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姒启:承传父业家天下7

一听嫦娥的责备,吴刚的底气立即卸了,神情沮丧,丢下宝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正在天宫私宅里休息的炎帝,心血涌动,早知道发生的事情——他的后人被人杀死了。炎帝非常生气,决定利用私权,处罚吴刚。

“伯陵偷了你的老婆在先,没理在前,老子不能再杀你,”炎帝气得在宫里乱转,“也不能让你白杀了。老子必须处罚你,不然还有哪个晓得还有我炎帝?”又转了一阵,炎帝有了主意,“老子就罚你去月亮上砍树,要让你一辈子也砍不断。”

在自家门前刚杀了人的吴刚,正心情不知是愉快还是郁闷,愣愣地站在地上发呆,突然身子就飘飘然地升起来,离开了地面,向着遥远的高空飘去,顿时吓得吴刚手脚无措,四肢乱抓乱蹬。

不知飘了多久,吴刚也冷静下来了。忽然感觉落在地上,定睛细看,四周荒凉冷清,空无一人,面前只有一颗规划书耸立在那里,地上有一柄斧子。吴刚在地上站了一会,只觉这里寒冷异常,很快冻得他手脚麻木。于是,拾起地上的斧子在树下挥舞起来,一下一下地砍起了树来,顿时浑身有了热气。可是,等他一停下来,身子就又冷了,于是又得砍树。月桂树是不死神树,砍一道立马就能复合,就这样,吴刚在月宫桂花树下,日复一日的砍树,永无休止。

嫦娥看见吴刚无缘无故地飞升起来,知道是天神在罚他,顿时心里无限愧疚,因为自己耐不住寂寞,致使吴刚受罚。嫦娥本是玉帝的女儿,到处游玩惯了,与吴刚私自成家,还未告诉她父母,现在又弄出这些事出来,全乱套了,意识也不知道怎么收场。但她知道月宫里的寂寥,就把三个儿子送到月宫里,变成玉兔、蟾蜍和蛇,陪伴吴刚。后来,嫦娥自己来到月宫,在月桂树下把吴刚看下来的树屑捣烂成为药粉,同时陪伴吴刚。

另一个人后羿,因为射落九个太阳,为下界解除酷热干旱、送去凉爽后成为了英雄,被封为天神,住在天宫。后羿被嫦娥的美貌吸引,日夜追求她。

“我心里有人了。”嫦娥被后羿缠得有些无奈。

“可我就是喜欢你,”后羿说得坚决,“我一辈子都只爱你嫦娥一个人。”

“我俩不可能的,”嫦娥拒绝了,“我心里亏欠吴刚的,我不能在找别的男人了。”

“吴刚他被炎帝罚在这里砍树,哪里也不了,别的啥子也做不了,”后羿说,“你等他也是白等,你们不可能再成为夫妻的。”

“白等,我也愿意。”嫦娥在断绝后羿的期望,要他自己离开。

“你愿意等吴刚,那我也愿意等你。”后羿下了死心,“我一定要追求,直到把你得到手。”

“我要等就等吧。”嫦娥哭笑不得,“可与我没得啥子关系。”

于是,后羿时时来看望嫦娥,跟在她身边。

最后,嫦娥实在被缠得烦了,趁后羿熟睡后,就私自下凡,投生为玄妻。到了下界的玄妻早忘记与吴刚的事,遇见能歌善舞的夔,玄妻为夔的俊俏容貌和优雅的舞姿吸引,二人成了夫妻。

等后羿睡醒,发现不见了嫦娥,就到处寻找,希望找见心上人。找了几十天,仍然不见嫦娥的影子,后羿死的心都快有了。

就在后羿四处找人的时候,远处过来一个骑着花豹的道人,看着他直笑。后羿一见就火了,大声问道:“老子朗格了,有那么好笑吗?”

“你倒是没得啥子好笑的。”申公豹说,“我也晓得你在找人。”

“晓得老子在找人又朗格?”后羿的声音更大了。

“我晓得你找的人在哪里。”申公豹还是笑嘻嘻的。

“你晓得?”后羿把嘴一撇,一副不信的样子,“你晓得个鬼。”

“你在找嫦娥吧?”

