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夜一率众寻空鹤,岩鹫力破遮魂膜

书接上回,上回说道,夜一率领众人来到尸魂界外围,一护正要前往静灵庭探个究竟,不料被白道门守卫兕丹坊拦下,一护便拔刀上前,要与那兕丹坊分个高低。

一护与兕丹坊分两边站立,兕丹坊举起斧头照着一护头颅就劈了下去,只看见一护不慌不忙,举起手中斩魄刀一挡,便轻松化解了兕丹坊的攻击,兕丹坊见一护毫发无伤,哈哈大笑一声,说道:“好小子,如此看来,你也还有些许能耐,但是,能够接下我第二击的人还未出生。”说罢,便再次举起斧头劈了下去,一护仍然纹丝未动,兕丹坊又是一声大笑,说道:“真是爽快,好久不曾遇到如此豪杰,看来今日能够痛快打一场了。”说罢便举起斧头,口中大喝一声:“十本兕丹打祭!”接着使出神力,连劈十下,劈得周围乱石翻飞,尘土飞扬,烟尘散去,只见一护依然立在原地,兕丹坊心中略生怯意,便从腰间取出第二把斧头,正要再度出手时,一护已然没了耐心,把手中斩魄刀横着一挥,便将兕丹坊两把斧头劈断,兕丹坊见自己斧头被毁,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便跪倒在地,汽笛也似哭了起来。一护见眼前硬汉哭得如此伤心,便也无心再战,安慰起兕丹坊来,兕丹坊心中一暖,站起身对一护说道:“你我本是敌人,我没了斧头,落于下风,你不趁此机会将我击败,反倒安慰起我来,真是让我万分感动,今日一战,我输得心服口服。”说罢便转身要为一护打开静灵庭大门,二人也就此互通姓名,一护众人站在远处,只见兕丹坊弯下腰,略一用力,便将那数丈高的大门轻松抬起。兕丹坊将那门抬到半空中,看见静灵庭内站着一人,当即吓得冒出冷汗,口中说道:“市丸队长,你如何在这里?”那人并不理会,一刀就将兕丹坊的左臂砍下,兕丹坊没了左手,却也不放下大门,用右手苦苦支撑着。远处的一护望见了这人,只见这人一头银发,一双狐眼,穿一身黑色武士服,披一件队长外套,腰间挎一把匕首,满脸阴险,笑里藏刀,身上有一种慑人的气魄。一护问此人是谁,兕丹坊说道:“三番队队长,市丸银。”市丸银问道:“为何要替那旅祸打开大门?”兕丹坊说道:“小人败于他们,因此要开门放行。”市丸银说道:“不对,守卫战败并非要开门放行,一旦战败,便意味着要献出自己的性命。”说罢,脸上的阴笑更增一分。一护见势不对,便挥刀朝市丸银砍去,市丸银右手拿匕首只一挡,便防住了一护的攻击,问一护道:“你不怕我么?”一护说道:“我为何要怕你,你这厮好生无礼,我与兕丹坊决斗,他已然落败,理应为我等打开大门放行,你却砍下他一条手臂来,甚至还想取他性命,好没道理。”市丸银问道:“你叫甚名?”一护说道:“黑崎一护,有何见教?”市丸银上下打量一护一番,口中说道:“果真是黑崎一护,既然如此,我便不能让你等通过这里。”说罢便转身向后走去,走了约有十来步,转身拿匕首指向一护,一护问道:“你莫不是要将那柄匕首投掷过来?”市丸银说道:“这便是我的斩魄刀。”只见他用左边衣袖把刀尖挡住,道一声:“射杀他,神枪。”那藏在衣袖后边的刀刃如蟒蛇般伸长,直直地望一护刺来,一护一时失神,慌乱间只得拿斩魄刀抵挡,不料那刀尖刺到一护斩魄刀刀身也并未停止,将一护连同兕丹坊撞飞出去,大门重重落下。一护吃了败仗,灰溜溜走到夜一跟前,问道:“夜一先生,那门里面有队长看守,凭我一己之力攻不进去,现如今我等将如何进入静灵庭?”夜一说道:“方才你与那市丸银的战斗我都看在眼里,你初次来到尸魂界就碰上队长级别的人,敌他不过也在情理之中,能够生还便是万幸,至于这攻入静灵庭一事,我等还得从长计议。”说罢只见身后流魂街内钻出人来,眼看出来的人越来越多,约有百十来个,一护问夜一道:“夜一先生,这些人究竟是敌是友?”夜一说道:“依我看,他们能够主动现身迎接我们,应该不是敌人。”只见为首的说道:“英雄方才的战斗我等都看在眼里,这兕丹坊本就是流魂街出身,与我等交情甚好,这位英雄能够为了兕丹坊与那死神为敌,令我等感激不尽,英雄如不嫌弃,可到寒舍用些斋饭。”夜一说道:“如此最好,有劳了。”这时,人群中钻出一个孩童来,叫道:“茶渡兄长,不记得我了么,我是小鹦鹉柴田勇一。”茶渡一瞧,此人正是在人间时附身在鹦鹉体内的魂魄,当下便有无数的话想要跟柴田说,茶渡将柴田背在背上,拨开人群望流魂街内走去。

