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作华翻身两只手紧紧抱住王子惠,王子惠没有动,心里起了怀疑,低下头观察莫作华。随手拿起电话,拨出号码接通之后说:“你好,创业公寓来一辆救护车吧,这里有一个人快不行了,什么症状呀,浑身抽搐口里冒泡,好,好,我明白了!”
王子惠放下电话,拿起桌子上一物,用力插到莫作华嘴里,“啊!”莫作华没防备,是扫床用的扫把柄,王子惠顺势脱开坐到一边说:“今天把话说开了,以后彼此不要干扰生活了!”被揭穿了莫作华拿出扫把柄,坐起来说:“子惠,我问一句话,现在还爱我吗?”
“不爱!”王子惠脱口而出,“那好吧,我也是自作多情了,子惠我的心没变情亦真,可惜遇到不良人!”王子惠没有按照预想的生气,而是没有表情的看着说:“请你出去!”莫作华起身穿好鞋,走路腿脚不利索的样子,打开门走出去了。
王子惠关上门,坐在沙发上,没有了心情睡觉,心里上下翻滚,感觉到五味全部混在一起,不知道是苦是甜,心脆弱到不敢说以前的经历,根本不敢去想,重重的压在心底。
莫作华的到家打乱了一切,很难恢复的以前,不是不想莫作华对自己的爱,心里的疙瘩始终解不开。那怕是莫作华一个承诺,也会放下自己的,感觉真的累了,真的想在莫作华肩头轻泣诉说,谁知道就这样走了。
心里又气又恨又爱,想着把莫作华抓过来打一顿,发泄情绪以后在肩膀上靠靠,对于王子惠是煎熬,莫作华知道王子惠一时接受不了,需要时间考虑,走出公寓就在旁边找了家宾馆住下。
一大早李会员打电话过来说,王子惠发火了,怪他们把地址告诉莫作华,心里乱的很,没有心情上班了,请假出去散心。莫作华赶紧的收拾停当下楼到在门口,早上六点没有几个人起那么早,等到九点多王子惠打开门,莫作华在不意外,装作不认识走开。
莫作华跟在后面说:“子惠,没有我你不会过了累会很幸福!”王子惠看路边绿化带上有几把椅子,走进去坐下来说:“想说什么说吧!”莫作华坐下说:“子惠,我不用解释很多,子惠了解我,我的心里装不下别人,子惠没在家,我对天发誓没有做对不起子惠的事情!”
“说完了?”王子惠一句话把莫作华说的有点懵,“啊,说完了!”“走吧!”莫作华没猜透王子惠心里所想。
王子惠放松了心情又说:“作华,当时想过我的感受没有?”“想过的子惠,我不该隐瞒,我怕子惠生气,就想自己处理好就行了,没想到越描越黑,最终解释不清楚了!”“异性朋友交往是很正常的,需要的是坦诚,我了解你不会做出格的事,那又能怎么样,彼此之间的信任没有了,距离会越来越远了!”
“子惠一走我明白了很多,唯一值得自己信任只有子惠,心里的地位是任何人也代替不了的!”王子惠撇了撇嘴说:“赵归荑那?”“赵归荑对我很好,只是朋友关系,心止如水任它千百变。”“陪我走走,一直在工作想着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事情,结果还是错了,你说的对,心里装满了不用去想,打开了全部都是。”
两个人顺着绿化带走进了河边的一个公园,没有了争辩,而是静静的听着诉说,微风不燥拂堤柳,艳舞翠叶漏芳姿。
时间流逝不觉已是骄阳中天,莫作华话题一转说:“子惠,吃点饭吧!”“我想吃你做的饭!”“回家我天天做给我老婆吃!现在凑活吃一点!”说着走向河边的一家鱼馆。
鱼馆面积不大,一层除了厨房外面摆了四张桌子,二楼是包厢。墙边上是两个大冷柜,墙上挂着菜品的照片和价格。
实木的长桌很厚实,莫作华看也没看说:“老板,香辣鱼块,诸葛烤鱼,豆参鱼头,水煮鱼各一份!”店里不忙老板亲自接待,“好的,不过烤鱼的师傅不在,可以换个菜吗?”莫作华看了一眼王子惠。
王子惠知道这四个菜是初恋在山庄里吃的,莫作华能记住心里暖暖舒畅,“作华,那就换一个吧!”“老板,您做鱼那个最拿手的!”“清蒸鲈鱼!”莫作华有点吃惊,内地的县城怎么会有鲈鱼,“不好意思,我说错了,是清蒸虹鳟!”“那就清蒸虹鳟了!”
“作华,你还记得呀!”“那当然了,子惠的好恶我都记得,子惠回家吧,你不在家,家都不成样子了!”“不回去,我觉得在这里一个人很好!”“那好吧,回去我把房子退了也来这里!”“你敢,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动房子!”
莫作华笑出声来,看着王子惠认真的样子,这一切又似乎回到了从前。
王子惠辞职,莫作华才知道这个分公司是颜容的,回到了封原,车停了一年多了,莫作华也保养,王子惠联系了王子恩一同回家,儿女放不下的是父母。
再回到家岳父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心里所期盼是儿女成家立业找到好的归宿,莫作华更是尽自己做为女婿的职责,一家人其乐融融。
莫作华接到禁毒支队的电话,上线抓到了,顾明前,鲁军照都交代了,事情牵扯到赵归荑已经被拘捕。上线是叫胡恒的人,通过鲁军照认识的赵归荑。莫作华心情沉重的放下电话。住了两天回到封原不好的消息传来,赵归荑的母亲住院了。
“子惠,我想去看看赵归荑的妈妈!”莫作华说这句话的时候头都不敢抬,放在谁的身上都不可以的,是赵归荑害的王子惠吸毒,这个心结怎么样也打不开的,无伦如何也做不到幸灾乐祸。
王子惠似乎放下了很多,表情平静的说:“去看吧,这件事我不让你去,你会怪我的,也不近人情!夫志心笃行之术,长莫长于博谋!”“子惠,我心笃于子惠,博谋也是深思熟虑!”王子惠心里不舒服,也有几分的理解。
到在医院赵归荑的妈妈已经昏迷不醒,各种管道插满了全身,莫作华坐在床前,过了半个小时,老人睁开眼看着是莫作华,拉着莫作华的手不放,有气无力的说:“作华我求你个事,不要起诉归荑了,虽然她做错了事,也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求你原谅她吧!”
“阿姨,我答应你!”“作华,我走后归荑就交给你了,好好的教导,争取早点出来!”说几句话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完闭上眼眼角流出泪,“阿姨,我答应你!”话还没说完,心电监护仪已经发出来警报。
医院又进行了抢救,已经无力回天。莫作华忍着泪水,把老人尸体暂存在冰棺里。莫作华去看守所,赵归荑暂时羁押在看守所。看到莫作华赵归荑羞愧难当,低着头一语不发。
“归荑,你母亲去世了,你看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赵归荑没有哭出声,眼泪无声的滴落在地上,“归荑,我不怪你,你在我眼里还是那么的美丽善解人意!老人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谢谢你,我当然糊涂,害了子惠,妈妈和自己,我愿意承担责任!”说完赵归荑站起身走向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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