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从这里就要分道了。”
“嗯!记住,你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千万小心,切不可和敌人鏖战,要避实击虚。”
“知道了大哥,那我们走了!驾!”薛成跟郭帅带领两万铁骑出发了。曾航杨也率领大军继续赶往渝平关,现在只剩下秦斌和章邯的一万五千人马了。
“大将军,弟兄们都准备好了,下令吧!”章邯翘首以盼。
秦斌深吸一口气,憋了半天,最后用川渝话讲到:各位哥儿管,现在我们要打战了,我告诉你们,这次我们是长途奔袭,没得支援也没得TM的补给,怕不怕吗?”
秦斌这突如其来的川渝话,搞得章邯一愣一愣的,川渝子弟兵们倒是觉得亲近无比,纷纷大笑:怕个锤子,不怕,我儿豁!”
“要的嘛!有哥儿管们这些话,那我就放心了,那现在我们就去把那些造反的龟儿都砍了,砍完我们喝酒吃肉吹龙门阵!我亲自下厨,整烤全羊,干不干?”
“要的!喝酒吃肉看妹儿,吹龙门阵!”将士们群情激奋,搞得秦斌和章邯互看一眼,大笑道:要的嘛!出发!”
话说喝酒吃肉吹龙门阵可以,这看妹儿...咳咳。
“报!报告元帅,这是秦大将军送来的,请元帅过目!”
面对秦斌送来的信件,王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打开信件后,王毖的内心更是跌宕起伏。
“元帅,是秦大将军要到了吗?”雷顾行好奇询问。
王毖缓缓放下信件,迷惑的说:是也不是。”这四个字搞得雷顾行等人迷惑了,什么叫是也不是啊?
方越拿起信件一看,倒吸一口冷气,直呼:这...这太冒险了吧,元帅应该立即阻止大将军,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阻止?”王毖呆泄的看着方越:你觉得他会听你我的建议?他可是老王爷的义子,而且这个计划虽然冒险,却值得一试!”
听到王毖这样说,方越不知如何回答,只好询问道:那我们?”
“哼。”王毖苦笑一声:真不愧是秦斌啊,人家都在给我铺路了,哎~人老了,不中用了,还是年轻人脑子灵活了。”
“那元帅,我们?”雷顾行询问道。
王毖眼神凶狠,一股嗜血的杀意充斥全身:打了这么久的防守战,咱们也该露一露獠牙了,听令!”
“末将在!”
“留下一万守军,剩余大军等曾航杨的大军一到,出击!目标思州!所有弩机,投石机准备妥当,粮草要准备充足,派出斥候,先行侦查!”
“遵命!”
“元帅,此次会战,我方战将不足啊~”雷顾行担忧道。
确实,成都和李云受伤,雷顾行要留守渝平关,能上战场的战将只有方越和糜霖要不然就是王毖自己了。
反观思州,韩誉、项徽岭、萧奎、李北群、陈思邈这五个都是猛将,没有成都,此战,难啊!
王毖一锤定音:此战,我们乃是佯攻,成都受伤还需调养,就依照秦斌所言,大张旗鼓,声势浩大!”
“遵命!”
“大将军!你看,前面就是轱辘山,此山横行二百里,咱们必须绕过轱辘山,才能避开沙古和叛军的视线。”章邯气喘吁吁的指着前面雄伟的山脉。
秦斌也是大口喘气:绕过轱辘山再行军二百里才能抵达西北督导府,但咱们怕是要花费两天的时间。”秦斌的话,略有些担忧。
“大将军,一天之内,我们就急行军二百七十里,人困马乏,已经达到了极限,还要在行军二百里,弟兄们扛不住啊!”章邯语气中带着恳求。
秦斌看了天色,天色也晚了,现在是冬季,一到夜晚天会更冷,看来必须停下歇息。
“好吧,告诉弟兄们,到轱辘山那里休息,那里地势不错,咱们好生休息一晚,明天必须绕过轱辘山,争取后天抵达西北督导府!”
“是!”
入夜,又下雪了,章邯看着这雪不由感叹:此景虽美,却不逢时。”
“怎么?想老婆了?”秦斌提着一壶烧酒,笑言道。
“大将军!”
“唉~都是兄弟,来陪我喝点,顺便有些话我想问问。”
“大将军请说。”章邯语气始终一股尊重。
“唉,都说了都是兄弟,还大将军!来整一口!”秦斌掀开酒壶,一闻真是飘香四溢啊,一脸的沉醉。
“是,那秦兄?”
“这就对了吗!对了,章邯你奉命调查西北时,可曾听说一个人?”
“谁?”
“...”