且把闲话不说,只说正话。夜晚时分,夜一一行人在村长家中落脚,用罢斋饭,便与众人商量进入静灵庭一事。夜一问村长道:“有劳村长,你可知志波空鹤在何处安身?”村长说道:“要寻那志波空鹤,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据说那志波空鹤非等闲之辈,她云游四海,居无定所,并不在流魂街内居住,你们要寻她,可到流魂街郊外去。”正说话间,屋外忽然跌撞进一个人来,村长一惊,看清楚来人是谁后,喝道:“岩鹫,如何是你,你来作甚,赶快回去!”那个叫岩鹫的说道:“因许久不曾相见,甚是想念,特地前来看望,不想却被村长慢待,是何道理?”说罢,岩鹫看向一护众人,问村长道:“村长,与你说话的是甚人?为何还有一个死神混在这里?”一护听到后默不作声,只是直直地看着他,岩鹫见一护不动,便走近身前,伸手朝着一护下巴捏了捏,又望一护脸上拍,一护这才忍不住一拳打在岩鹫脸上,岩鹫怒道:“哪里来的混账死神,胆敢还手!”一护骂道:“你是哪里来的泼皮?没缘由挑衅我做什么?”岩鹫说道:“那老爷就教你知道知道我是谁,老爷乃是西流魂街地头蛇,人送绰号深红子弹,最厌恶死神,老爷名叫岩鹫。”说罢,便将一护撞出门外,织姬石田见状也赶到门外。二人刚走出门,便被三四个人拦住,这些人都是整日跟在岩鹫身边的喽啰,只见众喽啰每人骑一头野猪,将村长家门口堵了起来。岩鹫大喝一声:“识相的话就离开此地,只要有我在,死神就休想踏入西流魂街一步!”话未说完,便被一护一脚踹翻,一护说道:“你这厮不容我解释便动起手来,不是我看不起你,若是动真格的,你未必是我对手。”岩鹫说道:“既然你想赖着不走,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今日我势必要与你拼个你死我活。”说罢,便从腰后抽出一把短刀来战一护,石田大叫道:“不好,黑崎未携带斩魄刀,定敌他不得,这可如何是好!”织姬听罢便要用三天结盾为一护抵挡,不料被岩鹫的喽啰拦下,眼看一护就要身处险境自己却无计可施,这时茶渡自屋内走出来,手中提着一护的斩魄刀,朝着一护扔了过去,一护接过斩魄刀抵挡岩鹫,岩鹫说道:“这便是你的斩魄刀么?别看你的刀大,却照样赢我不得。”说罢左脚往地上一踏,道一声:“下陷吧!”地面便化成沙子,左手再望一护斩魄刀上一按,便把那斩魄刀埋入沙地中,一护见此怪招,一时间失了神,被岩鹫一脚踢飞出去,不等一护站起,岩鹫又是一脚直踢一护胸膛,一护借力右手抓住岩鹫裤腿,左手挥拳打在岩鹫面门,岩鹫大怒,举刀砍下,却被一护半空拦截,又是一拳打在左脸,岩鹫本想再战,却被众喽啰叫住,喽啰道:“大哥,不好了,已经九点了!”岩鹫听罢一时惊慌无心再战,吹一声口哨唤过一头野猪,骑着野猪与众喽啰扬长而去,临走时对一护说道:“死神听着,老爷我并不是怕你,有种的就在此处等我回来,到那时我们再决一死战!”一护见走了岩鹫,只得作罢。

