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宋义宴请金国使者不欢而散,东京王借机变本加厉。不久,东京王在完颜尚乔的护卫下回到开封,完颜硕则留下来督促大宋斩草除根。季啸坤由于记忆一直无法恢复,便以金国完颜娇婼侍卫的身份一起去了金国开封。
戚林复国,韩冲的家眷究竟如何呢?
单说韩世忠帅韩家军北上增援戚林浩然的时候,妻子梁红玉假传圣旨,将麒麟浩然的家眷带出临安前往黄山,好在两家的内人都是行伍出身,梁红玉虽出身临安官妓,可一身武艺与韩世忠齐名,戚林浩然的妻子是方腊起义军将领方萧珠也勇冠三军。
在往黄山的路上,梁红玉将前线的情况告诉了方萧珠,太上皇瑶诛杀北伐义军主要将领,戚林浩然父子怕性命堪忧,现在,韩世忠建议秘密赶往结义大哥武当上哪里,韩世忠和戚林浩然也会来到武当山,然后观察变化。
方萧珠说道:“没想到太上皇还是要出卖我们,现在只有先秘密赶到大哥那里了。”
梁红玉说道:“无意中结识了杭州义盗葛综,葛综会通报具体情况的。”
两家家眷暂时在黄山等待扬州消息。
韩世忠和戚林浩然会师后,戚林浩然建议东进扬州,于是,义盗来到黄山,通告消息,虽然韩世忠与戚林复国会师,可东进扬州,建议家眷继续西进武当山,义盗则北上武当山通告武当山馆主凌亚子,派人下山接应。
太上皇得知韩世忠北上之后,立即包围捉拿家眷这才得知,两家家眷已经人去楼空!王城建议剑州吴磷和兄弟吴醇进京,吴醇去江南查访家眷下落。太上皇知道戚林浩然从中原南下归宋以后与武当山馆主结义兄弟,所以立即快马加鞭让禁军包围武当山,并派将领监视凌亚子,查问戚林浩然韩世忠家眷是否来到。
凌亚子在山上也听说兄弟戚林浩然北伐,可想不到会出这种事,不就义盗悄悄上山回见凌亚子。
凌亚子说道:“太上皇主政,已经派兵围住武当,现在弟妹上山无疑羊送虎口。在外漂泊还是不放心啊。这样让五妹梁红珍下山,接应去我的师弟九宫山馆主张山峰那里,张山峰武艺不在我等之下,自创一派,十分了得,现在禁军包围武当山,我们也没法救助二弟他们。拜托大侠告诉弟妹他们,等五妹一起去九宫山。我差人到九宫山通告师弟,他若能下山救助,不论是弟妹还是二弟他们都不会有危险。”
可义盗还要联络辛弃疾等将领,所以耽搁了一些时日,待九宫山馆主张山峰得到消息,扬州讨逆军已经打败。九宫山方位在湖北东南,与武当山隔长江相望。张山峰,福建人,早期游历大江南北,在华山遇得道家陈转老祖,得道家文武之才,最终在九宫山修行。
由于凌亚子比张山峰早拜师陈传,故而,张山峰是师弟;张常常武当山,九宫山两地闲逛。也乐于帮助师兄的事情。
张山峰见凌亚子弟子梁红珍上山拜访,收到凌亚子的信件后,早就敬佩戚林浩然的义气,故而立即派弟子乔翠山下山到扬州协助讨逆军,可很快乔翠山回来了!
讨逆军中了太上皇的圈套,戚林浩然,韩世忠被乱箭射死,戚林复国,韩冲不知所踪,义盗也失去联系。
张山峰觉得不能等了,便对梁红珍说:“但愿小将军吉人天相,现在你赶紧下山接应将军家眷到这里,让乔翠山协助你。”
梁红珍,乔翠山立即赶往黄山接应家眷。
话说吴氏兄弟被太上皇招进京城临安,大哥被派往涂州劝降讨逆军,二弟则和禁军南下江南查访戚林浩然,韩世忠家眷。
吴氏兄弟早期和岳飞等一起抗金,对戚林浩然等关系十分融洽,兄弟二人临安分别时,吴磷说到:“此次北伐失利,皇帝重病缠身,太上皇主政,难免担心会支持主和派,虽然此次召见,没表明态度,一直担心啊,而且我们又没有带兵,行动未免受到限制。我劝扬州早早罢兵,三弟,你在江南找到家眷务必保护安全。”
吴醇说到:“你我未带剑州兵马,禁军还不知道听不听我的,人海茫茫,去哪里找呢?”