听见秦斌口中的人,章邯有些意外,更多是惊恐:这人不是早就死了吗?末将当初奉命调查西北时,并没有想起此事。”
秦斌仰天一口烧酒:沙古国三万铁骑部署在西北督导府,咱们一骑绝尘,吃掉这三万铁骑。”
听到这里,章邯有些意外,不由大惊失色道:大将军你的计划不是...”
秦斌出手打断了章邯的话,他冷言轻浮一笑:本将接到消息,田凡重病,他手上的几万兵马现在群龙无首,这三万铁骑算的上看准时机,打算在西北分一杯羹。”
章邯恍然大悟:如果让沙古国控制了西北督导府,那么彭青可就傻眼了。”
“是啊,沙古国跟彭青虽说是一丘之貉,但又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以现在的局势来看,彭青绝不会得罪沙古国,但他肯定不愿意把督导府让给沙古国,所以~嘻嘻。”说到这秦斌一脸的贱相,贼贼的笑。
章邯不由翻了白眼问:秦兄,你不会想挑事吧,我们可就一万五千人。”
“嘻嘻!彭青不是要重建青疆国的吗?我这就给他添砖加瓦,整不死他!”
章邯直呼好家伙,不过用一万五千人想吃掉三万铁骑,这有点难度啊。
秦斌勾肩搭背笑道:怕个锤子,咱们兄弟俩干他丫的。”
章邯不由低骂一句:咋跟宇文成都一个样啊?乱来!”
“对了,秦兄此事跟那个人,又有何关系了?”
秦斌瞬间脸色阴沉:我怀疑那个人没有死,当年那件事毕竟太令人意外,并且从整个西北叛乱来看,古怪的事情一直都存在。”
“请秦兄明言!”
秦斌坐着雪地上,用手指开始了绘画:你看,从一开始毒害陛下,再到挑起西北叛乱,当时彭青在皇城,他怎么可能有再在协调西北的叛乱。”
“秦兄的意思是,除彭青意外,有一个人一直在协调西北?”章邯有些惊呀。
“不是没这种可能,你看,从一开始的粮草失踪,再利用尔维族干掉石海,致使思州丢失,始终都是精密相连,最后引诱成都夺回思州再行包围,断龙山上的伏兵,每一步都是那么精密可怕,几乎都是致西北官军死地。”
“没错,每一步每一招都是致命的杀招,我军一直处于防守被动也不是没有原因。”章邯突然一亮。
“秦兄你看,从彭青回到西北后,叛军就出现了一些问题,现在我军就没有再遇上尔维族,田凡的军队也是一直按兵不动,再到韩誉强攻渝平关受阻,一切看起来都显得那么...”
“别扭!是吧!”
“是的,所以秦兄,你怀疑之前协调西北的人是他?”
秦斌没有说话,喝了口烧酒递给章邯,一脚磨平刚刚的画,点了点头。
章邯见秦斌默认,不解道:如果真是他,那他现在起码也是七八十岁了,都是一只脚踏入土里的了。”
“要经营如此庞大的势力,必须很早就着手操办,根据兵部的档案来看,西北自收复那天就一直暗潮汹涌。”
“好了!”章邯拍了拍秦斌的肩笑道:先休息吧,明日还要奔袭这么远,有够咱们受的。”
宏州,西北地区最早沦陷的重镇,一个地窖中,一名带着青鬼面具的人正在把玩手中的匕首。
一名青年来到身边说道:爹,他已经出发去督导府了,咱们~?”
面具人拿起匕首,看着刀刃里青鬼面具发出低沉声音:是吗?那个人回来了吗?”
“在路上,都是我们的亲信护送的,回来路线没人知道,爹,咱们需不需要...”
面具人默不作声,只是一直把玩手中的匕首,半刻钟后。
“没必要,我们现在已经是死人了,所有人都不会知道我们的存在,等事情成功后,你我父子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面具人的话,让青年欣喜若狂,激动道:爹,我们父子一直为朝廷办事,可这么多年来,朝廷对您一直不予提拔,只要大事一成,爹,咱们可就!”
青年的激动换来的只是面具人的一声叹息,青年见状关切询问:爹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爹没事,只是感叹自己这一生,我为大卫朝守土保国一辈子,没想到会走上这条路,哎,真是造化弄人啊!”
面具人的话让青年大感不悦,埋怨道:爹,不是孩儿诋毁皇帝,可如今皇帝昏庸无能,你忠心耿耿一辈子,得到皇帝一声赞扬或者嘉奖吗?如今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即使爹您不愿跟朝廷为敌,孩儿也做好了退路。”
“退路?你做了什么?”
青年骄傲回应:孩儿认识几个西域商人,已经托他们在西域的泊阿国购买了房屋和良田数倾,孩儿已经看过了,很好,只要大事一成,或者失败,咱们都可以去那里享清福。”
面具人又叹了口气,但却又微微点头:嗯,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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