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姮不知道该不该问,慕容韩宇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说:“这个人我很早就查过他了,跟你查到的结果一样,无论是出身还是背景,都干净的好像这个人从来没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
“你很早调查过他了?”罗玉姮有些意外。
慕容韩宇解释说:“岭南商会那次,我就注意到他了,后来发现,他偷偷跟着你,就让沐风调查了。”
“你为什么从来没跟我提起过?”
慕容韩宇说:“那时候,我和你连朋友都算不得,突然告诉你这个,怕你多心。况且,他对你似乎并没有恶意,每次也都是远远的看着。”
提起岭南商会,罗玉姮至今都有些想不明白,“岭南商会那时,是罗家商号与狐月商行竞争最厉害的时候,他们若想结交商界中的精英,完全没必要邀请我。”
想起面具男人看罗玉姮的眼神,慕容韩宇猜测道:“或许,他们只是想见见你呢!”
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个男人和罗家有关,罗玉姮说:“如今看来,也不是没这个可能,至少,以狐月商行目前的行为看来,他对罗家确实没什么恶意。”
慕容韩宇说:“边界征兵的事,是他们先发现的端倪,在我封锁消息的时候,他们也是的帮了忙。而且,他们资助军饷的事,你我都是知道的。只这资助一事,他们损失的财力那就是不可估量的,但是,就结果看,罗家才是真正的受益者。”
罗玉姮问慕容韩宇:“你承认,是你刻意封锁了消息?”
慕容韩宇笑笑,说:“我从来没有不承认。”
“我又欠了你一次。”
“你欠我的,已经数不清了。还好,你可以用一辈子来还。”
罗玉姮愣了愣,他是在跟她开玩笑吗?自上次争吵之后,她明显感觉到他变了,以前的他,也对她好,但他从来不说出来,即使被她发现,也总是表现出一副不在乎,顺手做了的样子,现在的他,话多了很多,也不再刻意隐瞒对她的好,有时甚至还会表达出对她的关心,这让罗玉姮很不适应。
罗玉姮岔开话题,问:“你说有办法查那个戴银狐面具面具的男人,什么办法?”
慕容韩宇说:“你让阿飞去查了那个面具男人,他不仅对你做了防范,还派人监视了你的一举一动,想着,也是怕你再去调查他。”
“他派人监视我?”罗玉姮竟然没发现。
慕容韩宇点了点头,说:“你这段时间总是在罗家和慕容家两头跑,可能也没在意。不过,我们正好可以将计就计。他那么谨慎,注意力都放在了你的身上,我们正好可以悄悄绕到他的身后,攻其不备。我不信,什么都发现不了。”
“绕到他身后?”罗玉姮有些费解,看慕容韩宇运筹帷幄的样子,她瞬间就明白了,“珊瑚!珊瑚会易容术!”
慕容韩宇笑了,解释说:“让珊瑚化成你的样子,这段时间忙碌起来,以此来分散他的注意力。我们悄悄去岭南,那里是他们的大本营,我不信他露不出一点破绽。”
“他那么精明,会信吗?”罗玉姮有些担心。
慕容韩宇说:“只靠珊瑚一个人,她自然是不信的,所有人都知道,谨言和阿飞是你的心腹,他们几乎是形影不离的跟着你,让他们陪珊瑚演这场戏,他一定相信。”
罗玉姮也觉得可行,说:“不管能不能查到他的真正身份,至少我们有了机会。”
慕容韩宇说:“是的,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罗玉姮看着慕容韩宇,说:“不用了,我一个人没问题的。”
“怎么会没问题呢,你终究是个女人,很多事情办起来没我们男人方便。况且,这次又不能惊动任何人。身边有个人总归是好的,至少,你遇到困难的时候,还有个可以商量的人。”
罗玉姮并不想接受他的好,慕容韩宇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反正你已经欠我那么多了,多这一件也不算多。就这么说定了,这两天我把事情安排好,三天后,我们出发。”
珊瑚扮过罗玉姮,再扮起来也是得心应手,每天,珊瑚扮演的罗玉姮由谨言陪着,在罗家和慕容家继续奔波。连慕容老夫人都没发现端倪。
三天后,珊瑚扮演的罗玉姮去了罗家,待监视她的人也跟着走后,慕容韩宇带着女扮男装的罗玉姮上了沐风的马车。
五天后,他们赶到岭南时已是晚上,三人早已精疲力尽,为了不暴露行踪,他们特意避开了罗家商号和恒裕的客栈,找了一个当地的小客栈落脚,沐风找掌柜的订房间,看着慕容韩宇和罗玉姮,沐风自作主张的只要了两间客房。
“掌柜的说,就只剩两间客房了。”沐风很是无奈。
慕容韩宇一眼就看穿了沐风的小把戏,但也没拆穿他,他让沐风把饭菜送到房间,拿过一把钥匙带着罗玉姮向客房走去。
饭后,慕容韩宇让人准备洗澡水,洗过澡后,睡觉成了让罗玉姮头痛的事,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沐风抱着两床被子过来了,慕容韩宇在沐风的叹气声中打了地铺。
深秋的夜,即使铺了被子,寒气也能从地板渗入,慕容韩宇半夜仍被冻醒了。
第二天一大早罗玉姮就起来了,仍是昨天的装扮,看到两个男人从同一个房间走出来,小二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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