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番外一1

《乡旅拾趣》番外(一)

世间很多事都都带些或然性,就象我的作品《乡旅拾趣》,真叫无心插柳柳成荫。

曾经对手机只会接打电话,后来慢慢学会使用微信。看到别人朋友圈发的内容后,试着发些状态,逐渐成瘾。

开始发点美食。我也是个美食爱好者,而且自认为美食是一种文化,是文化之源,文化之根。当然也有一位名叫袁岳的旧交的影响。

有一次在杭州火车站对面的"小江南"请第一财经当家主持人袁岳吃饭,点了一根斤把重的带鱼,清蒸上来后色香俱佳。袁兄拿起手机拍照发到微博上,边发边唸咕:"太好了!"

我在想袁岳这样的文化人做得,我也该做得,是吧?!

偶然发点旅游照片,很多人都在发,我也学着发,把美好的瞬间和朋友分享,自然挺好。不过先驱者当推明朝的那位旅行家,从宁波宁海西门出发开始就写旅记告知天下,当然那时没有微信,未得即时传发,而我后来的后来还是都看到了的。

这美食和美景不是天天有的呀,而我又是个特别有表达欲的人,于是我随性地写些少儿时故乡的往事以及警营的记忆发在朋友圈里。

我特别恋故乡。海岛小山村有我生命的根脉,令我时时相牵。

我也非常爱警营。26个春秋有我写不尽的回忆。

时间一长还真写了不少,一整理激起了我的创作热情,我骨子里是个文学青年,于是就有了百万字计划的《乡旅拾趣》。

当"四月天"和"l7K"两个网站连载到一百章的时候,我问了一下"度娘",居然几十家网站都在转发我的作品。我的表达欲又纵使我在这头条里开了这么个栏目,就叫《乡旅拾趣》书里书外好了,我把书里没有写或者不好意思写的东东,在这慢慢告诉你。

有趣是必然的,喜不喜欢那就随你了!

《乡旅拾趣》番外(二)

禾火江水是我的笔名呵!

我的名字和杭州一条挺长的路是一样一样的,秋涛路听过吧!

父母没啥文化,帮我们三兄弟取的名字稍土了些,大哥红桃,二哥毛桃,我秋桃,三只桃子装满屋。

乡人对秋天的桃子不怎么但见,因为那时的桃子个小,外表又长着白白的细毛,吃起来生硬又不甜,于是叫这种桃子时往往会加两个字一一"烂眼"。

烂眼秋涛就是我小时候的"绰号",其实我的眼晴挺好的,没有在部队那10几年日夜伏案码字之前,两只都是一点五。

秋字分开写就是"禾"与"火",很好理解,对吧?

涛字包含三点水,取个水字好说,为何加了个江字呢?不瞒你说,我这人心还是有点大的。看了作品《乡旅拾趣》你会明白,我还是有那么几次成为将军的机会的。

忘了交待秋桃怎么改了秋涛呢?

是这样的,上学时有个班主任老师觉得我怎么有灵气的孩子,取这么土的名字太不合适,于是把"桃"改成"涛"。他也想不到这一改也有了我5O年江湖中,涛涌不绝,好在有惊无险。

高一时有个物理老师,好象是有啥问题刚恢复工作的,看到我这当班长的名字,竖了个大母指:"秋天的波涛,汹涌澎湃!""了不得!“

那路有些地儿还留了些台阶石,有些段儿还留着小碎石,表面光溜光溜的。读高中时有几次与同学张阿年俩人走过。

那得磨破多少个儿草鞋子啊!

祖上为什么来这么"百鸟不拉屎"的地儿的呢?连我都搞不明白,估计也没谁了。

如果先祖不怪罪我的话,我猜有三种可能:

一是发了财,被人瞄上了。

二是杀了人,被人追上了。

三是抢了妞,被人恨上了。

总之是逃到这里的!

看过《乡旅拾趣》里第一章写的张家大院,大家应该会觉得祖上逃难时应该带了些银两的。

《乡旅拾趣》番外(四)

关于这个书的名字,还是得说两句的。

有过很多想法,最后取这一书名,前后近半年。

乡旅拾趣这四个字,我是这样拆分的:乡拾和旅趣。

其实这本书可以说二合一本。一本是写童年故乡的"乡拾"。一本是写离乡警(武警)旅的"旅趣"。至于为啥合而为一,与网络创作有关。

写作风格上也是有区别的。乡拾绝对是乡土文学,完全是随笔集。旅趣则更象是一部军旅小说了,不过我也尽星写得有趣可读一点。

不管怎么书里都是有一个主人公在的,写的时候是我,看的时候就是你了。

至于这个人是否真实,那就只能见仁见知了,回望历史的天空,这个人肯定是有过的,现在可能还在,将来应该还会见得到的。

作品涉及的半个多世纪,特别是后40年,是一个伟大的时代,反映这个时代的作品应该是值得期待的。

选择网络发布也算是紧跟时代的脚步!

《乡旅拾趣》番外(五)

故乡的那个大院子还真是挺震撼的!

在这么小的小山坳里放着如此大的一个院子,如果用个拍电影的技术,快速拉近放大,真的会吓着你的。

就象华山的险峰突兀地呈现在刚穿过云海的你的眼前,不惊邪就奇了怪了。

更吓人的是那2O来个大大小小的孩子。

如果时光倒退百年他们都得饿死,那有这么多粮食够他们吃呢!

