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尔直觉得苍生饱受涂炭之苦,觉得这冷静期该是稳定民心之时。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共尔嘟囔细语道。
“督察副使呢!”共尔转念间。“快去叫督察副使!”
……
“督主找我何事?”
“撤销追亡逐北的事,我们就待在这八卦城,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既然督主有意命名,就叫共尔城。”
“不好!共城吧!去找些制造牌匾的人去做这件事。”
“诺!”
共城的烟霞还没散,共尔眼含热泪,我这都经历了什么。
颤颤巍巍的百姓开始探出头,见见这大英雄怎么呆坐在大街上。
“都出来吧!我们不伤人。”
“大英雄,你可吓着我们了,这么多士兵从没这样发生过。您是从哪来啊!”
“我从哪来?多么神奇的问题。”
“是挺神奇的。”
“也许是天空之上吧!我也不记得了。”
“还请大英雄说明来意,我们这老百姓没见过这阵仗啊!”
“我想想啊!”……“剑来”看见没,这就是我来到这土地的信物——青锋剑,是他带我来这的。
“不知可否讲讲这剑的来历。”
“这是一颗星球的磁轴之铁打造的,至于他的来历,我也不知道飞了几个星球了。”
“这么说,您是来自星星的人,那是神仙了。”
“不至于,我也是凡夫俗子啊,肉身秉性。”
“将军,您是不是魔怔了。”
“什么魔怔了了。”
“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晴明义,岳父。”
“我可不是您的岳父,你这几月都经历了什么!”
“您不是被我砍了头吗?怎么还在这儿。”
“小伙子,你以为你是谁?异想天开的事少做。”
“哪晴书呢,她去哪了。”
“小子,你被她蛊惑了,您竟然不知。”
“这是什么物品竟有如此奇效。”
“一颗小小的药丸。”
“我是说我这一天五迷三道的。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小子,可以哦!竟然能从冥境中走出来。”
“我还是路青。”
“是,是,走,带你去见晴书。”
“不是,我现在在哪”
“楼兰城啊!”
“那我脑袋里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药效深入骨髓,脱胎换骨了,你现在是完完全全的胡人了。”
“不”晴明义我要杀了你,为何改变的体质。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看招”
晴明义挥了挥衣袖,剑被缠着一把夺了过去。“小子,你以为在梦中呢!你大病初愈,省点力气吧!
“要不是我们悉心照料,用这西域的药材,你不知还活不活到现在。”
“我生什么病了。”
“臆想。”
“可我渴望在梦中徜徉。”
“小子,少做梦为好。”
“我想见晴书,那个梦中人。”
“她去沙漠边缘采药材去了,应该回来了。”
“她是谁?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是那个每天咿咿呀呀在你身边耳语的人,你当然不记得了。”
“我为何在这儿?难道我的身体会说话。”
“一年前,我父女俩在大漠边捡到你,你受了很重的内伤,满脸的血迹,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直觉你每天总是耳语什么,你能活到现在,完全是你坚强的意志力促使你活到现在。你看嘛,这满缸的酒坛都是为了泡你身躯的药酒。可辛苦我这女儿了。”
“哦,原来如此,一场梦。”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但有一条,你恢复过来了,你可得走了,不是不留你,实在是这家贫不能够供养你了。”
“抱歉,我还是一下接受不了这突兀的事故。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可能就只剩下我了。”
“不要悲伤,孩子,你现在还活着。”
“你带我去见见在我耳边耳语的晴书,您怎么称呼,梦中她叫您爸。”
“我是晴明义,邻居都直呼其名。”
“叔好。”
“快看,女儿回来了。”
“您可算醒过来了,怎么这就起身了。”晴书道。
“可不嘛,我刚出去回来就见他呆坐在门口。”
“这丰润的土地,零星的柏杨树,一条溪流,连绵可见的草就您一家。”
“可不,这里是沙漠和雪山的交界处。牧民们都是游离的,若不是您在这儿,我们可能就不呆在这儿了,有时会遇见赶羊的牧民,人迹罕至。”
“我的青锋剑呢?”
“你是说这青色的剑啊!它一直都在这儿。”
“难道它不会飞吗?剑来……”路青喃喃自语道低下头了直觉胸中两股元气在搅动。呼吸急促时而平顺,路青终究是放下了自我。
“晴书,你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模样。”
晴书娇羞的垂着头,一丝汗水还挂在脸上。
“终究是错付了。”
“公子你怎么了。”晴书关切道。
“没什么,只是激起了一丝想念。梦里的事。”
“你都想了什么,老是在梦中哭泣。”
“不该属于我的终究不是我的。”
“公子,你怎么了。”
“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活尽管提,给您们添麻烦了。”
“公子,你是不是想着沙漠那边的事。”
“没有了,谢谢你。”路青双手合十。
日渐长,路青的身体开始痊愈,在河边舞着剑,两股元气顺着手臂注入了青锋剑,他似乎又找到了灵魂。在剑刃边发出剑芒。
晴书格外的新奇,对着路青微笑。
“我昏迷了多久?”
“一年半载吧!”不过你这活死人倒是命大,元气这么足,身世肯定着迷。
“你想去沙漠的那边的世界看看吗?”
“想去,但爸已老去,他离不开我。”
“我们可以一起走。”
“我就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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