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说东陵 山中遇袭

黑夜逐渐降临,两军鸣金收兵,几只巨象向天空吼了一声,一旁的士兵吓了一跳,巨象并没有看向惊慌失措的士兵,慢慢地走了回去。一支部队进了军营,领头的将领正是当时商函谷的千夫长万芳,但是现在他已经晋升为将军了,万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喝了口水说道:“这凉卓突然间攻打我们华清了真是奇怪啊!更奇怪的是,他从哪弄得象和老虎啊!真是气死我了!”

“唉,他们的那两种玩意太厉害了!华清人根本就没见过这种打法啊!”一旁的千夫长擦着沾满血迹的枪说道。

“且慢,我想起走之前军师给我的锦囊妙计了!”万芳一拍脑袋,掏出了锦囊,打开一看上面只写着几个字:长戟方可对付猛兽,巨兽不可猛攻。

万芳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拍大腿问道:“敌方有十只象?八只猛虎?”

周围的将士们点了点头,万芳说道:“将我军分为两部分!一部分于今夜三更前往敌方军营,攻打敌方军营,另一部分准备好长戟!”

“遵命!”

三千人马叼着衔枚前往了凉卓军大营,万芳远远看到了巨象正在歇息的身影,万芳做了个手势,三千人马顿时冲了上去,却发现军营中没有一个人。

“糟糕!敌营没有人,那他们应该去攻打我们阵营了!”万芳骂了一句,让众将士准备回去,两只巨象挡住了他们的身旁,万芳拉弓射中了一只象的眼睛,巨象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撞倒了营中的大火,燃烧起了熊熊大火,万芳举起银枪喊道:“诸位弟兄们,把这两个畜生给我杀了!”

战至天明,两只象浑身是血,晃晃悠悠地走了几步倒在了地上,万芳急忙派兵攻回军营,当他们到达时军营已经是一片狼藉,两军尸体已经黏在了一起无法辨认,倒下了三只猛虎的尸体,远处一个黑肥子矗立着,看向万芳。

“将军,在下黑肥子赫里疾,于夜晚奇袭你们的部队,不过你们应该也袭击我们部队了吧!如你所见你们军营的将士们都战到了最后一刻,我提议我们把这些尸骨埋葬了吧……我们也死了不少人。”

万芳低下了头,嘴唇颤抖着,他一共打了十次仗,一次败在了商函谷,另一次就是败在此地,他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坐到了一旁看着忙碌的将士们,他紧握着手里的长枪,牙齿咬破了嘴唇,嘴里的肉被牙齿咀嚼着,雪白的牙齿染成了红色。

老者的剑被眼前的少年击飞,少年的剑指向了老者的脸庞,少年如狼一般的眼神变得如同春水一般温暖“老师,这次比剑我好像赢了啊!”说罢,将剑收起,把一旁掉落的剑塞到了老人手里。

“桓齐公子的剑术可是渐入佳境了!老朽甚是高兴啊!”老者将剑收了起来,桓齐伸了个懒腰,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仆人与人争吵的声音,不由得出去看了看。

“所以说就是不能进去!公子正在练剑,再敢胡来就给我乱棍打出!”

“不是,这位小哥真的有急事,很重要的事情。”苏仪的语气有点激烈看向仆人。

“阿童别吵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桓齐走了出来,看到了两位公子还有一个陌生人作揖答道:“两位远道而来,桓齐不曾远迎,还望恕罪。”

“桓齐兄好久不见,近来如何?”两人回了个礼笑着回答,芈权拉着苏仪走了上前“这位是谋士苏仪,来提议我们四国联盟共同抗华清国。”

“在下苏仪见过桓齐公子!”苏仪作揖回到,又说道:“此次我是来主张联盟共同抗敌!”

“这种事情我也做不了主,我这就禀报国君来询问此事。”桓齐说完领着三人前往了国君府。

“有意思,不过我有个问题,破了华清国我们东陵能得到何物?越国以鄙远,君知其难矣,同时两年前南陵北陵合力占了我们东陵十座城池是否要归还?”

苏仪早就想到了这一点,走了几步回答道:“这个我早就想到了,五年内所攻占的土地全部归还,至于攻打华清国后的土地问题,让南陵与西陵拨一部分城池给东陵以当做补偿。”苏仪摆了摆手,示意接下来可能要说一些私密的东西,芈权与楚天忌立刻走了出去。

“东陵在四国中是最弱的,这是为何?东陵隔着大海,按理说应该鱼盐丰富,可是事实却相反。东陵土地肥沃,却每年有很多灾民这是为何?”

国君一时间没有再说什么,他低了下头是啊,这是为什么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还望先生细讲!”

“很简单,东陵虽然得地利,但是人心不齐,何为人心不齐?地方上官吏压榨百姓,百姓懒惰不愿意耕作,贵族更是一群酒囊饭袋,应当变法图强!但是变法必须要有稳定的环境,所以唯有参加联盟与另三国修好,避免了华清国侵犯,这样才可能实现变法呀!”

“先生所言当真?”

“千真万确,若有半句虚言,天诛地灭!”

“好!寡人准了!来人为先生与两位公子接洗风尘!”

桓齐也加入了一行人,四人前往了去北陵的路上,北陵的南部是一片山,北部是千里平原,若想从东陵过北陵,必须先过这万重山。

北陵的山路极其坎坷,四人才走了两个时辰,汗水便湿透了衣服,桓齐走在最前面掏出宝剑来砍前面的荆棘与拦路的树枝,桓齐的剑法极为强大,所斩之处没有留一丝丝痕迹。

“这的路比南陵的水路还难啊!我游两个时辰也没这么累过!”芈权拿了片大叶子当扇子扇着说道。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知道吗?得先劳其筋骨。”苏仪健步如飞走着。

“这话是谁说的?”楚天忌问道。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古人说的吧!至于是什么时候谁知道,可能是上古纪元吧!”

“说的还挺有道理!我等如此辛苦,此次联盟必胜!”桓齐斩断了道路一旁的树枝,指向天空说道。

“哈哈哈,此言得之!”苏仪笑了起来。

一只暗箭飞了过来,桓齐的剑挡了下来,指向远处的大树问道:“何人在此地?”

树上掉下了六个穿着素衣的人,各个拿着短剑喊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

“呦,这是你开的路啊!你看看荒废成了什么样子了?这能看见的全是我开的!还成你开的了?”桓齐指着自己刚刚开的一条路怒目而视道。

“不可与他们交锋!”苏仪伸手拦住了桓齐,让他冷静,桓齐将苏仪的手放到一边,眯着眼睛指向拿着剑最长的说道:‘要钱没有,要命咱也不给!’

“拿把剑还了不起了?给我上!”

苏仪与楚天忌退后了几步,芈权掏出了一种上古的兵器名叫吴钩,据说是曾经神兵吴兵的武器芈权跳了起来举起吴钩劈向一旁的贼,贼的短剑挡了下来,两人僵持了起来,芈权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力气挺大的啊!但是告诉你的是,吴钩的用法!”芈权又掏出了另一把吴钩向贼的面部削去,只削掉了鼻子上的一块肉,贼捂着鼻子疼的直叫,芈权乘胜追击,一刀下去其人头落地。

桓齐虽说剑术高超,但已经行了两个小时的路程,开始招架不住了,桓齐与三个贼的剑交在一起,另两个贼向其侧面进攻,芈权连忙冲了上去撞飞了一个,另一个贼即将砍向桓齐,此时此刻天上降了下来一个人,双手握住宝剑,从天而降,刀剑从贼的脑袋一直滑落到下体,贼人裂成两半,溅出了血雨。

“你是彭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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