各有千秋,人比人,气死人啊。于是,他大声警告道:“都看仔细了,谁要是掉下来,就别想再留在黑风寨了!”黑羽这番话,意在打消族人们攀比的心思,让大家安心协助李凌探查洞穴。
李凌此次来到洞口,发现经过先前的战斗,洞口已被拓宽了许多。他看见洞内还有一截三米多长的蛇尾,连忙提醒众人:“大家小心,后退,我要把这半截蛇尾丢下来了。”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条长长的黑蟒尾缓缓从洞口滑出,众人见状,皆做好了准备。李凌小心翼翼地将蛇身滚向无人之处,随后几人合力将蟒蛇拖至一旁,这才发现这两条蟒蛇,一条长达十一米,另一条也有十米之巨。而且,这蟒蛇的尾巴并不像想象中那般细长,反而有点像蚯蚓,粗壮如人腰,即便是死后,这两具庞然大物依然给众人带来不小的压迫感。
李凌仔细感知洞内,确认没有声音、心跳或是其他危险迹象后,开始指挥众人将洞口进一步扩大,直至足以让人进入。四位身手不错的族人紧随其后,他们对李凌佩服得五体投地。李凌询问谁带了火种,一位年轻族人立刻响应,掏出一个物件,迅速点燃了一个小火把。李凌吩咐大家都制作一个火把,随后自己提着剑,高举火把,率先踏入了洞穴。
洞内是一个天然形成的石缝,大约五米宽,七八米长,只是高度仅约1.5米。李凌低着头,用手中的火把照亮四周,只见洞内布满了错综复杂的树根,显然是外面大树的根系延伸至此。树根之上,长满了云雾芝,而两条蟒皮则让李凌吓了一跳,以为还有蟒蛇潜藏。然而,一番搜寻之下,李凌并未发现其他宝物,不禁有些失望。就在这时,一位猎手惊喜地喊道:“这是仙芝?这么多!”
李凌闻言,心中一动,难道这是宝贝?他疑惑地问道:“这是仙芝?不是云雾芝吗?”一位年长的猎手解释道:“这是仙芝,外表与云雾芝相似,但它的根系有爪,能深入土木之中。它不似云雾芝那般一年一熟,而是只要不被惊扰,便能静静生长上千年。每隔百年,它便结出一轮条纹,传说,生长千年的仙芝会化作金色,香气能飘散至百里之外,人若食用,不仅能长生不老,还能强身健体,解除百病之苦!
此刻,几位猎手正围在一丛奇异的植物旁,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你们看,这些都有六七百年的年份了!那边的基本都是三四百年份的,可惜啊,没找到九百年份的。”猎手们都非常激动,要知道,以前在山野间最多只能见到一两株,而族里珍藏的那两株上百年的仙芝,更是被视为至宝,一直舍不得动用。
然而,李凌却眉头紧锁,高兴不起来,他猜测,正是这仙芝引来了巨蟒,差点让他的家人喂了蟒。“都挖出来吧,晚上叫大家一起吃了!”他果断说道,“这树对我们家有恩,挖完仙芝后,记得盖上土,再用石头把洞封好。”
猎手们闻言一愣,这么好的宝贝,就这么挖了?太可惜了吧?有人忍不住劝道:“李凌,不是我们不想吃这仙芝,实在是太浪费了!一个百年仙芝的价值,可比得上十担云雾芝啊,能换多少粮食呢?”尽管众人纷纷劝说,但李凌心意已决:“大家的心意我明白,可现在我们寨子衣食无忧,以后粮食也会更多。为什么还要把好东西拿出去换粮食呢?我们要学会自己吃好的,大家身体好了,日子才会过得更好。再说了,你们看这里!”他指着一处被蟒吃掉的仙芝留下的根系,根系有些金黄,李凌道:“我想这就是你们说的上千年的仙芝,也是它发出的香味引来了巨蟒。而我总要外出,不想在房子后面留一个吸引怪物的东西。你们同意吗?”
猎手们被李凌的豁达和勇气深深打动,换作是他们,肯定做不到如此果断。于是,他们纷纷拿出装备,小心翼翼地采摘起仙芝来。而李凌则捡起两条蟒蛇皮,先下去和众人分享这个好消息。
下面,众人正翘首以盼。只见李凌从洞里飞身而出,众人纷纷围了上来。李凌将洞里的情况一说,黑土立刻急了:“李凌,你糊涂啊!快叫他们停手!这都是宝贝啊!”
