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少爷没说话点点头,莫作华走进客厅。客厅布置很简约,朴实无华。秦佩章一屁股坐在沙发你上说:“莫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可以问他!”甄骥则坐在另一侧,不知道怎么了,看着莫作华,“甄少爷,在城南可有个叫军哥的吗?”甄骥点点头说:“军哥,是鲁军照。”
“甄少爷,他在那里住?”莫作华接着问,甄骥有点不解,这个鲁军照原来贩毒被判过刑,也没什么正当职业,也没人喜欢与他来往。“神龙胡同13号!”甄骥随口说出,莫作华没有想到的是军哥的名字的军在中间,默念了一遍记住地址。“莫先生,你和军哥认识吗?”甄骥想不通,解不开心里的疑问。
莫作华没法说出实情,随口答音的说:“见过一面,找他有些事情,秦先生我们可以走了!”秦佩章一句话没说,好像与自已一点关系没有,只是看着甄骥。莫作华说走,秦佩章问:“甄少爷,你和如玉怎么样了?”“秦哥,我们关系很好!”“好,甄少爷年龄不小了不要玩下去了!”甄骥在秦佩章面前唯唯诺诺,没有了往日的张扬。
说完两个人离开,回到家中,事情还算顺利。刚进门王子恩就要去看姐姐,莫作华再次的出门,脱瘾之后心理疏导,王子惠神色很好,见过面之后秦佩章三个人出去了。给两个人留了空间,王子惠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看的莫作华浑身难受,“怎么了子惠!”“老公,你瘦了,休息不好吧!我…”“不说了!子惠努力争取早点出来!”
王子惠还想说什么,莫作华抱在怀里说:“老婆,不说了,我没有怪你!”王子惠幸福的闭上眼,有了莫作华在身边感到了莫大的依靠,有爱能使人更加的坚强,更有信心做好每件事。莫作华心里有久违的感觉,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分开久了情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加深。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感觉彼此的心跳,读着心灵深处的想法。会见就要结束了,王子惠轻轻的说:“老公,要到时间了!”莫作华抚摸着熟悉的长发和魂牵梦绕的香味,脸贴在王子惠的脸上说:“子惠!我该走了,我有时间来来看你的!”
会见结束之后,秦佩章,韩可回家了。莫作华回到家倒头就睡,“姐夫,你怎么了?”王子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莫作华闭着眼睛说:“子恩,我睡会觉,晚上要加班的!”王子恩忙着洗衣服,没在问他。
吃过了晚饭莫作华出了门,去城南找鲁军照。地址熟记于心,找到神龙胡同按着门上的号牌找到13号。四间北房时间有点长了,砖的颜色转变成了黑褐色,墙缝里的白灰分解开,一道道白缝纵横交错。红色的铁门锈迹斑斑虚掩着,里面有人谈话的声音。
莫作华推门进来,叫了一声有人吗?屋里停止了说话,过了一会儿屋里出来一个男人,四十来岁,长的尖嘴猴腮,头发不是染的有点发黄。身材很瘦,身高一米六多一点,活脱是个猴子,这个人看了看不认识莫作华就问:“你找谁呀?”
“你就是军哥吧!小弟王惠恩!”鲁军照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找我有事吗?”“军哥,我想买点冰!”“没有,去冷库去买!”鲁军照不耐烦的说,莫作华知道鲁军照故意的片汤汆丸子啊。“军哥,求求了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您!”莫作华装过可怜兮兮的。鲁军照也是哼了一声说:“没有,出来以后我不做了,你走吧!”
鲁军照坚决的态度对于莫作华没起作用,莫作华很轻松的捕捉到了变化,鲁军照很想赚钱,这种小角色没有什么经济来源,很容易的重操旧业,利益的诱惑即使面临着法律的严惩,也存在着侥幸心理。
“军哥,我也是听圈里人说的,才来找你,军哥,你可以派人去查我呀,我是诚心诚意的来买的!”莫作华哪能就这样退回去,还是在哀求!鲁军照语气不在那么强硬,缓和了很多说:“我真的不做了,那个东西害人害己,兄弟尽量少碰!”
“军哥,让他进来!”屋里公鸭嗓的声音说,鲁军照很听话的说:“来屋里说!”而后把铁门关好上了铁栓,走到屋里鲁军照家里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地上好长时间没清扫了烟蒂满地乱飞,烟味很重甚至把墙面都熏出烟味来了。
里屋很明亮,靠床边有一张四方桌,摆着几样菜,一个白酒瓶里少了半斤,看来刚开始喝酒。床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子,脸上横纹带出来不是善茬。胖子一见莫作华就问:“你要什么货?我可以给你!”莫作华笑着摇摇头说:“谢谢,但是我不认识你,我只在军哥这里买,我只信任军哥!”
胖子说了声坐,鲁军照拿过一个杯子放在桌子上,莫作华也没客气,拿起瓶子给胖子倒满,给鲁军照倒满酒,最后给自己倒满说:“军哥,小弟借花献佛,敬两位哥哥一杯!”说着抬手喝下一杯酒。两个人都没动酒杯,都盯着莫作华,想在脸上和身上找出破绽,猜不透莫作华是什么人。
等了许久胖子点头,红色的面皮上颜色淡了一点,慢慢的拿起酒杯说:“兄弟,请坐,这杯酒要喝,敢问兄弟怎么称呼?”“小弟王慧恩,今年二十六岁!”莫作华知道还在查自己的底细,说话的时候注意着两个人的心里变化,与鲁军照不同的是胖子心里很平静,没有急于交易的想法。
此时莫作华想知道胖子与鲁军照是什么关系,鲁军照的上线是谁,寻线追踪才能揪出幕后凶手,看鲁军照对于胖子有些尊重,一般情况下上线与下线是不见面的,有些甚至有绰号代替不知道真实的姓名。
“王兄弟,今天喝酒不谈别的事情!”说完也把酒倒在嘴里,“好!两位哥哥,下次我做东请两位哥哥吃饭!”莫作华心里再急也不能问了,容易引起怀疑,欲速则不达的道理还是知道的。酒喝过三杯以后,鲁军照有点吃不消,胖子的酒量很大,莫作华想让他喝多了能得到点消息,可是算盘打空了。鲁军照在桌子下面拿出几瓶啤酒说:“白酒我喝不动了,就拿啤酒代替吧!”胖子大笑起来用手指着鲁军照说:“你呀,这点酒量还每天的吹嘘多能喝!来王兄弟我们喝!”
又喝了两杯,白酒过斤了,莫作华觉得头有点晕,胖子酒兴正浓,莫作华怕破坏气氛还得强盯着。又是两杯过后,莫作华喝了有一斤半,站起身说:“哥海量,小弟自愧不如,今天我舍命陪君子,再喝!”胖子也差不多了忙说:“兄弟,今天到此为止吧,来日方长改日再喝!”莫作华顺从的放下酒瓶。
又闲扯一会儿,两个人都不提这件事,莫作华装成醉态,胖子说:“兄弟,我送你回去,在那里住呀!”“富贵街五号!”“好我送你!”鲁军照过来扶住莫作华,“谢谢哥,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了!”走出屋门莫作华和两个人道别,鲁军照打开铁门,也没有送的意思,莫作华到在胡同口拦停了一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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