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想不想哥哥啊?哥哥可是想死你了!啊哈哈哈。”督导府内,田凡正在快活风流,虽是冬季但已经在享受春天的了。
“讨厌?大人都不知道,心疼奴家。”女人娇芙声音勾的田凡那叫一个血脉喷张啊。
看见那雪白的肌肤,田凡哈达子都流了,正要来个饿虎扑食。
“大人!有急事!”就被这打扰了兴致。
“滚!不知道老子正在干什么嘛?滚!”田凡一顿臭骂,下一秒他就骂不出了。
“再不出来,你就没命快活了!”听见这声音,田凡直接一个踉跄从女子身上滚了下来。
“大人~”女子妩媚姿态,勾引着田凡,但田凡却起身穿衣并未理睬,看着田凡这样,女子气不打一出,主动挽着田凡魅惑道:大人你这是怎么了,不陪陪奴家嘛?”
“滚!”田凡一把推开女子,连忙去开门,门外正是彭青身边的那位老者。
田凡连忙跪下叩首:大人有何急事嘛?突然来访,有事让人告诉小人,何必劳烦大人。”
老者没有言语,冷哼一声便走进了屋中,看着床上女子不由冷笑道:你还是那么幼稚,看来你很喜欢尔维族那个臭娘们,找个玩的都找的那么像。”
田凡一听这话不由贱笑:大人说笑了。”随后脸色一变怒斥女子:还不滚!”
女子抓起皮袄,一脸不满的离去,但在走之前还故意抛了一个媚眼给田凡,给田凡给搅的那叫一个燥热啊。
“咳。”老者轻咳一声便把田凡拉了回来,田凡屁颠屁颠的倒好茶,又端来火盆,一脸赔笑问道:大人请用茶,深夜到此有何急事?”
老者端起茶壶,却未品尝,只是轻抚着手中的紫砂茶壶脸露喜色,随后淡淡说了一句:彭青那个蠢货已经上钩了,你也要开始有所动作了。”
老者的话中充满了对彭青的戏谑和藐视,似乎他并不忠于彭青。
田凡一听这话,眼珠子一转便知晓了什么:看来大人已经安排好了,彭青那个蠢货,还自以为能重建青疆国了,做他的皇帝美梦吧!”
老者出言道:如今韩誉攻打渝平关受阻,已经退回思州了,至于那三个废物也活不了,你了要抓紧,我到时候会安排的。”
“是!大人!不过大人咱们可说好了的。”田凡露出一股淫贼样。
老者轻叹一口气,指着田凡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啊~怎么还惦记那个娘们?”
田凡赔笑道:大人你是知道在下的,在下既贪财又好色,这钱财嘛说到底都是身外之物,可这女人嘛~”
“哼,你啊!迟早会毁在女人肚皮上!”老者虽然生气但却只是温和提醒,随后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
严词说道:你找个机会称病吧,到时候我会让人来接替你,你自己要把握时机!找个人把这封信送到思州韩誉手上。”
“是是是!在下一定把握好时机。”田凡点头哈腰道,随后找了一名仆从送信。
思州,韩誉呵项徽岭正在修养,大雪纷飞,攻城器械一直无法运达,粮草补给也寸步难行。
但二人依然时刻关注局势,韩誉的想法仍然是催促攻城器械,然后强攻渝平关,可项徽岭却提出了不同意见。
项徽岭经过渝平关一战后,明白像渝平关那样的险关,强攻虽然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但自身的损失也不会小。
项徽岭的想法是,等攻城器械和补给抵达后,以骂阵的方式逼迫朝廷出关开战,但韩誉拒绝了,原因很简单。
从现在的局势来看,王毖只要死守渝平关,只要守到朝廷援军,那么形势就会逆转,到时候想强攻都不行了,不如搏一搏,只要攻城器械一到直接强攻!说不定还能再朝廷援军抵达前拿下渝平关!
在韩誉的分析下,项徽岭赞成韩誉的看法,可接下来一封书信却让二人再次产生了分歧。
“什么!和谈!开什么玩笑?简直是胡扯!”韩誉揉搓着手中的书信,一脸的愤怒怒斥送信的奴仆。
“我觉得这倒是一个缓和的机会!”项徽岭捡起书信坦然道。
“徽岭!你是不是疯了?和谈?既然和谈我们干嘛还打仗,干嘛还造反?不如我们直接把自己绑了让宇文成都砍!”韩誉步步逼问。
“韩誉!你理智点,这是主上的命令,你我只能遵守!你难道要违抗主上的命令嘛?”项徽岭搬出彭青威胁道。
韩誉却不以为然:思州一战,我已经是带罪之身,主上要属下的命,属下绝无二话,可和谈这事有利于敌,不利于我们啊?”
