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被绑?
李行戒透过新制作的玻璃窗看着大堂内的场景。
虽然这玻璃中还是有些杂质,但是透光性还是不错的。
看见自己新徒弟狼狈的样子,那时差点笑出来。
叫你不学好,跟着你的师兄们打牌,大明的医药行业发展可要全靠你了。
李行戒看够了,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三个徒弟,皮笑肉不笑。
“王郝建。我不是让你去工厂里打扫厕所么?你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找打。”李行戒掏出了‘打狗棍’朝着王郝建的屁股就是一棍子。
一旁的丁紫芯噗呲一下笑了出来。
王郝建一脸痛苦,刚刚拿一下,李行戒丝毫没有留情,显然是心情不好。
“王云!”李行戒将头转向一脸不关我事神情的王云。
王云看见自己师父的眼神,也是吓了一大跳。
“师父......徒儿是被拉着的......啊!”打狗棍以相同的方式落在了王云的身上,王云一个趔趄。顿时,他感觉这个世界没有爱了......
“丁紫芯!”李行戒同样没有放过一旁看热闹的女徒弟。
丁紫芯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看见师父把打狗棍的方向朝她转来,转身,撒腿就跑。
“师父......都怪王云和王郝建!是他们怂恿我的......”少女一边逃命一边说。
李行戒因为丁紫芯是女的,就放过她。
工作时间打牌?该打!
李行戒挥动打狗棍,在后边追着。
如果是王云打定主意要逃跑,那李行戒肯定是没有办法。
但是,眼前的人毕竟不是王云,只是一个少女,跑步速度再怎么说都比不过李行戒。
左后在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声中,打狗棍落在了少女的臀部,好一个凄惨了得。
站在倒地捂着屁股哭的丁紫芯旁边,李行戒说:“作为我的徒弟,最重要的就是遵守规则,不管你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是身材魁梧的武人,就算你是女子,我也找打不误!”
李行戒让两个徒弟把丁紫芯抬到了李府的一个小客房中,又命人按照‘云南白药’的配方,配置了一些膏药给女徒弟敷上。
之后李行戒把一看就是惊吓过度的薛己,给他交代了一些事情,主要就是要在原先烟火工厂的另一半里,再建一个医药工厂,现阶段主要生产的就是‘云南白药’和‘红花油’。
丢下了一句:“自己去库房里取银子。”李行戒就扬长而去。
留下了原地傻眼的薛己,这要还能这么卖?这能行么?
......
李行戒重新一个人朝烟火工厂赶去,他突然想起来,今天他本来的目的是去工厂了改变计数的形式,但是被各种各样的事情一搅和,都忘记了。
一个人走在小路上,此时已经是黄昏十分了,光线有些暗淡。
李行戒走在路上,也没做什么防备。
今天的运气不至于那么差吧,总不能接二连三地出事情。
可是他又想错了。
正当他走过一个拐角处之时,突然一个人用麻袋套住了李行戒的头。
李行戒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制伏了。
我擦,这人不讲武德,竟然搞偷袭!
李行戒本身想掏出衣服中的小东西的,但是,他的手被人死死捆住,无法动弹。
我李行戒,招谁惹谁了?李行戒此时很想仰天长啸,咒骂这老天爷几句。
“我警告你,别大叫,要不然,我就用布堵你的嘴!”绑匪压低嗓音说。
李行戒赶忙点头,要是被人塞了嘴,那逃生几率肯定又少了几分。
“跟我走!”那人显然是有备而来,将李行戒押上了一个马车。
李行戒悲哀了,这人似乎是专门来蹲他的呀。
李行戒想先探清楚情况,来制定出下一步计划。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只要不要我命,怎样都行。”
出乎他意料的是,绑匪竟然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们没有想要你的命,只是想让你帮个忙,如果你做到了,我们不但会放你离开,还会给你足够的补偿。”
李行戒稍稍放下心来,看来不是仇人来寻仇的,能活着总归是好的。
但是随即,他又有问题了:“我只是一个人普通人,能帮你们什么忙?”
那人说:“到了再详细跟你说,反正,你有用。”
李行戒没得到答案也就适可而止,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
坐在有些颠簸的马车里,虽然看不见,但是能听得见声音。
李行戒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越听越让李行戒怀疑人生,因为马车外的声音没有变小,而是越来越大。
这就说明,马车是向京中的繁华地带驶去。
为什么会这样?贼窝不应该都在在荒郊野外么?这贼在那些当官的眼皮子底下,真的不怕死?
“到了,下去!”马车开到了一个宅子模样的建筑外,绑匪将李行戒拽下了车。
走进了宅子之中。
被人押着,李行戒总觉得不怎么舒服。
“大哥,能不能不要这么押着,我的手臂快断了。”
那绑匪确实出奇的好说话,还真的放开了李行戒。
但是不忘说:“要是你有其他想法,就别怪我了。”
......
最后,绑匪把李行戒带到了一处,说:“老爷,人我带过来了。”
这句话肯定不是对身为鱼肉的李行戒说的,这也让李行戒更加感到奇怪了。
“快快,拿去他头上套的,松绑!我说的是把他带过来,没让你绑过来!”房间中的另一个人说,这人听声音大概四五十岁左右。
绑匪一愣,有些不好意色地挠了挠头,然后扯下了头套,松开了捆在李行戒手上的绳子。
李行戒一阵龇牙。
怪不得他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是这人办事不利,误会了意思,害得李行戒担心了一路。
“来来,小伙子坐。”那中年人说,并走到了李行戒的身边,并亲自为李行戒搬了一张凳子。
李行戒这才看清那人,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年人,但是又一个读书人的气息。
“你就是那个中午救了张黄鱼的少年神医吧。”中年人问。
“是。”李行戒如实回答。
“幸会幸会,我叫王华,德辉,官居詹事府少詹事,为成化十七年殿试第一,状元及第。是我手下的人误会了我的意思,我一定会责罚他的,希望小伙子你不要见怪。”中年人抚着胡须说着。
李行戒咽了口口水,状元,正三品大官,王华!不得了,这少詹事将来的前程定然是无量呀。
詹事府主要是管理东宫事务的,而东宫则是太子居住的地方,那么就是说,这王华,是太子的老师。
更加重要的原因是,弘治年间的皇子只有一位,这詹事府少詹事简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肥差。
他还有个儿子也是了不得,那可是王守仁呀,心学真正的鼻祖。还是弘治十二年把唐伯虎挤下去的状元。就是说,他们一门两状元。
“不见怪,不见怪。”李行戒都快要语无伦次了,要是眼前这人说的是真的,那打死他都不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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