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章强行戒毒

床上放着担架,有四道板带把王子惠固定在担架上,莫作华急忙过去,解开带子王子惠还在熟睡,莫作华把担架拿到客厅里。颜容已经清理了客厅,等回到卧室王子惠睁开眼,疲倦的眼神,日益消瘦的面孔,莫作华不敢在王子惠面前流泪。故作笑脸的说:“子惠,饿了吗?”

缓了一会儿,王子惠伤心的哭诉道:“老公,你不要我了!”

莫作华扶起王子惠紧紧的拥在怀里,拿出男人特有的温柔说:“子惠,这世界上我心里只有你,不论子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离不弃至死不渝。”王子惠依偎在肩头上,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又睡着了。莫作华感觉到王子惠呼吸均匀,又等了一会儿,轻柔的放在床上。也许是累了,有爱人在旁边睡的很香很甜,嘴角带着笑。

客厅里传来走路的声音,莫作华出来卧室关好门,看是牛汉堂,牛汉堂坐在沙发上一句话没说,脸色很不好看,说话的声音低却有怒意:“作华,惠子怎么会这样,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是颜容也走过来坐到牛汉堂旁边。莫作华没有说清楚不怪别人兴师问罪,颜容见莫作华没说话,也有些生气怒目而视。

莫作华很平静的把事情讲诉一遍,牛汉堂听完说道:“作华,还是送惠子戒毒所吧!这样下去人真的要毁了!”“子惠离不开我,我更舍不得子惠!”莫作华说出来真心话,“莫先生,你想怎么办?”颜容看出莫作华真心对待王子惠,是自己错怪了他,语气缓和了很多。

“我想查出真相,到底是谁害了子惠,绳之以法让他们得到应有的下场。”莫作华说完又沉默下来,心里想的最多的还是王子惠。牛汉堂接着说:“作华,戒毒所是正规的,科学的戒毒场所,我有朋友在里面工作,这担架就是我借来的,有一年多就能还你一个原来的子惠,这样你能天天陪着子惠吗?你忍心看着惠子生不如死吗?”颜容劝道:“莫先生,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惠子,在家里是戒不掉的,这样反而害了惠子!”

无奈之下莫作华只得答应,牛汉堂打了个电话,莫作华把王子惠平时穿的衣服放在旅行箱里,颜容帮忙给王子惠穿衣服,王子惠迷迷糊糊的说:“老公,你要带我去那里,我那里不想去,就想老公陪我!”莫作华解释说:“子惠,带你去玩,好长时间没出去了!”

楼下车在等候,两个工作人员和一个司机,王子惠走路有点晃,身体瘦的只有八十多斤,苍白的脸上没有往日的神采,目光呆滞,有气无力的贴在莫作华身上,看到了车好像明白了什么,撕心裂肺的喊到:“我不去,我那里都不去。我恨你,你不是我老公!”两只手乱抓起来。

工作人员过来想用强制措施,莫作华抱起王子惠上了车,任凭发泄自己身体上,颜容开着车跟着,戒毒所在城北,二十几分钟的路程,莫作华身上又凌乱了起来。车子停在门口,牛汉堂早打过电话,属于自愿戒毒,手续不很难办,交了费用,莫作华扶着王子惠到在封闭区,有工作人员刚接过王子惠,“老公,你不要我了吗?我恨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子惠听话,好好配合戒毒,我常来看你的!”看着铁门的关闭,莫作华在也忍不住了,跑出戒毒所,院墙外是一片空地放声大哭,所有的伤心和对王子惠的亏欠,瞬间释放出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牛汉堂,颜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跟了出来,在二十几米的地方站住,牛汉堂想劝一下,颜容一把抓住摇了摇头,牛汉堂明白了把颜容揽在怀了。

