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本想好好休息两日。对面搬来新邻居,是一个年轻女孩和一位老先生。大概是父女吧,但看起来又不像。总有种违和感,说不上来的那里不对劲。
那位老先生,一个星期来一次,她到是挺乖巧的。但不在的时候,那个小姑娘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三天两头,邀请一帮子年轻人,到家中开party。乌烟瘴气,混乱不堪。音乐开得震耳欲聋,整夜不停,严重影响他人休息。
左邻右舍苦不堪言,都不知道报警多少次扰民了。总是好了没几天,又故态复萌积习难改。
赵秋琳像倒豆子一样,发着牢骚诉苦。林雨桐说,过两天有个画展,要不要一起去看。反正也没事,就去凑凑热闹。
漫步在那些充满想象与创意的作品之间,尝试着与这些艺术品“对话”。
试图了解那些名家的思想,赋予这些画作的灵魂。每个欣赏它的人,会有不同的感受和见解。
停步驻足,一副巨大的古风美女画像前,仰视观摩。
这是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是让人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存在某种特殊的意义。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能想象出,当她转身回眸,是何等的风华绝代。面前的河流,阻止她前行的步伐,眺望远山。
那份孤寂惆怅让人莫名的心疼,那里似乎有什么吸引着她,似在等待似在叹息。甘愿付出一切代价,无怨无悔。
不知不觉随着画中人的目光,看向那片山头。古怪的直觉提醒自己,不能再注视下去。
仿佛会把整个身心都吸进去,可另一个声音在心中呐喊,那里会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嗨,你在看什么啊?这么入迷,都到了忘我境界啦。”肩头被一双骨节分明好看的手,拍了一下打断思路清醒过来。
蒋修元挂着帅气迷人的笑容,看着一脸迷糊的她。
“你也来看画啊,我们之间真是缘份不浅,在那都能碰到。你不会自恋的,以为我在跟踪你吧。”
赵秋琳呶呶小嘴,被猜中心思欲吐辄止。
“喜欢这副画吗?听说晚上有个慈善拍卖,会出售一部分作品。”
“真的吗?几点,在哪里?是不是我也可以参加?”她感兴趣的问道。
“你想去吗?好像是会员才可以,不然你求我啊。说不定心情好了,就带你去啦。”又一副癞癞的痞子模样。
“还是算了,去了我也买不起,就不劳你费心了。”
他难得正经的说:“你是不是想买这副画?能博美人笑,舍命陪君子。只要你喜欢的,我愿倾尽全力。”
“不用,不用。没那么严重,非它不可。何况无功不受禄,我也不能收你这么贵重的礼。”
踌躇不定,拱手作揖:“要不就随公子去长长见识,此番就要叨扰公子了。”
“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去哪里啊?怎么能不带上我?”林雨桐又不知从那个犄角旮旯里冒了出来。
这一次拍卖会,规格极高的拍品,吸引了众多买家参与竞拍。情绪高涨,热闹非凡,如同看不见硝烟的战场。
第一件拍品《祈祷中的女孩》,起拍价1万,每次举牌加1000。买家井然有序的频频出价,最终以5万的价格,落槌成交。
买家们根据自己的喜好,瞄准拍品果断拍下。拍卖师为了烘托气氛,着重推荐接下来这副作品《萌芽》。
独特的风格,完美的色彩搭配。整个意境美轮美奂,唯美壮观。钦佩这位大师画功,能把如此美景呈现出来。
全场气氛升温,好几位买家对这件作品展开角逐,价格越叫越高。
拍卖师格外卖力,买家举牌非常规范专业。一次次喊价,有序进行。
最后,以200万的价格一槌定音,场内响起祝贺的掌声,买家喜笑颜开。
之后,还有好几副很不错的画作,引起众多买家争夺。有位老先生,特别理智,事先还做了功课定好心理价位,一旦超出估价就收手禁拍。
赵秋琳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拍卖。看的心潮澎湃,有好几次忍不住想出手。
蒋修元还一个劲的,在旁边怂恿。还好理智占了上风,安神定魂,泰然自若。
横眉竖眼,磨拳擦掌,在他腰间狠狠的扭了一下。看他龇牙咧嘴痛不可忍,窝火憋气的样子,忍俊不禁。
唯一遗憾的是,我们等的那副《等待》,到拍卖会结束都没有出现。蒋修元去打听了一下,说是收藏人临时撤销拍品,原因不祥。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人家不肯卖也不能强求。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回到家中,对面门口围了一大群人。赵秋琳也挤进去,看个究竟。几个彪悍大婶,把那个叫飘飘的女孩,按在地上拳打脚踢。
还不停的骂她,狐狸精臭不要脸的,勾引人家丈夫。做什么不好,非要做小三。人家都可以做你爸爸了,都不觉得恶心,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嘴上骂骂咧咧,手上也不闲着。还在撕扯她的衣服,就快衣不遮体了。
不停击打,她的头部。虽说小三人人喊打,但这也太不像话了,万一闹出人命怎么办。
事态有点严重,眼看那女的已经一动不动了。赵秋琳先是报警,然后上去劝了两句,没想到那些大妈忒不讲理。
竟然把矛头对准她,非说她是和小三一伙的,几个人冲过来打她。
一个宽厚结实的后背,为她挡住了那些拳脚和尖锐的指甲。把她整个环抱在怀里,护的密不透风,免受这无妄之灾。
很快警察过来,控制了局面把她们带去警局。看着蒋修元满脸淤青,处处被指甲抓破的血痕,愧疚不安。
上次把他害的住院,这次为了不让她受伤,又弄成这样。
如今就连把他带回家,处理伤口都做不到,只能在过道里给他擦药。
虽然嘴上不说痛,但上药的时候还是会抽痛。她鼻子一酸,特别想哭。
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滴在他的手上。他反过来还要安慰她,“听说伤口痛,亲一下就不痛了,要不你试试。”
赵秋琳啼笑皆非,轻轻的推了他一下。他马上表现出一副痛不欲生,表情特别夸张的喊痛,搞的好像已经半身不遂,非嚷嚷着要她负责。
为了不让他闹腾,给街坊邻居看笑话,只能安抚性的,快速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他愣头青似的呆了几秒,回过神来的时候,赵秋琳已经羞的满脸通红,桃之夭夭了。
她从门缝里,探出个脑袋:“早点回家,好好休息。到家给我报个平安,晚安。”接着就是抨上门的声音。
他傻笑乐呵,都舍不得擦掉口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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