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木御天

皇宫之中漫天的金光洒落,就快蔓延至后宫侧殿的时候,忽然出现一个绿色光环的结界,青绿色的光芒照耀下,金光未有丝毫前进,漫天的金光来的快去的也快,转瞬间就消失不见,西蜀皇宫后宫侧殿之中出现一个瘦小的老者,后背上有一把巨大的长弓,弓箭两端是衍生出的锋利的尖刺,他正温柔的看着熟睡在一旁的女子,眼光逐渐温柔的扫过旁边的孩子,忍不住想去触碰却又碍于什么原因缩回了那只手掌,满脸的怜爱神色。

瞬间绷紧脸庞自言自语道:“这老和尚出手是要结死仇啊。”随即去下背后的长弓就此弯弓搭箭,瞄准一个方向,开工只听破风声传来一只箭矢急射而出,箭矢出箭瞬间消失,并未射穿屋顶,仿佛就此消失。

西蜀皇宫城头之上,阳琨佰身前突兀出现一粒亮光,一直花羽箭矢出现在他的脸庞,阳琨佰起初还不胜在意,以为也只是剑高远的小把戏,抬起两指想要夹住箭矢,直至近前忽然感觉不对,侧转身体右手改夹为握,可是箭矢并没有就此停住,虚握的手掌瞬间出现鲜血,箭矢去势不止穿过阳琨佰躲避不及的身体带出一串雪花一直射向谨言大师,谨言大师眉头微皱收回右手的禅杖往前一档,箭矢射在禅杖上发出一声轻微的争鸣声就此华为绿光瞬息破开空间消失不见,谨言大师突兀转生禅杖一个猛砸,抡出一个浑圆,背后一只大弓挡在禅杖上,一触及退,没有丝毫停留。

出现一道身穿白袍的老者,身形佝偻,手握大弓,剑高远惊喜的喊道:“老丈人啊,这里这里。”剑高远还怕木御天不搭理他踮起脚尖挥了挥手。

木御天瞪了眼剑高远,并没有搭理他对着谨言说道:“和尚,今天既然过来了就别回去了,我刚好有个外孙,正愁没礼物送去呢,你好歹也算教主级别的高手了,我想把你的舍利剥下来给我外孙当赔礼。”说罢身影消失不见。

谨言和尚面无表情,一直不曾也没有开口说话的他,左手放在胸前单手持印无声的念叨着什么,一支箭矢从正面射来,和尚似乎是不耐烦的挥动禅杖打落开去,陆续又有几只箭矢射来,和尚不再原地念经,起身躲避,忽然像是有什么破碎的声音传来,漫天的金光再次洒落,光芒就像流水一样温柔的拂过众人脸庞,刺的在场众人都睁不开眼睛,只见从谨言大师背后之上出现一尊观音神像,神态跟谨言法师一般无二,坐落在他背后像是连接着某异空间,剑高远看了一眼,里面余音袅袅,竟然像是听到了对菩萨的崇拜,那单纯的信仰仿佛实质般的不断涌出,那金身像渐渐跟谨言重合,瞬间身高拔高浑身精光缠绕,背后虚空凝如实质的信仰不断传来,这时候右手的禅杖仿佛才像一件适手的兵器,拿在手中挥舞了一下,目光仿佛喷火一般的在虚空中凝视着,忽然瞄准一个方向激射而出,只听见不断的碰撞声音传来跟木御天纠缠着愈来愈远。

剑高远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跟师妹对视一眼,心中楠楠道:“这和尚前摇有点长啊。”但还是被震的不轻,佛修的修行前期多强力的术法还是金身肉搏来的最实在啊,那杖六金身不用白不用啊,再配合掌中佛国那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活脱脱的战争机器啊,难怪战事刚起道门只有节节败退,这还是他第一次亲眼见识一位教主级别的佛修在眼前实战术法,羡慕倒是没有,毕竟这西蜀剑宫多数都是剑修,作为天地间最无道理可将的修士来看,每逢对敌修为加一,本身都是剑修了没有必要再去仰慕他人修士,刺激是真的被刺激了,按照刚才的情形来看,这掌中佛国的级别还不低,木御天可能要吃亏。

远处阳琨佰捂着左胸的伤口,那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生长,不停的阻止着伤口的愈合,不断有鲜血流出,阴沉着脸盯着剑高远,剑高远与他对视,丝毫不畏惧他的目光,转生对剑诗雨说道,师妹你先行去保护我妻儿,这里我挡着。剑诗雨神情复杂,刚才木御天出现他就深思百转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好的师兄,怎就真只是师兄了,她小声说道:“师兄小心点,他虽然负伤,可也还是一位化神期的修士,虽然不善于攻伐,但还是小心为好。”说着御风飞往皇宫深处。

