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逐渐升起,万枯森林中的火光逐渐比太阳还耀眼,漫天的大火熊熊燃烧,火焰直达天幕数百尺,飞鸟不出,整个森林中都是动物的惨叫声,混合着身在其中的大批骑兵部队,皆丢盔卸甲,亡命奔逃,火焰像中心逐渐靠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熔炉。
西蜀剑宫之中,山海隐现图上微微荡漾,漫天的火光之中,剑海阔看着渐渐成型的火焰熔炉陷入了沉思,深思不动秘密传信六长老:“剑高远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个事情,就算我们现在出手也是不能阻止的了的,难道他另有图谋?这小子可以的啊,这种事情都瞒着我,难怪我当初跟他推演的时候满满的自信,可这场大火下来就烧在西蜀皇宫脸门上,这时候谁有能力出来收场?”
六长老耸耸肩无奈道:“当初罚他下山历练的时候还是你陪着送了一成,回来也就只跟你打过招呼,我怎么会清楚?”
剑海阔撇了一眼六长老,六长老缩了缩脖子,剑海扩继续传音:“那时候要不是你脑子有泡聚拢的山河气运搞的木御国民不聊生,哪用得着剑高远下上历练逐一填补山河气运,直到最近接手下属皇朝的皇帝位子合并三国为一国,还改了个名字叫西蜀皇朝,用一国山河气运慢慢蕴养木御国原先地界,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要我说当初就该拿剑砍死你,拿你的法天象地来填补那一州山河皆破碎的窘境。”
六长老又深吸口气:“姓剑的,别忘了当初是谁给你举荐的宫主之位了,当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极阳宫那时安插渗透木御国,整一个山河都呈现出青黄不皆的场景,那时候你闭关突破让你的宫主位置坐得更稳,真的没谁管那一国山河的窘境。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好好的一个下属皇朝,每年是山河气运还是香火烧的给少了,硬是没人管个死活,万一再被极阳宫得逞那情况只会更糟,说不得就又是一个山河破碎人皆死的场景,你愿意看见我还不乐意呢,我就破罐子破摔算了,这不最后也算是个办法。”
剑海阔呵呵的笑着:“算了这件事我给你记着了,哪有晚辈给前辈擦屁股的道理,这小子还好做的不错,他带回来的女子是原先木御国的公主吧?也是个大美人啊,他是怎么说服木御国的那个老皇帝的,我还以为当初是对我西蜀剑宫彻底死心了,说不得还要百般刁难,结果还送一个女儿让两国气运接洽,结果还生了个大胖小子,这小子赚大了啊。”
六长老不合时宜的声音又想起来了:“我记得我聚拢的木御国的山河气运注入在那七星链中的吧,那七星链可是你老婆的东西,硬是被剑高远厚着脸皮讨要来了,注入山河气运之后就被他转手送给谁来着?”说着露出思索状还不忘买了个关子。
剑海阔眼睛一瞪,两行剑气一前以后飞射而出,全部打在六长老身上,“哎呦”六长老在地上故作翻滚痛忽,过一会见没人鸟他站起来继续说道:“你罚他下山历练可是着实伤了你女儿的心了啊,一气之下闭关这么多年,直到得知一直心心念的师兄回来了就火急火燎的去找了,结果人家孩子都有了,我跟你说当时那场景我都快笑死了。”说着挽起一旁的另外一名女性长老装腔作势到:“师妹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嫂子。”说完又跳到这位女性长老的正面目光在这位长老的肚子上跟脸上来回扫视继续说道:“那时剑诗雨的目光就像这样来回扫视,那模样别提有多精彩。”所有长老皆哈哈大笑。
剑海阔脸色阴沉如水,那名女性长老一身的鸡皮疙瘩恼羞成怒道:“师兄,正经点。”
六长老看见海阔脸色也不敢再乱说正色道:“剑高远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人我们都清楚,虽说人心不古,可我认为他就算再怎么样也不会乱来的,有些人生来就不会犯错,总是走在天道的行为准则下的,我们都没有资格评判他,只能旁敲侧击来揣摩他的想法。我现在都怀疑当年是不是他有意去向宫主夫人讨要来那串七星链的,我当时能把所有聚拢来的山河气运全部注入当中也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师兄你是知道的,强行聚拢的山河气运慌忙之下处理不好可也不是个小问题的,这不你女儿带着修行一路顺风顺水,总是有冥冥之中的天意注定一样,我觉得剑高远当时还是喜欢这个师妹多一点。”说完笑眯眯的看着剑海阔。
剑海阔表情逐一变换不定盯着六长老道:“照你的道理说是我亏了,还亏了个好女婿?”