吴磷说到:“久闻戚林浩然,韩世忠等曾与武当山馆主凌亚子结义兄弟,武当山山势险峻可守,我怀疑可能会去那里,之前听闻太上皇已经派禁军围困武当山,为了家眷免遭毒手,务必在他们到武当山之前找到家眷。去武当山可能两条路,一顺江西进,二走黄山,南昌,荆州。如果水路很容易盘查,黄山这条路线便于隐匿。你亲自走黄山这条路,水路同时派人查访,记住,发现后,一定要亲自督阵,保障安全一定要通知我。”
兄弟二人商量好以后,便各自行动。
吴醇到达黄山的时候,戚林家眷担心安全,移动到了南昌,吴醇查访杳无音讯通报给了太上皇和他大哥吴磷,不久,讨逆军大败,戚林浩然被暗害,吴磷担心家眷安全,便通知三弟一起到了南昌。
戚林浩然北上大名府召义军的时候,其子尚小和妻子方萧珠一起住在临安,后海路返回后不久,其子十八的时候迎娶岳飞名将杨再兴遗孤杨英,这才有了孙子戚林镇北;戚林浩然当金陵节度使的时候,与韩世忠经常进进出出,所以,两家子女可以说是青梅竹马。
后来高宗退位太上皇,孝宗登基,戚林浩然在结义大哥武当山凌亚子的帮助下找到了岳飞遗孤,请次子岳山出山做官。岳山感恩,便为其女岳翠与戚林镇北订婚,待二人成年后完婚。岳山钊一双剑,分别刻精忠,报国二字,两家各持一把为定亲之物。
自此,戚林复国常常带着孩子戚林镇北到岳山家做客。早期,戚林浩然官拜金陵节度使,府邸在金陵也就是今天的南京,孝宗登基后,戚林浩然升为沤密院副使,府邸迁到临安,这样戚林,岳家,韩家三家更近了。孩子们毕竟小,戚林家想让小镇北和岳翠,多接触,好培养感情,好成人后结婚。而毕竟韩家结识比较早,故而,韩冲的女儿韩复莲和哥哥韩复域嚷嚷着找戚林镇北。
韩冲的妻子打趣地说,“你哥哥找戚林镇北玩还好说,你一个女儿家,作甚?”
韩复莲说到:“给镇北哥哥当妹妹。”
吕燕燕接着打趣地说:“没羞,什么妹妹?”