李凌却微微一笑:“如果你知道这两条毒蟒就是那宝贝引来的,你们还会当它宝贝吗?” “对我而言,家人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秦雪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小姑娘们对宝贝也不在意,听说那蟒蛇竟是仙芝引来的,更是对李凌的做法双手赞成。黑羽虽然心疼,但想到李凌为了秦雪毫不犹豫地舍弃仙芝,心中也满是欣慰。
李凌转头对黑羽道:“爷爷,这蟒蛇如果能吃的话,咱们用它和仙芝一起煮汤,晚上大家一起吃了如何?这两条蟒蛇显然吃了不少金色千年仙芝,它们的肉肯定大补!或许不能长生不老,但延年益寿、滋养身体应该是没问题的!”
起初,众人听说要吃蟒蛇都觉得有些恶心。但一想到千年仙芝的传说功效,再加上李凌的一番吹嘘,大家的食欲都被勾了起来。黑羽一听也没反对,毕竟,谁不想多活几年呢?不过,黑羽还是要面子地说:“李凌,我们寨子一直受你的好处。虽然秦雪嫁给了你,但我们黑族人不能一直占你便宜。”
李凌笑道:“那这样吧,我家今天准备填山上的崖洞,还打算把房子周围的平地用木头围起来,以防再有野兽闯进来,叼走我家的小姑娘。只要有空来帮忙的,晚上全家都可以到我家来吃仙芝蟒蛇汤!不过,记得自带桌凳哦!”大家都笑了起来,纷纷表示愿意帮忙。李凌让秦雪找人负责晚饭,自己则带着青壮年去砍树。这次,李凌把自己山头的树林好好梳理了一番,砍掉了一半多顺便用来做围栏。这样一来,山头就变得像现代人造的公园一样空旷,基本藏不了什么大型动物了。
李凌还顺便探查了一遍附近几个山头,再没发现什么危险动物。李凌知道,动物尤其是食物链顶端的高等动物都有自己的领地范围。想想也是,这里有两条巨蟒在,附近哪个动物敢轻易靠近?
当晚,李凌煮了二十多锅仙芝蟒蛇汤。为了安全起见,他每锅都舀出一点,用银针仔细测试,并先喂给几条狗吃。这几条狗在所有族人的注视下吃得干干净净,然后还露出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李凌让大家等了二十多分钟,确认狗没有异常反应后,终于宣布——开饭!
然而,尽管大家都饥饿难耐,却无人敢率先动口。黑风寨的居民生活虽贫瘠,但饮食习惯却极为单一,许多食物从未尝试。这主要归因于医疗条件的落后,一旦食物中毒,只能依靠自身抵抗力硬扛。这蟒蛇模样吓人,在此之前,无人敢吃。若非千年仙芝的诱惑,众人绝不会冒险尝试。
李凌说了些蟒蛇仙芝汤的好处,率先品尝了一口。秦雪本想劝阻,但李凌却笑着安抚道:“放心,我没事。”那一口汤下肚,李凌顿觉今日消耗的体力迅速恢复,味道更是美妙绝伦。他二话不说,先给秦雪和自家人各盛了一大碗,随后朗声宣布道:“大家放心吃吧,没问题!”
众人这才发现,李凌似乎有些“以公谋私”。但此刻,他们已无暇顾及这些,黑山见李凌给秦雪舀汤,也连忙在另一锅动手,招呼兄弟们快舀。一位木工小伙子惊叹道:“真好吃!”原本观望的众人见状,纷纷动手。随着一声声赞叹此起彼伏,众人开始争相舀取。黑羽、黑土等长者所在的锅前还算有序,他们都注意着自己的形象。而其他的锅前,则围满了人,各自拿着叉子、勺子争抢。
即便黑羽呵止了几句,却无济于事。李凌见状,笑道:“爷爷,快吃吧!这汤也很好,多喝点汤!”他这话一出,众人立刻想到,肉少吃点,汤多喝点也不错。于是,那些碗里还没吃完的人,又纷纷争着舀汤。整个场面开始失控,除了李凌所在的锅旁,大家不好下手,其他锅前都出现了争抢的现象,甚至出现了去别人锅里舀的。
品尝过的人都知道这是好东西,谁也不愿客气。渐渐地,口角之争开始涌现。李凌见状不妙,他本意是为大家好,但若因此引发矛盾,那可就成他的责任了。于是,他站出来大声喊道:“大家静一静!停一停,听我李凌说一句!” 场面总算静下来,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李凌身上。李凌开口道:“今天,我想请大家吃顿饭,一来,是为了感谢各位今天的援手!”话音刚落,大家的脸颊不约而同地泛起了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今天对付那条蟒蛇,他们根本没出什么力,反倒是李凌一直在保护着黑风寨。
李凌接着说道:“二来,我觉得大家聚在一起,和和气气、热热闹闹地吃顿饭多好?我可不希望因为一顿饭,大家就闹得不可开交,那可就成我的过错了!”此言一出,众人心头不由得涌起一股愧疚。是啊,这本来就是李凌的好意,邀请大家来分享美食,结果他们却在人家家里争抢吵闹,实在有失体统。
黑羽见状,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谁再敢在这里吵闹!”李凌连忙摆手打断,温和的道:“这样吧,黑风寨要强,就得少年强。13岁以上的朋友就别舀了,让13岁以下的孩子多吃些,让他们以后长得更强壮、更聪明!我呢,再向寨子里买些牛羊和酒,大人们吃肉喝酒,怎么样?”