阳琨佰伸入袖中掏出几粒丹药放入口中大口咀嚼咽下压制住伤势,手中火光大胜,双手飞出火球砸落像剑高远,剑高远急速躲避,火球咋咯在城头上,瞬间火光淹没中,上面的将领急速招呼着躲避开来可还是晚了一步,有几人仍然被火光砸中,惨叫着掉下城头,惨叫声戛然而止,剑高远心无杂念,兴中想着刚才那个叫谨言的大师的信仰运用方法,高举手中长剑大声说道:“以山河为引,万民为信。”身上龙袍发出更璀璨的亮光,剑高远咧嘴笑道:“成了”。

阳琨佰盯着剑高远吃惊不小心心中默念道:这剑高远真是个天才啊,只是看了一眼就能临摹出像信仰一样的加持之力,这气息,怎么都像是一个元婴境界的,这剑高远留不得,手中术法不停捏起一个个火球砸向剑高远,开口说道:“剑高远,就算你假借山河起运强行达到元婴境界,这也不是你应该的修为,我看你能蹦跶到什么时候。”

剑高远不在闪避远处砸落而来的火球开口说道:“你是炼丹练傻了吧,气运我取之有道,福泽万民,今天就试试你的水深,不切下你几块肉来你当天下剑修是白叫的?”回剑挽出一个剑花劈开开几颗火球,运剑劈像阳琨佰。

阳琨佰眉头皱起,我好歹是化神期修士,这剑修就这么不讲道理的吗?手中术法不停,俨然一副远程法师的姿态,手中火球砸落向剑高远,躲避着劈砍而来的剑光,心中思绪百转,双手合拢一个巨大的火球形成又单手托起,火球在目光中急速扩大,瞬间就蔽天遮日,仿佛那天地末日一般的场景,阳琨佰像是化身火神一样居高临下的盯着剑高远开口道:“剑修又怎么样,这招你躲不躲,有本事你就躲开,我看砸碎你西蜀皇朝的大门看你门还有没有脸说天下剑仙归西蜀,你看看他们的大弟子就连妻儿都保护不了,搞不死你,我今天就用我化神的修为压死你,让天下大义压死你。”说罢稍微侧转身躯那庞大的火球对准西蜀皇朝的后宫砸落而下,呼啸的狂风吹散着整个皇城,满城惶恐,看着那遮天蔽日的火球砸落而来就仿佛世界末日一般的,瞬间皇城之中的人拖家带口的向着城门处涌去,想急速逃离这皇城。

剑高远紧绷了深色,身影消散出现于那火球前方,身上龙袍光彩急转,右手持剑于胸前,左手抹过剑身顺着剑身向下抹去,瞬间鲜血染红了长剑,长剑饮血,鲜血顺着长剑急速流转至整个龙袍,龙袍瞬间染血染上一抹鲜红的色彩,像是化身那血皇帝一样的,长剑改劈为刺,整个人化身为一柄长剑急速穿过这遮天蔽日的火球,火球随即炸开漫天火焰碎削四散落入西蜀皇城内部,渐渐有大火熊熊燃起。剑高远刚一露头迎面而来的就是阳琨佰的面容映于眼前,笑着伸手向剑高远抓去,

剑高远看着越来越近的火焰巨掌,止住身形长剑背于身后,左手抬起手掌伸开对着阳琨佰高声喊道:“神剑.海阔。”

阳琨佰瞬间表情凝固,脸上流落出恐慌的神色,一个身形急退直到退开十数丈远,目光盯着剑高远的脸庞,直到看见剑高远忍住笑意仍然保持左手前伸的架势,阳琨佰知道被耍了,剑高远终于忍不住放下左手捂着肚子大笑道:“阳琨佰,意外吧。”说完还传来哈哈·哈哈·哈的笑声。

阳琨佰整个脸色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转头看了眼时空界球仍然无任何异样,心中松了口气,转身盯着大笑不止的剑高远,目光就说明了一切,仿佛就要用目光杀死他一样,剑海阔的神剑.海阔是这么容易施展的吗?当年身处剑海阔的神剑.海阔中,真是全方位压制,覆盖范围还广,仿佛能有那么一丝能影响天地规则的道义在里面,除非瞬间击碎在其中的所有飞剑,不然就只有等着被慢慢耗死,当年我们上一任掌门师兄就是这招中吃了闷亏,当时没死,回宫各种丹药喂食也只是徒劳罢了,硬撑了百八十年才咽气,成名绝技总是有那么一丝道理的,这次要不是谨言大师的时空界球困住剑海阔,我还真不敢来西蜀剑宫的地盘上强夺山河,等到大局已成,就算到时候剑海阔出来了也是佛门那边关门打狗罢了,没想到伙同了正一门一起围攻西蜀剑宫的下属皇朝还被眼前这小子一把火彻底烧个通透,想着又看了眼那还在燃烧的天地熔炉。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了却先是一个木御天,然后这小子又这么棘手。

阳琨佰这个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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