韩复莲转过身红脸说:“不是亲妹妹的妹妹。”
韩复域说到:“小妹,镇北大哥有他的妹妹了。”
韩复莲倔强的说:“要你们管。”
于是,经常三家四个孩子一起玩耍。岳飞后人虽文武兼修,但多偏文采,岳翠就比较喜欢文学,而韩复莲就比较喜欢习武。
此次组织讨逆军的时候,岳山已经因议和而不再担任辎重都督,而是因大哥有事,带着女儿岳翠去了庐山。
岳家大哥说到:“我等虽受戚林长辈恩典拨得富贵,可家父遭遇,仍记于心,闻听戚林长辈在扬州组织讨逆军,未免担心,不如归野回家,享受安宁。”
岳山不想放弃荣华,带岳翠返回临安,这才知道戚林,韩家家眷失踪了,太上皇下令,软禁岳山与家中,并受监视。
此时,岳翠翠尚小,幼弟年龄更小,岳山未免胆战心惊,自从江北和谈以后,就接到太上皇谕旨,金陵预备队南下临安,辎重也不用准备了,他的辎重都统也被取消,奉命回到临安。可之后他听说韩世忠失踪,两家的家眷也失踪了。怎么办?他的亲家戚林家不知所踪。
在临安他听说北伐大军和韩家军在扬州组织讨逆军,不久兵败,戚林浩然,韩世忠连带戚林复国不幸遇难,岳山胆颤心惊,太上皇动手了,现在就剩余家眷了,听说吴醇正在江南查寻。
就在岳山想的出神的时候,突然软禁他的禁军将领通知,宫内太上皇总管慰问,岳山感到惊异,这时候,太上皇身边的人来干什么?来都来了,先接待吧。
不一会,一个五十有余的太监走了进来,双方寒暄几句之后,总管直入主题:“此次北伐将帅不和,功亏一篑,想必您也听说了吧,北伐大军竟然在扬州组织讨逆,好在已经剿灭。岳王爷此次在金陵负责辎重,太上皇和皇上对王爷很满意,不过,皇上身体病重,有太上皇主政,正在处理讨逆余党,毕竟你们之间多多少少有些瓜葛,不过王爷放心,只要王爷对此事不闻不问,太上皇说了,你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当然,只有等讨逆余党和议和事宜全部结束,您才能完全自由。”
岳山闻听此言,想想在庐山大哥对他说的,只有暂时隐忍了。
而后回到:“总管尽管放心,请转告太上皇和皇上,本王在家,一定安分守己。”
总管满意离开。
总管刚刚离去,女儿岳翠翠问父亲,”爹爹,戚林大哥和韩大哥这几天怎么不见来?咱们家外面一堆当兵的。”
孩子毕竟小,岳山说到:“他们两家去了很远的地方,不一定再回京城了。”
听到这里岳翠翠说到“那翠翠的精忠剑还能放到戚林大哥的剑鞘里么?戚林哥哥什么时候来接翠翠?”
岳山看了看墙上的精忠剑,默默地摇头说:“不知道,以后,翠翠自己玩吧,好好照顾弟弟。”
有太上皇的敲打,多年以后,即便在于戚林镇北相遇,精忠报国双剑各成单剑了。
话说吴磷在扬州看到讨逆军惨遭杀害,为了不让戚林,韩世忠两家再遭毒手,便亲自南下南昌与三弟吴醇一起查询家眷下落,而吴磷前脚刚走,宋义带着太上皇得圣旨也赶到了南昌,作为监军督促吴家兄弟。
吴磷对三弟说到:“太上皇为了议和,竟要赶尽杀绝,我们如果找到戚林嫂子,最好保护起来,我亲自进京劝太上皇。其实,拖也是个办法,就是干脆找不到家眷。现在宋义也来了,记住,如果找到家眷,一定要晚通知宋义。”
吴醇回到在:”我也想保护戚林大哥的家眷,可人海茫茫,去哪里找?”
再说梁红珍和张山峰弟子乔翠山在南昌接应家眷后,告诉了江北讨逆军的下场,梁红珍说到:“红玉姐,太上皇一心求和,拿戚林和姐夫的性命当见面礼,骗吴磷去议和,在扬州宴会山,戚林二哥和姐夫被乱箭射死,贤侄不知所踪。”
闻听此言,梁红玉,方萧珠昏死过去,想不到自己的丈夫年少时聚义梁山,后跟着岳飞精忠报国,又独自在大名府抗金,可惜和岳大哥一样,死在自己人手里!