人都有压力,包括生活和工作,要学会自己解压。能承受的压力都有限度。月盈则亏,水满则溢。超过了极限带来的是抑郁寡欢,封锁在自己的世界里,失去了生活的信心。

过了有五分钟,牛汉堂走过来扶住莫作华的肩头说:“作华,回去吧!我叮嘱我的朋友了,惠子不会受委屈的!”莫作华默默无语的上了车,一路之上只是呆呆的望着车窗外,瞬间划过的风景,心里一颗复仇的种子开始发芽。

“去封原人民医院!”颜容没说话,在前面路口调过头,牛汉堂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想说什么,颜容在腿上轻轻的拍了两下,莫作华掏出手机,给葛小根发了一条信息。而后开门下了车,走向医院的住院部。

颜容叹口气说:“老公,莫先生没事吧!”牛汉堂想了想说:“应该不会的,惠子的事情打击太大了,我这几天多看看他!”“那我们回家了!”颜容转过车回家了。

四楼的病房里赵归荑觉得很开心,但是医生的一句话如同一声惊雷,在下巴处伤口有点深,可能留下一段两厘米的疤痕,对于爱美的女人来说,无异于剥夺了美貌。莫作华到在病床前,看到赵归荑眼睛里泪水连连不禁问道:“怎么了?归荑!”“作华,我不漂亮了,你还喜欢我吗?”莫作华觉得赵归荑无聊的很,见了面就问很难回答的问题。心里想着不回答,此时门外走进一位护士,拿着白瓷盘到在病床前说:“赵归荑是吧!输液!”赵归荑脸上出现了恐惧的表情,失声说道:“还有输液,太疼了!”“不要怕,归荑,坚强一点!”莫作华安慰着说。赵归荑抓住莫作华的手说:“作华你不要不管我!”没等莫作华说话手被赵归荑咬在嘴里,这才看到护士正在下针。

疼痛袭来加上肩头后背可谓伤痕累累,莫作华怀疑人生,遇到两个人怎么都咬自己。只能承受痛处,赵归荑都有点怀疑莫作华有没有痛感,自己有点故意,也有点疼痛带来的痛楚无处发泄。看莫作华没有反应,等到固定好了针,赵归荑觉得手臂有点酸,又想去为了莫作华跳楼的事,泪水掉在莫作华的手背上。

莫作华不是铁石心肠,看透了赵归荑的心思,能为自己跳楼寻求自己的爱情,有几个能不为之感动。忙安慰的说:“归荑,好了不哭,我在的!”“作华,抱抱我,呜…”赵归荑更会演戏,加强攻势步步紧逼。莫作华觉得自己就是赵归荑手里的玩偶,用这样手段就是想得到自己,明明知道不可能也在努力。莫作华倒下身子抱了一下,没想到赵归荑双手也抱住,顾不得自己在输液。

“作华,我心里难受,这样好多了!”“归荑,你知道我心里只有子惠,不要这样!”“莫作华,你太卑鄙了,子惠是你故意安排的吧!”身后传来一声怒吼,莫作华挣脱了赵归荑站起身,身后站着颜容杏眼圆睁,胸膛如同在敲鼓,剧烈的起伏,手里如果有把刀恨不得刺两刀。

莫作华做梦也想不到颜容会来,看到这个场景解释也是无力的。颜容也不听他解释转身就走,莫作华追了出来几步赶上颜容叫到:“姐!”这也是第一次叫,颜容停下脚步回过身怒道:“还说什么呀,我不应该来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才发现你是披着羊皮的狼,子惠那一点对不起你,莫作华今天我真的认识你了!”说完又想走,莫作华一把拉住恳求的说:“姐,这件事千万不要和子惠说!”“你心里只有赵归荑,管子惠死活干嘛,放心有我颜容就有子惠!”说完抖了一下肩膀,气呼呼的走下去了。

莫作华后悔死了,人算不如天算,想在赵归荑身上打开突破口,这也是上策,虽然中策已经实施,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并行。莫作华整理一下衣服,放松一下心情又回到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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