真要感谢祖辈开山围海弄出来这些田地,人得懂得感恩。

院子里发生的事写二本书也是写不完的,我在《乡旅拾趣》里只选了夏日晚上那一丁点,也算是最经典的,不过夏天的中午也是很有意思的。

定海北门外的一处山岗则是安放解放舟山时牺牲的无数先烈的英魂的烈士棱园,我都记不清去了多少次。

记得在小学作文时写过"我们现在的幸福生活,是无数先烈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我时时提醒自己不能忘本,不能忘根!本便是家与国,根就是乡土!

作品中我用不短的篇幅写小沙曾经有过的一座大庙"吉祥寺",不是单纯的挖掘历史碎片,表达的是那是一块充满了人性善良的土地。

而且位于紧掩着中国四大佛教胜地"普陀山"的地方。

据说当地有些专家提议要在当年吉祥寺发源地的九峰山上,造一樽10里长的卧佛,并重建吉祥寺。

昨天有位做影视导演的兄弟,看了我的作品,反馈我说^大哥,你用平淡的文字,表达了深澳的哲理,思想如刀!

那是刻划在骨子里的东西,正如同乡作家三毛对流浪的情结和痴恋!

三毛的文字对我创作的影响就象故乡对我情怀的锻造般严重。

努力学习她的随性!

(图片由作者拍于舟山定海小沙)

《乡旅拾趣》番外(七)

海边人对泥塗的情感是没得说的。

都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而吃海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比如身份,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去海里捕鱼的。

而泥塗里抓鱼是不受限制的。

海边人真有一些以海塗为生的。

我见过一些高人,他们下到海塗里就能抓到最值钱的"八抓鱼“啥的。

有人专门抓跳跳鱼,用一只象小船一样的"泥船"在那里行如陆地。

小时候泥塗上的人不要太多,比现在都市里街上的人少不了那儿去。

见过有人带了米饭在泥塗里吃,省得来回赶路,有的人是从蛮远的岙里来赶海的。

也有奶孩的婆娘让家里人抱着小孩到泥塗上来吃奶的。

泥塗是海边人生活的一部份。

很多年后,由于拆船业兴起,海边不再看得到满地鱼蟹的时候,我曾经想写一篇环保类的报告文学。

终究对海塗的记忆太深。

而海边滩塗越来越少的时候,突然我啥也不想说了。

说又有何用呢!

《乡旅拾趣》番外(八)

作品中为什么写了二章关于野鸭和大雁?

村子里好几户人家养三十只以上的大群鸭,用来生蛋卖钱。

那儿有得天独厚的放养鸭子的环境,也是野鸭和大雁的天堂。

村里数我家养鸭最多,时间也最久。

刚出蛋壳的小鸭和小鸡一样毛是黄色的,只是嘴巴是扁扁的,呈淡黑色。

我放学后抓些小鱼剁碎了给他们吃,这样可以省下一些粮食。

那时光有水的地方就有鱼。收割稻谷的田里到处是鱼都没人抓,嫌弃那种鱼有泥土味,没有海里的鱼鲜美。

看过前60章的书友一定能感受到笔下叫做"小岗尖"的村子的村风很纯朴,特别是写到母亲的那一章和我入伍的那一章,乡亲乡情令人难忘。

现实中邻里之间的矛盾纠份也是不少的,尤其是每天在一起劳作,一句话说得不上心,吵起来骂起来也是有的。

那时生产队长定当是个"和事佬",一阵劝解二句笑话,所有的不快就过去了。大家到底是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呢!

也有个别动了心火的,一段时间不相往来。然后遇到红白大事当家的也会去上门招呼,这时断然是不可拒绝的。

这种时候你不参与是会犯众怒的!

那一次她和我说了有关幼琴的事。

我8O年高中毕业,高考落榜后回村被选为什物(小队会计),当年年底结算时每个工分(10分的正劳力)为1、2O元,在当地算是很高的。

村子里的生活单调,但并不枯燥。

一起干活时天南地北的说说笑笑,也挺热闹,也算是一种很原始但却很有效的消遣方式。

说得最多的是男女间的事,每天都会找个人调侃一番。

这个时候那怕最老实的人嘴上都不怎么老实,黄话连片。

女人也不例外。

村里也会有些文化活动的安排。

每年都会组织唱书。

唱书也可以一个人,也可以二个人以上。

二人以上一般是一个人唱,一个人拉二胡。

唱书做戏是队里最大的生产外支出了。

唱书一般会安排在秋末初冬,番薯收获完毕,秋雨连绵时节。

地点通常放在大樟树边上的碾子里(把稻谷碾成大米的地方,后来有了轧米机,就废弃了),有几次也会放在房子比较宽大(有厢房)的个人家里。

还有一年,刮着大风,下着大雨,大家伙都在听书。有人跑进来说有只船刮到村口的海塘边了。

大家就都跑出去,这是从对面长白被风刮断缆绳,走锚漂过来的。众人合力把船抛好锚系好缆。

风一过对面岛上来人付了一二百钱把船开走。参与过的人都分到了钱。

当地人都把这类事称“拾横财“,皆大欢喜。

现在村里就剩下几位老人以及很少几户人家,唱书的这些才人估计也都过世了。

好象舟山走书作为非物质遗产在作抢救式的保护,说明还是留传了后人。

不过每一种文化现象,离开了它的特定的环境,味道总是会变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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