梁红珍劝醒二人接着说道:“太上皇派吴醇下江南查询大家的下落,咱们得赶紧走你。本想把二位嫂子接到武当山怎奈朝廷也知道我们五人武当山结义,竟派万余禁军围困武当山,现在,大哥派我和乔师兄接大家先到九宫山我师叔张山峰那里,待大军退了,再上武当。”
乔翠山也说到:“我老师素问将军的英明,为我大宋鞠躬尽瘁,特派我乔翠山接大家向上九宫山。”
方萧珠强忍悲痛说到:“没想到,浩然世忠的下场跟岳大哥一样,不知道岳山侄儿在金陵咋样了?希望别连累他。我们还是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弟妹,咱们还是早早和五妹一起,到九宫山吧。”
梁红玉说到,“为今之计,只有上山了。让家丁赶紧准备,五妹查看一下南昌虚实,我们计划好上山路线。“
然而,就在家眷做准备的时候,出了岔子。
一日,韩家一家丁外出购买物品,回去时感到饥饿,便在一酒楼吃饭,男的都好饮酒,这段全府上下东躲西藏让他胆颤心惊,于是借酒消愁,喝醉睡在酒楼里,翻身时,无意腰牌跌落。
就在这时,吴醇在附近查访上了酒楼,无意中看到此人,见地上有个腰牌,捡起来一看正是”临安节度使韩府!”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立即将此人扣留,详细查问。此人已经无法忍受逃亡的日子,便说了家眷的方位,幸好,并不清楚具体去向,依然说是去上武当山。
就在大家收拾行李时,发现少了一个家丁!梁红玉大呼不妙,必须立即出发!于是,家眷立即和梁红珍,乔翠山出发。
吴家兄弟审问得知家眷下落后,吴醇留下,吴磷亲自带家丁去查访。由于家眷走的及时,吴磷扑空了,吴磷问家丁:“除了两家之外,可有其他杂人?”
家丁慌张的说:“一开始有个男侠客通风报信,可以知道老爷的情况,在南昌换了一个道姑和一个道长,道姑我们都认得,是我们太太的妹妹。我们一直是打算去武当山的,在南昌我们只知道这些。”
去武当山要经过长沙,荆州在北上,于是,吴磷觉得既然已经知道行踪尽快找到家眷保护起来也好,于是先行追击,同时派人通告吴醇。
巧的是,九宫山张山峰的二弟子唐松接到乔翠山的消息来客栈接应,可发现了吴磷前来收查和追击,于是立即提前追击乔翠山告诉了事情。
大家闻之大惊,吴磷可是带有几百骑兵,他们是马车骑马的外加走路的一定很慢。
梁红玉想了想说到,“吴磷只是知道大概,现在我们不如兵分两路。”
梁红珍问道:“姐姐,怎么个分法。”
梁红玉说到:“所有家眷一起走去武当山的路,妹妹和乔道长带部分复域,复莲,镇北去九宫山。虽然说吴磷也是积极抗金,可讨逆军的失利看来背后大有文章,为了安全,我们明,妹妹你们暗,要悄悄的走。所有人都不能提小主人的去向。”
听此,梁红珍说:“姐姐可要当心,不如让孩子妈妈跟着我们。”
梁红玉摇了摇头,”只有我这里人多,吴磷才能放心。”
梁红珍走后,方萧珍又让家丁的子女长相与小主人相同的,假扮孙子,一同坐在车上。
话说吴磷得知家眷的具体动向后,知道必须在宋义之前找到并保护好家眷,所以立即让护卫紧急调几百骑兵立即追击。终于在去长沙的半道截住了梁红玉。
只见骑兵包围家眷后,吴磷策马走到前面说到:“二位嫂嫂,多日不见,辛苦了,让我吴磷找的好苦。”
梁红玉回到:“我大宋竟无血性男儿,吴郡王,可用我等的性命换取你的荣华富贵。看在你们兄弟当年一起抗金的份上,不计较了。”
吴磷急忙说道:“嫂子误会了,扬州讨逆两位大哥乃下下策,太上皇召我进京去江北劝服,我本来已经讨得圣旨开恩,谁曾想,太上皇杀心已定,连我也被骗了。好嫂子,据悉武当山已经被禁军围困,如果全去,后果不堪设想,还是由在下保护大家,我一定进京规劝太上皇。”
梁红玉说到“吴老弟费心了,宋义一心残害忠良,我们将军在徐州杀敌那会与敌私自议和?义盗曾在宋义家发现金国元帅信件,将军根本没有回信。”
吴磷眼睛一亮,如果能有此证据也好为二位大哥翻案。
两家能咸鱼翻身吗,请看第十章 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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