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两位,你们都抱了一分钟了吧,差不多就行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江痕回过神来,回头一看,屋内的三女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搞得江痕老脸通红“不是你们大半夜不睡觉出来干什么”
“你以为就你耳朵好使啊”龙鳞白了他一眼,对于林安汐,龙鳞是有印象的,也很清楚江痕对她究竟有多上心
“来都来了,倒是让人家进来坐坐啊”龙鳞倒是尽了地主之谊“喂,也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吧,还傻站着干嘛啊,进来啊,”
“龙鳞,拿上剑,快”江痕神色一凝,反手一把将林安汐推进屋子里“来了个实力强的,需要你的帮助,不然赢不了”
看那江痕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龙鳞也不胡闹,转身的功夫便把自己本体拿了出来,不过并没有要给江痕用的意思,而是自己抽了出来
江痕会意,右手直接复制龙鳞,把门反锁,直接身影一跃跳下了楼,两人的体质本身就不弱,跳下去最多也就腿麻一下而已
“阁下来都来了,何不出来一见呢”江痕语气中迸发着杀机,想必这人是跟随着林安汐而来的,那必然是魏星饕白空弦的人
一想到那两个混蛋江痕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相柳完成附体,不给那人任何机会,对着他藏身的树梢纵身而跃,一剑刺了过去
江痕忽然觉得这气息很熟悉,化刺为砍,竖直一剑劈下去,整棵树为之一颤,但是,江痕这一砍却被轻轻松松地化掉了
“咱们俩两三年不见吧,还是这么暴躁啊,江痕”声音带走几分古风的意蕴,江痕一听,全身的寒毛倒立起来
“你是…”还没等他话说完,那人已经握住他的剑,把他甩飞出去了
江痕滚了一圈勉强立住身子,龙鳞一个瞬身跟了过来,
“你是…秦令闻吗”
“认人的本事倒是没下降”秦令闻从树梢跳了下来,论美貌竟比江痕还胜几分“明人不说暗话,把那女孩交出来,保你不死”
的确,头儿说了不杀生,但也没说不能动手
“呵,你有那个把握杀掉我么”江痕冷冷一笑“新生十二人,就算你是第二,也不可能轻轻松松杀掉我们两个吧”
“总之人交出来,你我也都省心”秦令闻淡淡说道,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果断
可是他的对手可是江痕,那个从不按常理出牌的花花公子江痕啊
“绝,对,不,要”江痕一笑,眼神一凛“龙鳞,我们上”
*
“要是秦令闻的话,应该不会冲动的吧”白空弦正驾车于绕城高速上,就算再快,赶到江痕那里也需要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那也不一定”副驾驶上,同行人开了口“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两强相遇必定会擦出火花,谁能赢就不知道了”
“您说的有道理”白空弦恭恭敬敬地回答,整个组织里,能让他尊敬的人堪称凤毛麟角。而此人就是其中之一
“还有啊”那人缓缓开口“你口口声声说要杀了那江痕,可我怎么总感觉,你是在帮助他成长呢”
白空弦脸色一白,但巧妙地掩饰过去了
“应该是您的错觉吧”
“错觉?”那人冷笑一声“要说你拐走他身边的小姑娘是有私心为了你弟弟我还能理解,但是你后来明明已经派人监视,杀掉他只是一朝一夕的事,你却一直放任他不管
说是要杀他,可我怎么总感觉,你是在保护他呢,而且我能一手把你提拔上来,你觉得我这眼力会出问题?”那人笑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说,若不能为我们所用,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是”白空弦咬咬牙回答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么
*
“这就不行了?”秦令闻甩了甩手“连热身都算不上,你们俩也太弱了吧”
“完全被克制了”龙鳞暗骂道“他那是什么歪门邪道啊,感觉我的攻击完完全全被他化解掉,有一些还被反弹了回来”
“你好意思说人家歪门邪道”江痕冷静分析着,情形不容乐观“他那是太极,借力打力,以柔克刚”
先前就听说过这秦令闻是道家太极出身,可谁能想到居然这么难对付
“我还没用刚劲呢,你这就不行了?”秦令闻倒是没上前来“我再说一遍,把那女孩交出来,我不就杀了你们”
“你想得美啊”江痕反而卯足了劲,在他的理论体系之中,只有和强者的交战,才能明白自己的不足之处,从而师夷之长以制夷
眼看着江痕的剑刺向胸口,秦令闻也是不慌不忙,化拳为掌,宛若被一股柔和的力量牵引着,剑的朝向一瞬被改变了
“什...”还没来得及吃惊,后背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记手刃
“敢伤我家主人”龙鳞的反应毕竟是极快的,在江痕被打的那一瞬,龙鳞便已经悄无声息地落到秦令闻的身后
“死吧”剑身被暗红色包裹,那是戾气,极具攻击性的戾气
“倒挺会耍小聪明的,要是一不注意,真的容易被杀掉啊,可惜”秦令闻眼神一寒,身形侧转,同样的手法选择了牵引
“不自量力”龙鳞一笑,这戾气怎么可能是想控制就控制的
可惜,这次她失算了
被秦令闻的柔劲黏住,不仅剑动弹不得,就连那暗红色的戾气都被吸收的消失殆尽,
“你的确挺聪明啊,不过没用,你我修为差太远了”他伸出两根手指,暗暗的红色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不好,就算预测到她的下一步,龙鳞也很难做出闪躲,因为自身的本体被他的柔劲所黏住,一旦龙鳞选择松手闪躲,那极有可能之后的实力发挥不到三分之一
可是要是硬生生地接下来,就算是剑魂化形也会重伤
怎么办
“江痕,我玩累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秦令闻的气场变了,变得及其恐怖“要么交出那个小姑娘,要么我就在你眼前杀了这个女的”
“你敢!?”江痕不淡定了,明知这个时候的威胁毫无作用
“有何不敢?”
“你...”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后背靠左的位置突然传来灼热般的疼痛感,伸手一摸,竟然是血液
“偷袭?”不,不对,秦令闻要真想杀他易如反掌,那这黑枪是...谁开的?
神识恍惚起来
但奇怪的是,这次的危险,相柳并没有提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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