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作华让巩唯芙把文件交到财务,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接通之后对方问道:“你是莫作华莫先生吗?”“我是,请问你是谁?”“是这样的莫先生,我们只是确认一下是不是你本人,那就不打扰了!”莫作华一头雾水,考虑不出合理的解释,古世杰打电话来用低沉的声音说卢聚鑫已经进入重症监护室,莫作华没多想下了楼奔医院。重症监护室外只有古世杰一个人,卢聚鑫的老婆和女儿在外国,家中只有两个保姆,里外都是古世杰一个人在跑。古世杰外表看上去还和往常一样,只是眼睛里无神,充满了血丝。
“古哥,卢总怎么样了?”古世杰叹口气说:“心脏衰竭已经三天了,我不想打电话,卢总前天明白的时候写了纸条,让我给莫经理打电话说是有几句话要说,自前天到现在还未清醒。”莫作华点点头,卢聚鑫还有什么话要说还要当面说,古世杰肯定不知道是什么事,人还在昏迷中也没办法说,等了一个多小时莫作华手机响了,是何文茵打来的,接完电话莫作华告别古世杰回了公司。
过了三天下午等来的是卢聚鑫的讣告,莫作华心里一惊,回想当初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心情沉重的给李科源打了一个电话,卢聚鑫的女儿回来了,哭成一个泪人,虽然有三十多岁,白色孝服穿在身上更显得妩媚,身后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看眼睛,鼻子有母亲的影子。莫作华吊唁之后,古世杰走过来拉起莫作华说道:“总经理,三日后再殡仪馆举行追悼会!”“我知道了,自己能忙过来吗?”古世杰一脸的疲倦,强打精神说道:“我把事情交给了殡仪馆,他们会安排好一切的。”正说着外面哭叫着走进一位四十来岁的男子,跪在灵前叫着爸爸哭的昏天地暗。
古世杰看到此人脸色铁青,此人乃是卢聚鑫与前妻的儿子,大学毕业后不务正业,气的卢聚鑫与他断绝了父子关系,卢聚鑫的女儿卢婉儿申斥道:“我父亲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快点滚开,没有你爸爸还能多活几年!”卢祈站起身愤怒的情绪控制不住大叫的说:“没有你爸爸过的很好,也许不会病亡,小三钱曰姝的出现破坏我的家庭,我母亲为此气亡。”气的卢婉儿身子抖动用手指着卢祈怒道:“卢祈,不要欺人太甚,你已经与父亲断绝父子关系,卢家的事与你没有半点关系,父亲的遗产别想得到一分!”卢祈哼了一声满不在乎的说:“断绝关系我才是卢家长子,遗产理应有长子继承,你是外姓人安安分分哭你的爸爸!”
古世杰走到近前努力克制心里的怒气说:“卢祈,这是灵堂容不得你胡闹!”卢祈没有惧怕半点,用手指着古世杰的鼻子提高了嗓门说道:“古世杰!你不是什么好人,你与我父亲做的那些事以为我不知道吗!”古世杰脸色变成绿色,一句话不说退回到灵棚。莫作华看周围的人或者低头不语;或者交头接耳看笑话,并不是做出头鸟,为了卢聚鑫对自己的恩情也要出面。拿出手机给远航律师事务所打去电话:“是远航律师事务所吗?我是聚鑫地产总经理莫作华,我在明芳路需要证实一下卢祈是不是与父亲断绝一切关系了?”边说边走到卢祈身边,也就是故意让卢祈听到。莫作华嗯嗯几声挂了电话眼睛盯着卢祈说:“卢先生,我打电话证实此事是真,再这样无理取闹我会报警,破坏公共秩序也是犯法的!”
“莫作华,你算那根葱,卢家的事你少管!”卢祈装作不心慌趾高气昂的说,莫作华点点头转向卢婉儿问:“大姐,警察在路上,把他交于警察处理吧!”卢祈强做镇定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莫作华,我记住你了,你等着!”说着转身离去。卢婉儿感激的目光看着莫作华,后面还有人吊唁,莫作华退回到灵棚旁边。令莫作华意外的是钱一鼎也来吊唁,想起卢祈说的钱曰姝难道与钱一鼎有关系,莫作华没过多的想此事,不说明的关系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知道与不知道,与自己没有关系。
事情忙到晚上五点多,王子惠打电话来让回家吃饭,古世杰走出来说:“总经理回家吧,有我在料理就可以了。”“古哥辛苦你了,明天我再过来!”刚打开门王子惠迎出来问道:“回来了,卢总什么病去世的?”“脏器衰竭,人生无常,六十来岁就没了!”“生死难料,活着就是幸福,吃饭吧!夭夭生了,我明天去看一下!”王子惠边收拾桌子边说。“是何经理告诉你的吗?”“那是自然,夭夭还在恢复期间,秋菊之忙在工地上,何经理没告诉你吗?”“下午我在卢总哪里忙到现在没在公司,怎么今天炒这么多菜呀,是什么节日吗?”莫作华说完看桌上摆的十几盘菜问,想不起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仔细想一想!”王子惠给莫作华拿了一个杯子放在面前说,莫作华努力的去想,也没有个结果。“哎!六年了。”王子惠叹气的提示,“想起来了,结婚纪念日!”王子惠拿过筷子放下,有人敲门莫作华站起身,王子惠忙说:“我去开门!”“容子,你怎么来了,汉堂请进!”“结婚纪念日不谢我这大媒人,我只好登门讨口酒喝,为民叫姨娘!”“姨娘,你真漂亮!”“小嘴真甜,容子我和作华刚提起你了,作华,汉堂来了!”莫作华走出餐厅说:“欢迎大媒人光临寒舍……。”“令寒舍蓬荜生辉!还能换点新鲜的词吗?”颜容抢着说。莫作华拉着牛汉堂的手说:“牛总快请!”颜容脱下外套问:“韩可没到吗?下午打电话说要来的!”话音未落门铃响起,王子惠打开门,韩可和秦汉章站在门外,手里提着礼盒。
“背后就是不能说别人坏话,听到了多不好意思!”韩可接起话头说:“没事的,颜姐说我也没什么事呀。”
“请进,妹妹,妹夫!”“姐,我们突然袭击没破坏气氛吧!”“这是什么话呀,你们来了姐姐高兴!”莫作华拉着二人坐下,牛汉堂叹口气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生旦净末丑,皆在其中。”秦汉章低声说:“牛哥,看来嫂子对你温柔多了,哪像我还停留在污点的考察期!”“这么多年了,韩经理还没放下吗?”莫作华所想的是秦汉章管不着自己,一件事上做错好几次,给人的感觉是改不了本性,要想消除别人的怀疑,首先要正视自己行为和准则,做好自己才能问心无愧的面对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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