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谷宗和南星宗本来就有仇,当年南星宗出了一天才弟子,在一次比武中打死了丰谷宗的一名天才,丰谷宗宗内弟子无比愤怒,但由于是在擂台,南星宗象征性的扣了那名弟子几个月的修行财物。
后来再一次外出探宝的时候,丰谷宗长老击杀了南星宗一名长老,南星宗集体震怒,但丰谷宗以外出寻宝,生死自担为由让南星宗纵然谴责,但无开战理由,更何况两宗实力相当,开战最终就只得是两败俱伤,让他人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更多的斗争就到了弟子层面,大打出手甚至击杀都不在少数,所以两宗弟子相见,分外眼红,而这一代丰谷宗出了许付伟,强于南星宗的祁宣汉,祁宣汉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修为上和许付伟有一定差距。
但这次真的是天赐良机,许付伟带的人居然得罪了天富绝品,虽然最后肯定出不了大问题,但也足以让许付伟出出血。
“祁少,这是我天富绝品内部的事情,请你不要插手。”苏芳更是有些不满,这个人明显想挑拨许付伟和天富绝品的矛盾。
“苏芳管事,别这么见外,我虽然不是天富绝品的人,但是我已经深深的被天富绝品的酒菜吸引,如今有人居然说古大师的酒不好,我根本就忍不了,你要理解我的心情。”祁宣汉脸上出现了悲伤的神态。
这么一闹,在五楼就餐的人都纷纷把目光转移过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许付伟和祁宣汉的斗争这么多年都被人津津乐道。
在场的哪一个不是精明人,都知道祁宣汉虽然想挑拨许付伟和天富绝品的矛盾,但是并不想太得罪苏芳,虽然对方只是一个管事,但毕竟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
许付伟知道今天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结束,对这张扬说:“一会古大师来了,你给我摆好姿态,一定要好好道歉,妈的,祖宗,求你了,我今天得大出血,你就体谅我一下把。”一边说一边漏出讨好的表情。
张扬也被逗笑了,虽然看上去今天的事情不好解决,但是对于许付伟来说最简单并且没有多少损失的方式就是把自己推出去,说和自己不认识,那么没人能拿许付伟做文章。但没想到许付伟真的愿意为一个刚认识的人承担,真不知道是傻,还是重情义。
而祁宣汉正是利用这一点,他知道许付伟不可能丢下张扬,坐在凳子上,摆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心情十分愉悦。
“本来今天心情好,想要免费指导一下,既然你么那么重视,那一会我是要收费的。”张扬毫不在意的说着,祁宣汉差点要乐出声,而许付伟则是生无可恋,而苏芳,是真的生气了。
“是谁要指点我的天富酒,我这不成器的酿酒师来学习学习。”人未至,势先达,一股威势已经弥漫在五楼,
一个略显魁梧的中年男子已经走到了张扬和的面前,看不出喜怒。
“就是你要指点我的天富酒?毛都没长齐居然敢说出这种话?不要以为背景强大就能随意践踏被人的成果,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就算你是皇宫的皇子,我也饶不了你!我古白蓝把话撂着!”话语突然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伴随着武尊的威压。
“古大师,古大师,您别生气,听我解释,您看到了,我这兄弟喝了您的天富酒,喝醉了,说的都是醉话,您想,他要是觉得您的酒不好喝,能喝这么多吗,您千万别介意。我在这替他赔个不是。”许付伟站出来直接为张扬挡下威压,疯狂的给张扬打眼色,告诉他别装逼了,快道歉。
张扬随意的活动了一下身体,晃了晃脑袋,到现在酒劲仍然没下去,而周围的人看到张扬有些醉醺醺的样子,都知道这是在玩弄古白蓝。
古白蓝作为天富绝品的酿酒师,酿酒半辈子终于做出满意的酒,天富酒,这种酒更是让天富绝品从名气从中流的酒楼变为堂堂的帝都第一楼,天富酒更是成为皇宫宴请的珍贵酒品,一坛酒堪比一枚五品丹药的价格,不光好喝,更能激发人的潜能,提高真气运转效率。
谁要是说天富酒不好,就等于说是在否定自己半辈子的努力,怎么可能不发怒。
“许付伟,你带着人来是想砸了天富绝品的招牌吗?身为一个食客,吃着天富绝品的饭菜,却还带人过来诋毁,你是何居心,还是说背后有人指示?”祁宣汉这一副言论可谓用心歹毒,本来只是简简单单的吃喝问题,却要扣上政治的帽子。
有点势力的人都知道天富绝品背后有三皇子的影子,而许付伟和太子走的有些进,让人不得不怀疑许付伟的目的。
许付伟的背后也有些冷汗出现,如果今天咬咬牙,和张扬撇清关系,任由天富绝品处理,那么最起码自己能脱身,可要是保张扬,就踏入皇子争斗的圈子,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但许付伟是不可能不管张扬,人,是自己活蹦乱跳的带来的,也要活蹦乱跳的带回去。
现在只希望张扬小祖宗能好好认错,自己出点血先让古白蓝怒火平息,随后在想办法摘清关系,但那样,自己可能无法在帝都立足了。
“古大师,我”
“你们吵吵嚷嚷的真麻烦,本来这垃圾酒勉强能入口,但让你们这么一搞都没心情了。”许付伟还没说完,张扬懒散的声音在酒楼里响起,空气突然安静,所有人只感觉古白蓝的真元涌动,许付伟也是提起真元拦住古白蓝。
祁宣汉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
“八百年分的月光花、七百年份的蛇颖果、五百年分的紫玉兰,还有三百年分的汐蓉果,为了不让紫玉兰的口涩之感破话酒的整体口感,你用了薯果,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残破方子,还有学的四不像的酿酒手法,磨磨唧唧,要不是太长时间没喝好酒,你这破东西都入不了口。”张扬说靠在窗边,随口说着。
“哈哈,哈哈,古大师,你看他说的有模有样,跟真的一样,真把自己当成大师了。”正在狂喜的祁宣汉完全没注意到古白蓝的表情,依然沉浸在自己这次能彻底把许付伟撵出帝都的快感中。
许付伟在张扬说完就知道今天的恶战已经免不了,虽然打不过古白蓝,但是带着张扬冲出去应该没问题,如果天富绝品其他人不出手的话,但没想到运气半天,古白蓝就直直的立在原地。
“你,你怎么知道?你,不是,您知道如何改进?”古白蓝震惊的已经说话都不利索,所有人都知道天富酒多么完美,但不知道是如何发明的,这是当年古白蓝得到的一个残破的方子,上面只有主料,甚至没有比例。
古白蓝经过半辈子的探索,才做出天富酒,可无论怎么改进,都无法在进一步,请教过无数名家,可他们说古白蓝能用一张残破的方子酿出天富酒这等好酒,已经是无比天才,甚至断言不可能在进一步。
但古白蓝从未放弃,一直在尝试改进,甚至成了古白蓝的心魔,现在有人有改进的方法,甚至知道具体的方子!而喝一口就知道原料,甚至是酿造手法,绝对是一名极强的酿酒师,最起码远超自己!
“他太麻烦了,把他腿打断,丢出去。”张扬随意的指着祁宣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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