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施皇后的愤怒

“虚竹?他能做什么?不是我说他,他的武功练了那么久还是平平无几,去了只会添乱能帮上什么忙?”段誉又好奇地问道。

我不假思索地接话道:“我才不管他武功如何呢,我只要他人去就行!”我没有来到这里自然任由它去发展,如今既然我来到这里,自然要提前让他们母子相认,绝不能让之后的悲剧发生。

“什么意思?”段誉越来越听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频频问了我很多问题。我却随口答道:“去了不就知晓了!”说着往虚竹他们所住的院落走去。

段誉见我往虚竹所住的院落走去,也跟着我走过来,还来不及说话,又听我道:“若你不放心叔父、叔母,可以留下来多关心关心他们,顺便也可保护好阿朱、阿紫姐妹俩,皇宫里我和虚竹师兄一起去,再加上褚大哥他们四人也足够了。小紫既然是我的认下的妹妹,自然要随我居住在皇宫,可现下还是先在王府里待着较安全些。”

段誉听后想也不想地说,连语气也加重了几分。上前将我拉进怀里,道:“不行,我要和你一起进宫去,不管你武功有多厉害、身边有多少人保护,我也要亲自在你身边保护你。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任何地方,你在哪儿我在哪。你之前说过‘四大恶人’的目标是伯父,且大理的高手又大多聚集在王府,阿朱、阿紫留在王府比跟着我们安全。”我听完段誉说的话,抬头看看他什么也没说,只要轻轻靠进他怀里,心里早已因为他对我的关怀而升起一股暖意。

过了许久,我才从段誉怀里离开,继续往虚竹居住的房间走去,我边走边说:“那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赶紧叫虚竹师兄进宫去帮父皇,时间久了我怕父皇应付不过来。”我和段誉来到虚竹房里,跟虚竹简单述说了下事情的前因后果,随后再叫上褚千里、古谦诚、傅思廉、朱青臣四大护卫一起准备赶往皇宫救援。

出王府之前,我们还是跟阿朱、阿紫和小紫交待了下。交待完后,阿朱没什么意见,可是阿紫却要和我们一起去皇宫。我知道她其实是想去看热闹的,而且我现在还不清楚她的性情,所以也没有教她武功。若带她去势必要分心保护她,便不能全心全意地帮助父皇退敌。不过,我最后还是她劝服了,告诉她等我们把事情解决了接她们姐妹去皇宫住一段时间。

不出半个时辰,我们已经来到皇宫,“四大恶人”暂时并没有来袭。我们暂时也不打算惊动皇上和皇后,决定先安顿一晚,明日一早再去向皇上、皇后请安。于是,虚竹和段誉一起住在凤仪宫的东侧殿,我则一个人住进西侧殿。

次日一早,段正明和施婉柔就得到了我们昨日夜里已回宫消息。我和段誉与往日一样,带上虚竹来到凤仪宫正殿请安。进殿后我们先请了安,再与段正明和施婉柔介绍了虚竹的身份。虚竹现在已有两个身份:第一个身份是,我的师兄。第二个身份是,段誉的结拜义兄。此处,与原著有所不同,原著中段誉是先和萧峰(乔峰)认识的,自然先和他结拜。如今,段誉先结识了虚竹,自然和虚竹先结拜上了。

殿内,除了段正明和施皇后外,还有殷慕清。她穿着一身天蓝色罗裙,手上戴着手套,头上裹着纱巾,只露出一双眼睛。她身上所有布料都是特制,能隔绝她身上的“狐臭味”,还能散发出一阵淡淡地幽香。自然这些特制的拥有特殊功能的布料都是我提供的,我将一枚赤灵石给了尚服局的尚宫。殷慕清身上这套遮挡气味的衣服,便是由尚服局用我提供的布料制作而成。

我环顾一周,却不见殷慕渝,平时只要段誉出现,她定会出现,而且还是不顾礼仪第一个迎上来的,可今日却不见她的身影,不免有些好奇道:“父皇、母后,怎么今日不见慕渝妹妹?是生病了吗?”

施皇后根本不屑回答,装作没听见坐在那儿喝茶。殷慕清相对殷慕渝是懂规矩的,她明白除非是我指名问她,她才能回答,否则只能闭口不言。最后还是段正明说道:“她在你们出宫后没多久,便亦请旨出宫找施氏学艺去了,少说也要八年才回宫。”

“哦!那慕清怎么没去?”我先是了解了殷慕渝的去向,后又看向殷慕清道。

说到殷慕清,施皇后这才开了口,道:“慕清毕竟是皇亲国戚,怎可于市井之徒为伍,本宫以着人在宫中教导。”

随后,我又问了王语嫣和三王子女的去向。段正明解释道:“待所有人及笄、弱冠礼都举行完后便各自回去了。颖嫣自是回了姑苏,由镇北王次子陪同。原正聪是该回镇北王府的,可他是次子镇北王府无需他承袭,他自己亦想去姑苏看看,亦书信于镇北王,镇北王并无反对,便随了颖嫣去了姑苏。