所有长老皆放声大笑,剑海阔死死的盯了会儿六长老尴尬的想掐死他。
剑海阔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的山河隐现图,看不出他的表情,其实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我西蜀剑宫的大弟子啊,怎么想怎么得意。
万枯森林之中余庆扫了一眼漫天的大火他无奈道:“这下好了,我们正一门的下属皇朝可是真的被打到肉痛了,极阳宫估计要直接跳脚,不知道师傅他们在西蜀剑宫那边能不能讨得了好。我们现在总结一下,陈哥的陈国三十万大军开拔进万枯森林十五万,你们露水国二十万,刘兄的大刘国十余万万兵马几乎都聚集到这万枯森林里面了,算下来就是将近五十万的大军啊。”
说完长长的叹口气走到人群之中拔出长枪斜插入旁边的树木,坐在长枪末端双脚刚好离地,坐在长枪上一闪一闪的。刘二魅看了一眼大叫着:“我也要坐。”说完挤着余庆坐在长枪上双脚离地不停的晃荡。
刘一手下马皱着眉头看了眼刘二魅:“二妹你还真想嫁给他啊?”刘二魅憋憋嘴不管刘一手的话语继续晃荡着双腿,刘一手轻拍马背,马长嘶着奔向进森林深处。
众人回过头来互相交换眼神又都聚集在余庆脸上,余庆抹了把脸沉思着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就很耐人寻味了,就地打道回府,估计事后要被骂个狗血淋头。继续进攻西蜀皇朝如果没有特别的情况,这西蜀剑皇能把我们打出屎来。”
何谓开口道:“听说西蜀剑皇剑高远的皇后要生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已经生了,还听说他妻子是以前木御国的公主。”
余庆撇了他一眼,搂住刘二魅,让她不再抖动,继续说道:“何谓你还想用他儿子来威胁西蜀剑皇啊?好歹都是修仙的,这么卑鄙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都是山上人了。拿出点仙人风骨来,你天天想着这些肮脏事情,怎么这次彻底打残了你二十万露水国的二十万大军傻眼了啊,还带着脑子也傻了,你不是也想学西蜀剑皇走单骑嘛,结果呢?你看看你带的二十万大军,这么一个长途奔袭,有马的还好点,多多少少都能跟上,你就没有回过头看看你后面的步卒,好好的包围战,硬是被你搞成了拉链战。队形都保持不住,辎重粮草早拉下千里了,也许我们现在出去还能看见你的辎重粮草运输官在森林外边跳脚骂娘呢。”
何谓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什么,颓丧的垂下头,旁边小青伸手搭住何谓的肩膀对着余庆开口道:“余师兄就别说他了,他也是想着孤身入军帐取走剑高长的头颅让西蜀皇朝不战自乱,哪能想到西蜀剑宫如此不留余力的支持,就连一个百人的骑兵队都有西蜀剑宫的弟子混杂其中,我们也是头次遇到这种山下人掺杂在一起的阵仗。实在难打就不说了,还不敢尽全力,一个不留神换气间隙就被收走头颅了,实在隐蔽难觉啊。”
余庆点了点头道:“来的路上我也见识到了,身上的伤多是那混杂在军队中的西蜀剑宫弟子,不过这次何谓你是真的步带长脑子的,就你一骑身边带着百余骑就敢长驱直入千余里,就没有遇到一点阻击,你若是有点脑子也会想想这不对劲了吧,要不是小青去给师傅报信,师傅才通知我等速速赶来,也就是陈哥骑乘的三级妖兽大鹏鸟速度快便于识人,你现在早就被乱刀分尸了,人家张着口袋钓鱼,结果还真去咬钩了,后果怎么样?差点都交代在这里。”
陈知己开口道:“这种话回去后随便你怎么说,你们要上擂台都行,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师傅我刚才联系过了,确实是联系不上,先想想我们现在怎么搞吧,就这么回去了我都没脸再去见师傅。佛国那边一直想把陈国打个对穿再安抚渗透,师门主力都在那边,这次在这处战场折损如此之大,回去我跟我父皇都不好交代,另外还好余庆分兵十五万去阻击西蜀皇朝的粮草运输古道,不然现在这场景。”
说罢抬头注视着那百余尺高的火焰缓缓口道:“还是那句话,来多少都是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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