韩誉和项徽岭之间的激烈争吵一直都收入仆从的眼中。
韩誉可能也没想到,因为此话将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这都是后话,虽然韩誉表示拒绝跟朝廷和谈,但这封书信还是派人送到了渝平关。
一看到书信中的内容,王毖等人也是傻眼了,和谈?开什么玩笑?这是战争!这是打仗!又不是菜市场,你说和谈就和谈啊?
不过渝平关内也分成了两股意见,成都跟李云的想法是,不能接受,如果和谈将有损朝廷的威严和主权。
而王毖和雷顾行的想法是,以和谈为时间,等待援军的抵达,并非真的和谈。
却遭到了成都的强烈反对,成都的理由很简单,如果朝廷愿意和谈,那么大卫朝的主权和尊严将受到藐视,并且彭青和谈的条件完全是天方夜谭。
彭青和谈的条件是朝廷要承认青疆国的存在,渝平关以西的领土皆归为青疆国国土,朝廷还需册封彭青为青疆国国主,世袭罔替,开通青疆国和大卫朝的贸易,双方士兵不得进入他方领土,青疆国成为大卫属国永世帮大卫驻守边关。
成都拍桌怒骂:彭青纯粹是故弄玄虚,现在大雪纷飞,韩誉攻城受阻,他们完全就是想靠和谈之说拖延时间,只要他们攻城器械补给运达,这和谈一说就是屁话!”
成都的话自然是事实,不过王毖却说:他们补给受阻,我们也是一样,长城守备军的增援一拖再拖,和谈一议也可以给我们争取时间,我们可是全国敌一偶,只要拖下去,我们的优势也就越大。”
雷顾行忧愁道:这件事的最终决定权不在你我,而是在陛下和朝廷手中,还是六百里急奏,交由陛下决断吧,我们再催一催长城守备军。”
“只能如此了!”
就在书信送往皇城时,叛军内部矛盾开始了,西北督导府中,田凡突然感染风寒卧床不起,督导府五万人马的军权全部被彭青手下的青佛教接管。
但这引起了叛军三王的不满,三王认为从战争开始所用人马皆是自己人手,田凡没有出过一兵一卒,现在田凡病危,那么督导府的军权应该由他们三人接管。
并且他们也得知了和谈一事,当知道和谈之中并没有提到三王的利益,三王怨气冲天。情急之下,三王联名上奏彭青,要讨一个说法!
“你怎么看?”彭青问着身边的老者,老者黯然一笑。
“这并不意外,现在田凡已经病危,离死不远了,他手下的五万人马也在主上你的手中,三王现在手上只有十万人马,如果他们有反意的话~”老者故意没有把话说完。
彭青握紧了龙头拐杖冷笑道:他们!包括你们的一切都是我和青佛教给的,我还在考虑要不要灭了那三个废物,现在他们到先不满了。”
“主上您说的对,我们的一切都是主上您给的,可三王不会这样想啊,您常年都在皇城,这么多年来三王从未听命于谁?如今您回来了,还接管了他们部分军权,他们自然不满!并且三王的手下大部分人都听令三王,不服从主上您,这~”老者的话有那么些添油加醋的感觉。
彭青自然听得出老者的话,他眼神犀利的看着眼前的老者不由威胁道:当年你投靠我的时候,就说只要能让他在朝堂上掌握大权,那么复兴青疆国就是易如反掌,可现在那个人也不过如此,你这次提议的和谈如果不能让我满意,我不介意先杀了你!”
老者被吓得浑身哆嗦,连忙跪下求饶道:主上,老奴为了复习青疆国,这么多年来一直忍辱负重,还请主上放心,此次和谈即使不成,我们也可以让他在朝堂上拖延时间,只要主上你完全控制了三王的军队还有尔维族,那么西北地区不照样还是青疆国嘛?”
看着老者心惊胆颤的样,彭青心里觉得其实也是这个理,和谈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只要自己能控制住全部的叛军,就算和谈不成功,凭借自己手上几十万人马,掌控西北,还是绰绰有余,那时候自己就是西北的王!
外加他们可是和关外的沙古国有联系的,只要拖下几个月,等到沙古国和大卫开战时,自己便可混水摸鱼,这岂不美哉?
“哼!”彭青冷哼一声,便杵着拐杖离开了,但心里却是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老者低头望着彭青离开的身影,再次露出了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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