众人一听,心头更加愧疚。李凌对他们太好了,他们可不能不要脸。这时,黑土站了出来:“今天李凌请大家喝这么好的蟒蛇仙芝汤,我们黑风寨怎能还让李凌买牛羊?牛羊和酒,我们黑风寨出!”黑风寨的人虽然有时显得小气,但关键时刻还是豪气的。在族老团的一致同意下,黑土又去弄来了一头牛、几只羊和酒,准备第二轮宴席。这次,大家都和和气气的,这正是李凌想要的气氛!
为了活跃气氛,李凌乐呵呵地和大家聊起了天,还重新安排了座位,把会喝酒的人都坐到了一起。然后,李凌也放开了,玩起了单挑喝酒!问黑风寨里谁最能喝酒。大家都异口同声地说:“黑土族长!”黑土一脸骄傲,他确实是壮年人中最高大的。李凌请黑土坐在第一酒桌,接着,李凌邀请了几位公认的喝酒高手,给他们分配好座位。然后,李凌笑着举杯:“大家好,今天难得寨子请大家吃喝,我就先敬黑风寨一碗,祝我们寨子日后蒸蒸日上,名扬天下!”这话听得大家心里舒坦极了。接着,李凌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然后将碗底一亮,以示喝干了,豪气干云地喊道:“今天,咱们不醉不归!”众人首次目睹李凌居然如此豪饮,初时有些愕然,但随即被这份豪情所感染,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畅快。男人们心中的热血被瞬间点燃,纷纷举杯喝起来,气氛热烈至极。
李凌穿梭于各桌之间,每到一桌,便是一碗见底,毫不含糊。烧烤的火堆旁,二三十人围坐一桌,足足三十桌,李凌竟一一走遍,无一遗漏。其间,两位酒量不错的汉子也学着李凌的样子走桌,但刚到第十八桌就败下阵来。
李凌回到自己桌前,又与黑土对饮,几番比拼,最终将黑土也灌得东倒西歪,引得黑莺扶助黑土连连不满责怪。李凌已喝下数坛酒,虽然这酒度数不高,引得但终究架不住量多,开始有些飘飘然了。
众人这才意识到,李凌的酒量绝非虚言。黑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酒可是连搬三次,几乎将寨子里的存酒喝了一半。这时,李凌笑呵呵地喊道:“大家喝高兴了吗?”几个醉醺醺的酒鬼迷迷糊糊地问:“李凌,怎样才算喝高兴?”
李凌陷入回忆,开始吹嘘起自己的家乡:“我的家乡也在深山之中,我们那里的人们同样爱酒,用以驱寒暖身。因此,男女老少都是喝酒高手。尤其谁家有个大事小情,那喝酒的场面更是壮观!主人家会根据大家的酒量,将酒量好的安排在一起。只需备好酒菜,坐在这桌的人,都得先走一圈敬酒。一桌八人,你敬我一圈,我回敬你一圈,一轮下来就是十四杯,少说也有半斤白酒。但这只是开始,后面还得按辈分或事宜再各自敬酒。这还不是主要的。我们那里判断一场酒宴是否办的成功,不是看大家喝了多少,而是看最后有多少人醉倒。如果喝酒第一桌人都没醉倒,那就是大家没喝高兴;如果倒下一半,那就是高兴;当然,如果全倒了,那就说明主人家招待得很到位!”
这样的风俗,现代人认为妥妥的陋习,难以理解,认为酒多伤身。但据李凌所知,他们村里还真没人因喝酒过量而丧命。喝了酒,该干活还是得干活。这或许与以前的酒质有关吧,也或许还与各地方人的体质差异相关吧!