鸾熙,月前才回的镇北王府,之前一直在皇宫里暂住,此番回去亦是在父母跟前多敬会儿孝道,等日后嫁过来再回去的时日亦不多,成亲前一个月返回大理城。

正杰与正英都是世子,待及笄、弱冠礼后便回了镇西王府和镇东王府,但临行前,我把你留下的黑晶石戒指给了他们四人一人一杖,亦于他们说了如何使用。我记得你说过那是杖可以面对面说话,还可进入对方地界的代替书信往来的戒指。让对话两人就如同见面一样,省去了书信往来的麻烦,就与你上回见你妹妹一般。”

“是的,父皇,这叫视频通讯。只是我留下的这些通讯戒指,只适合于同一时空(什么是时空我已和这里的人普及,此处不详说)。我那次通讯是要以其中一方的物件做为引导,才能进入物件主人的那一方地界去,只适合于两个不同时空的人单向联系。”我解释道。

段正明道:“好,如此甚好,年经人便让他们自己相处吧!”

来“父皇,儿臣与您介绍个人,这是儿臣的师兄虚竹子。”我指着虚竹道,“另外,儿臣还有一位义妹,是当时儿臣见她身世可怜认下的,如今她随儿臣的姓氏,取名为莫妍紫,乳名为小紫。”

段正明闻言道:“好,这些你自己有分寸便好。改日带来与父皇瞧瞧,我朝公主的妹妹亦合该有所封赏。”

我盈盈一拜道:“诺!”

随后,我们聊了几句,殷慕清便退下了。施皇后突然问道:“誉儿,圣元,白凤刚回来,你们俩个不是应该在王府多陪陪她嘛,来皇宫做何?”

“母后有所不知,您与父皇刚走后不久,我们陪着叔父、叔母一同用膳,还有我们带回来的木姑娘亦在旁,木姑娘也是誉哥哥的妹妹之一,却不想席间木姑娘奉师命要杀叔母,其师父其实是叔父的红颜知己之一,也是木姑娘的生母,索性大家反应迅速,并无受伤,但叔母再次被叔父气走了,我和誉哥哥只能再次去寻回。期间,叔父已与木姑娘说明了原委,同时木姑娘的母亲也来找木姑娘,木姑娘正实了自己的身份后,一时接受不了跑出了王府,她母亲正要去追,却被叔父给拦住缠上了脱身不开,后来又来了位叔父的红颜知己,说了几句倒是都走了。待我们再次寻回叔母后,叔母得知此事又将出走,好在被儿臣及时劝下,这才没有再次去寻。”我将事情大概都说了下。

段正明听完心中有个疑问,道:“如此说来,你和誉儿一日之内劝了白凤三回,第一回是你们刚从玉虚观劝回,第二回席间白凤因淳弟再次被气走,第三回还是因淳弟又差点被气走,如此他夫妇二人之间的气氛该不是很好,你们不是更应该在他们身边宽慰着嘛,怎得来皇宫了?”

“父皇,这一日三回的,我和誉哥哥也有些受不住,所以我在他们的酒水里下了些许的媚药及避子的药。……”

“胡闹!”我话还没说完,施皇后愤怒地道,说完自己却一口气没喘上来,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

段正明见状立即给她顺气,叹口气道:“婉柔,你自己的病你自己也知晓不易动怒,这些年还是圣元给你调养得好了不少。圣元的话还没说完,你着急生气作何!不防听她把话说完,你若还觉得生气,我也不依她。”说完段正明不忘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接收到段正明的暗示,立刻上前“咚”的一声跪在了施皇后的身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道:“母后,自打儿臣来到这里以来,您与父皇以及叔父与叔母都把儿臣当做亲生女儿一般疼爱,从不舍得打骂儿臣半分,最多也就怒斥了儿臣三次‘胡闹!’。可儿臣自问有哪次是闹出了何事?记得第一次您怒斥儿臣‘胡闹’是殷慕渝装疯卖傻,一开始她并不承认,太医们也只说是受了惊吓,是儿臣让她承认她其实是在装疯卖傻,虽然儿臣言语间有威胁的成分,也打了她。她这装疯卖傻的行为相当于欺君罔上,本是死罪,儿臣打了她几巴掌也算是减轻了她的罪责,小惩大戒一番。

第二次您怒斥儿臣‘胡闹’是大家对殷慕清的病症都束手无策,儿臣却说出了或可治愈殷慕清病症的方法,配方虽然在方寸之地很难配齐,可只要在一定时日内走遍三川五岳即可配齐,如今儿臣不负所望将药材全部集齐。

第三次便是今日,叔母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去佛门,我来了之后帮着一起劝,这些年还好些。可我和誉哥哥不在王府的这两年多的时间,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叔父根本哄不动,还要我们那么多人一起跟着掺合着劝。时日久了,大家都会有所疲惫,且叔父叔母两人其实都很在乎对方,只因叔父风流了些,桃花也多了些,两人才闹得如此地步。如今儿臣只是在他们的酒水里下了些许的媚药及避子的药,不但可以让他们多温存多亲近些,又因避子药的作用,不会使两人有子嗣留下,不会有何不好的事发生。若母后不放心可以去王府看看,想必此时叔父和叔母亦起了。