话休絮烦。第二天一早,夜一率领众人去流魂街郊外寻找志波空鹤的住所,临走之时却见一护坐地不动,石田便要催促动身,一护说道:“我要在这等那厮回来,不然被他误以为我害怕逃走,笑话我不是好汉。”石田苦劝不得,夜一走过来一爪子将一护打倒在地,说道:“你怎可为了一桩小事坏了我等计划,当初我们来到尸魂界所为何事你可还记得?”一护说道:“从未忘记。”夜一说道:“那便好,即刻动身。”夜一一行人带着村长给的地图来到流魂街郊外,行至一处杳无人烟的地方,夜一说道:“志波空鹤的住所十分显眼,瞧,那里便是。”众人顺着夜一所指方向看去,只见一片荒野中有一栋房屋,屋后立一根通天的柱子,两旁用石头雕筑起来二三丈高的巨手,两手之间拉一条横幅,上写“志波空鹤”四个大字。一行人走到门边,却被两个看守拦下,其中一个看守说道:“我乃志波空鹤大人府上看守金彦,这是我弟弟银彦,你等何人?到此所为何事?”正要把众人轰走时,二人看见了人群中的黑猫夜一,便带夜一等人去志波空鹤房内。来到房内,众人便把志波空鹤的样貌看了个清楚,但见:头系白巾,脚缠绷带。左手臂纹一个空字,右断臂裹一条纱布。上身穿一件吊带红肚兜,下身围三尺白布。出生入死非等闲,流魂街外母夜叉。

志波空鹤说道:“夜一,好久不见,你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次前来定是有事相求。”夜一说道:“我等一行人欲前往静灵庭搭救一位伙伴,无奈破不了那静灵庭的遮魂膜,因此前来求助。”空鹤说道:“既然如此,我定当助你一臂之力,不过,我只信得过你一人,你的手下我须派人看着,此人是我弟弟,枉活半生,一事无成。”说罢,便将弟弟叫出来,众人看时,空鹤的弟弟不是别人,正是那在流魂街村长家与一护打斗的岩鹫,一护岩鹫二人四目相对,不由分说便动起手来,空鹤见状不管谁对谁错,将二人放倒在地,说道:“这里是我府上,若对我不满,可以出去。”见众人没了话说,这才将夜一等人带至一个大厅,命令金彦银彦启动大厅机关,随着机关启动,地面上升,升至流魂街郊外荒野。众人一看,自己此时就身处那通天柱之下,空鹤说道:“要入得那静灵庭,唯有一个办法,那便是用我志波家花鹤大炮将你众人打入静灵庭,我志波空鹤乃是流魂街首席烟花师。”说罢叫过岩鹫,递给他一个水晶球,说道:“你往里面注入灵压。”岩鹫照做,只见岩鹫全身被一层防护罩保护起来,空鹤说道:“由我来为你众人细细讲解,你等众人想要攻入静灵庭,却不是件容易的事,那静灵庭一共分东西南北四个入口,每个入口相距甚远,更何况你们今日已闯过一次,却碰到了队长级人物,想必其他入口亦是如此,因此,你等须从静灵庭上方攻入,然而,静灵庭上空并非毫无防备,在静灵庭周围,从上至下都被一层保护膜保护着,其名为遮魂膜,遮魂膜呈一个球形,任何碰到遮魂膜的东西都会灰飞烟灭,因此,你们须将灵压注入水晶球,这水晶球释放出来的防护罩与那遮魂膜不分伯仲,你们可借助这防护罩一口气突破那遮魂膜。”空鹤说罢,便教金彦银彦带领众人前往修行场练习将灵压注入水晶球。