李凌喝了酒就随口这么吹了下自己家乡怎么喝酒,大家虽然听不懂什么叫白酒,但是大家听起来就感觉,李凌家乡喝酒比黑风寨厉害的多。这时,赵龙也喝得有些上头了,他迷迷糊糊地,下意识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家主,您武艺如此高强,您到底出身于哪个门派呢?”李凌也是醉眼朦胧,随口答道:“我说了啊,要么是蜀山剑派,要么是五岳剑派!”
众人纷纷表示没听过,都在笑话李凌,自己门派还有两个名字?而且这大夏国根本没有大山叫蜀山的。李凌醉酒后受不过激,便借酒劲讲述起蜀山传电影的故事,因为他家乡就是蜀地的,所以对这个电影特别的有感觉,只是按电影剧情的改编一下故事:“在很远处一个峻山深渊,地形奇特险要,是一个神秘无人地带叫蜀山。相传此处奇人剑侠出没,修炼吸取各山灵气,变成不死之身。更说他们可以修行千岁,驭剑飞行……”尽管李凌的口才并不出色,翻译也略显生硬,但在这落后的部落里,众人却被他的讲述深深吸引。然而,赵龙却是个懂武艺的人,他借着酒劲反驳道:“家主,你这是在骗我们吧?我听师傅说过,真正的武艺纵不过几人高,哪能飞到天上去!”
李凌被赵龙的话刺激了,他瞪着眼睛问道:“你们不信?”看着秦雪和一众女娃娃以及众人怀疑的眼神,李凌就道:“那我给你们看!”他摇摇晃晃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了一个像铁块一样的东西。他左右看了看,选了一面墙,招呼大家摆好凳子坐好,大家都有些飘都笑着听李凌安排。
然后,李凌把手机固定好,迷糊中点了半响,终于把蜀山剑派投影到墙上放出来了!犹如以前老式电影播放模式,不过像素可高多了。众人就见墙面,突然发出亮光出现一个大图案,顿时都惊呆了。
众人惊讶地看着墙面上的图像,仿佛置身于一个神奇的世界。他们听到了奇异的音乐,看到了空中的仙山、翱翔的神仙、飞剑打斗,还有那妖魔形象比李凌刚才描述的更是恐怖百倍。虽听不懂台词,但因李凌先前的故事铺垫,大家从表情中已领悟大意。女孩子们吓得紧紧的挤在一起,惊恐地看着墙上的画面;而喝醉了酒的男人们也被惊醒了大半。只有李凌看得如痴如醉,这部电影真是百看不厌,还是这么刺激啊!不枉自己这么一直保存在手机里!
当电影结束后,李凌酒也醒了不少,看到众人震惊的表情,就发现自己似乎有点欠妥了,就收回手机说了声:“大家,早点休息睡吧。”随后,他就左右摇晃着步入了自己的房间,留下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难道李凌真的是那画面中的剑仙?至少也是个神仙弟子吧!当晚,他们各自回去议论纷纷,难以入眠。
当次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窗户,李凌从睡梦中醒来,他就发现众人看自己的眼光就变的不一样了。他们将李凌视为传说中的剑仙什么的,对他充满了敬畏和期待。女孩子们更加努力地练习所学的东西,仿佛看到了成为剑仙的希望。
赵龙对自己的醉酒行为深感自责,他觉得自己可能在昨晚说了太多胡话。现在,他对李凌所教的东西一丝不苟地执行,仿佛找到了改变命运的机会。他心中对这份机遇的感激之情,甚至让他想对老天下跪感谢了。就连对李凌最有意见的赵氏,现在也不敢对他的话有半分质疑。秦雪对李凌的态度也变得拘谨起来,整个寨子的人都对他毕恭毕敬。
就这样,两天过去了。然而,这种气氛让李凌感到难以忍受。他不得不召集大家,解释道:“我不是什么神仙,那只是演戏的,是假的!”看着众人那“我懂得”的眼神,他只好曲线救国,解释道:“这是我听我师傅,讲的一个天上的故事,并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故事。你们看,我能飞上天吗?那里面的话你们能听懂吗?”
众人半信半疑,但仍追问:“那为何如此逼真?还有声音....?”李凌最后直接来了一句这是我的秘密!众人虽然依旧怀疑,但总算暂时平息了这场风波。唯独秦雪,更加坚信李凌和这里面有关,因为李凌最先是和自己学说话的,而且她听得出,李凌当初的话语与电影中的台词如出一辙!她心中既激动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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