可儿臣试问母后,儿臣不过是行事风格有违常理些,知道的事和物多了些,敢做敢说些大家都不敢做、不敢说和事与话。儿臣并未做何伤天害理、贪赃枉法、罔顾性命之类的事。母后,儿臣哪里如您所说的‘胡闹’了。”

施皇后:“这……,你……”施婉柔听了话沉默了,确如我自己所说,我的行事作风只是与众不同,敢做常人不敢做之事,敢说常人不敢说之话,也未做何伤天害理、贪赃枉法、罔顾性命之类的事。施婉柔挑不出错处,只能叹口气不再说什么。

段正明听后也帮忙安慰道:“婉柔啊,圣元的性情你我是知情的,她自己亦是有分寸的,否则我们岂不白疼她了!”段正明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起身,然后继续对施皇后道,“既然事情已然到了这步,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段正明对于段正淳和刀白凤被我算计的事不以为然,其实他自己也想彻底解决他们之间的矛盾,只是出于自己是一国之君,负社稷之重,举措亦自是不能贸然。因此,有些事他想做却碍于身份不能做,如今由我替他做了,他自然是站在我这边的。

我起身后,和段誉一起跟着段正明和施婉柔回到镇南王府,虽然没见到段正淳和刀白凤两人,但是却从下人的口中得知,两人刚起身不久,用了早膳便一起出去了,至于去了何处没人知晓。众人想着,两人既然能一起出去,那便表示两人已相安无事。事实证明两人出了王府难得一见得一起逛起了街,只是不怎么亲密而已,脸上还有些昨夜事后的尴尬。

话分两头,继续话说我们这边,众人在得知两人现况后,心下都宽慰了不少,其实是施皇后,颇有意味得看了我一眼,心道:圣元这丫头,的确是我错怪她了,再想想之前的种种,确实每次我都说她“胡闹”,可她却没“闹”出什么大事,相反还帮了大家不少的忙,只是行事乖张了些,亦从不按常理出牌。罢了,只要她自己有分寸,日后我还是先把事情了解清楚后再下定论吧。

随后,众人在镇南一夜一起用了早膳,段正明夫妇自回了皇宫不提。而我想起了昨夜段正淳夫妇提到的康敏,距离她发现萧峰身世的时间也应该差不多了,在王府寻了个无人的角落,唤出了我从维莉娅王国带出来的暗影——拓和影,吩咐他们去解决康敏的事,可回来后却发现原本独自留下的段誉不见了。其原因此处先暂缓,先说说康敏的问题。

话说我们在镇南王府用了早膳后,段正明夫妇自回了皇宫,我则想想起了昨夜段正淳夫妇提到的康敏,距离她发现萧峰身世的时间也应该差不多了,于是便出了我们用膳的屋门,寻了个无人经过来的角落,对着空气唤了声:“影!”

影是我在维莉娅王国的二位近身暗影之一,另一人叫拓,二人和我一起穿越而来,一直在我身边时刻保证我的安全,前几次他们都很想现身把伤害我的人教训一顿,但是没有我的吩咐他们不敢擅自现身,今日是我第一次唤出他们。

瞬间不知从哪里闪出一个黑暗,面无表情,身穿黑着劲装,左脚单膝下跪,右手放在心脏处,跪在我跟前低头道:“主上!”

我没有低头,直接吩咐道:“影,你去躺宋朝的信阳,根据《天龙八部》的时间线,康敏此此应该已取得关于乔峰身世的书信。”我递给他一个信封,继续吩咐道,“你将此信与其替换,并将原信销毁。”我又递了一包药过去,“这包是春药,在丐帮里找到叫全冠清的人,把这包药分别给他们二人服下,并让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发现。此事办完之后,你即来告知本尊。另外,一定要保护好马副帮主的性命。”

影伸手接下信封和春药,轻声应道:“是,属下遵命!”随后又一个闪身消失不见。他消失后,我在原地又站了会儿,确认没有人路过后才返回。

可回到正厅,却发现段誉不见了,问了下人方知段誉回了自己的住处。刚转身便见段正淳和刀白凤双双进了王府,只见刀白凤的面色如少女般娇嫩,脸上更是仍有些红蕴未退,见我站在屋门口,娇嗔地瞪了我一眼,往自己的寝殿而却。我见状也没有理睬她,而是一个闪身到了段正淳身旁,凑近段正淳道:“叔父,看叔母的样子,您是搞定叔母啦!”

段正淳看了一眼刀白凤离去的方向,颇有自信地低声道:“自然,哄好你叔母,叔父还是很有信心的!”然后看着我,微怨道,“不过,你这丫头竟然给我们下那种药,你就不怕太过火嘛!”

“叔父,你确定是你自己将叔母哄好的?”

段正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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