在修行场内,井上织姬、石田雨龙、茶渡泰虎已能够将灵压完美注入水晶球,唯独黑崎一护不得要领,金彦银彦见一护无半分才能,便出言嘲讽,一护大怒,将二人打出去。又过了半晌,岩鹫与众喽啰来叫一护等人用斋,一护教织姬等人先去,自己要继续练习。众人走后,修行场内只剩下岩鹫与一护二人,岩鹫见一护练习半晌却没什么进展,便问一护道:“那静灵庭捉拿的是甚人?为何值得你如此拼命?”一护答道:“是一位死神,那死神与我萍水相逢,却为救我家人被虚所伤,不得已将死神之力交付于我,为此犯下重罪,尸魂界派人前来捉拿,此次劫难因我而起,我若不去搭救,倒教众人耻笑。”岩鹫听罢,感慨万千,夺过一护的水晶球说道:“我来教你如何使用。心中画圆,圆内无光,入得圆内,水到渠成。”一护谨记四字口诀,在临行前终于掌握。一护出得修行场,见夜一等众人已集结完毕,说道:“我已掌握要领,可以出发。”此时岩鹫换了一身行头,说道:“我要助你一臂之力。”一护说道:“如此最好,多谢了。”空鹤要众人进入通天柱内,准备发射,金彦银彦在一旁护法。夜一等人进入通天柱,各自将灵压注入水晶球,六人被一层防护罩保护起来,空鹤在发射台上诵经施法,经书诵读完毕,大喝一声:“花鹤大炮,发射!”夜一六人便如同天外陨石一般朝静灵庭方向被打飞出去。

话分两头。朽木露琪亚被囚禁在尸魂界大牢中已有数日,这一天,六番队副队长阿散井恋次带了四五个狱卒来牢里查看,恋次说道:“我奉命前来将你转移至忏罪宫,你已被判处死刑。”一路无话,恋次将露琪亚送至忏罪宫后,低声在露琪亚耳边说道:“听说尸魂界内来了四五个旅祸,其中一个是死神。”说罢,便带狱卒返回。路途中恋次遇到了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蓝染说道:“恋次,借一步,说几句话。”蓝染将恋次带到一个角落,说道:“恋次,听说你与那朽木露琪亚关系非同一般,你俩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我直说了吧,你觉得露琪亚应该被处死吗?据我所知,露琪亚虽身犯重罪,却罪不至死,可她偏偏被判了死刑,因此我怀疑这一切背后有人操纵。”话未说完便被一个通信兵打断,通信兵说道:“总队长紧急召见诸位队长在一番队队舍内召开会议。”蓝染行至队舍内,见除十三番队队长外,其余队长全部到齐,心中甚是疑惑。总队长开口道:“诸位,昨日旅祸进攻我静灵庭,那贼首遇到三番队队长市丸银,以市丸队长的能耐要杀他绰绰有余,可那贼首却偏偏活了下来,分明是市丸银留了一条活路,因此要对市丸银作出处分。”说罢,众队长都看向市丸银,市丸银说道:“昨日我明明一招直击要害,想必那旅祸已没了活路,就让他自生自灭,如今他却没死,倒是我小看了他,属下甘当重罪。”说罢,外面响起警报声,只听得外面人喊:“有入侵者!有入侵者!”总队长大惊,随即命各队长坚守岗位,关于对市丸队长失职做出处分一事留到下次会议再说。各队长在自己岗位上坚守一夜,并未见到半个入侵者的身影,在天亮时分,众队长望见天上有一个小白点正往静灵庭上空移动。这空中白点正是夜一一行人,众人在空中飞了一夜,临近静灵庭上空时,岩鹫从怀里掏出一卷经书对众人说道:“诸位,我等已接近遮魂膜,接下来我要施法加速,大家将灵压调整一致,一口气突破遮魂膜!”说罢,岩鹫开始诵读经书上的文字,众人屏气凝神,各自调整着灵压,突然间水晶球加速朝遮魂膜冲去,在撞到遮魂膜时停了下来,静灵庭内众死神惊恐万分,眼睁睁看着遮魂膜与水晶球防护罩一同消失,夜一说道:“诸位,接下来要起漩涡了,各自抓紧身边的人,尽量不要走散了。”夜一话音未落,人群中便起了漩涡,众人仓皇间想要连在一起,怎奈不敌那漩涡的威力,这漩涡将夜一等人分四个方向冲散。有分教:旅祸入侵劫死囚,静灵庭内乱悠悠。各显神通对强敌,败投监牢再聚首。

究竟一护等人能否救得露琪亚,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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