只这一声,就吧后羿惊住了,立马对申公豹笑脸相迎,“道爷晓得,请告诉我,我好去找她。”

“告诉你没得关系的,”申公豹欲擒故纵,“可你不一定到的了那个地方。”

“那是啥子地方,我会去不了?”后羿急切问道。

“下界。”申公豹说,“你去了,他也不一定还认得你,你去了下界也不一定还认得她。”

“下界啊。”后羿真的泄气了,“是啊,我下去投胎后,也对她没了记忆,还下去爪子?”

这时候,二郎神带着哮天犬闯了过来,双眼直瞪后羿,说:“后羿听旨:罪臣后羿,私自纠缠月宫仙子嫦娥,致使仙子不胜其烦,投生下界去了。”二郎神读旨的时候,哮天犬也冲着后羿“汪汪”直吠。“着二郎神君,将后羿偏下凡间,以赎其罪。钦此。”

“罪臣领旨。”后羿赶紧跪下,领旨谢恩。这下,后羿不想下凡,也不能够了。

申公豹看到不用自己在费口舌,目的已经达到,就心满意足地走了。

二郎神抓住后羿双手,将其推下了天宫,后羿就飘飘渺渺地,向着下界一个叫有穷国的地方坠落,坠落。

6

叙述完天界的事情,这期间下界却发生了许多事情,得赶紧补上。

大禹死后不久,几经周折启后把夏的都城又搬到了阳翟。同时,启后养下了五个儿子,分别叫太康、伯康、仲康、叔康和季康,这五兄弟在启后羽翼的庇护下,生活在富贵乡里,整日里衣食无忧。

随着启后执政稳定下来,五个兄弟逐渐长大成人。

这天早朝时,在阳瞿待得烦了的启后,等重大臣奏完事情,说道:“今日来,超重无啥子大事,众大臣明天随我去郊外狩猎。”

这时候,已经老态龙钟的牧正稷出班劝谏说:“夏后是我大夏主持工作的君主,应该把全部身心放在为大夏的民计民生上,不能总是想到去野外围猎上。”

启后一听稷这么说,不高兴了。“这才是第一次提这事,朗格成了总是呢?”

“作为君主,出了国家大事,别的闲事想都不能想,这才是一个好的君主。”稷寸步不让。“一个好的君主,必须把他的全部身心放在民计民生上面。不然,就是一个坏的君主。”

启后的儿子太康已经随启后上朝听政。“唉唉唉,牧正说得严重了。”这时候,听到稷倚老卖老,太康出班说道:“启后只是偶尔去郊外狩一下猎,放松一下心情,还不是为了更好地处理政事吗?”

“对嘛,辅正太康说得对,我只是偶尔去围猎一下,放松一下。”有了儿子的解围,启后心情愉悦,说道,“都是为了处理政事,只是方式方法有一些区别罢了。”

巫史看见事情的转机,也出班奏道:“启后放松一下心情,有助于更好地处理政事,应该提倡才是,大家说,是吧?”巫史扭头面向众朝臣,寻找帮助。

“巫史说得对,应该提倡。”朝中众人权利支持太康和巫史。

“你们这帮奸佞之臣,不思我禹后创业之艰辛,就晓得一味怂恿启后不干正事,一味败坏大夏的朝政,将来死后,你们有何面目去见禹后?”稷这时有些气急败坏了,说话失去了轻重,年龄老了,手足乱颤,晃动不止。

“侍卫,过来扶牧正下去休息。”值日官见稷的样子,赶紧冲侍卫说道。

于是,上来两个侍卫,将稷扶到一边偏殿里的杌子上坐下,休息,大殿旁的侍女过来为稷捶背捏臂,舒缓稷的神经。过了一阵,稷松弛下来,手足不晃了。

等稷下去后,启后禹朝中大臣达成一致,决定明天休朝一天,去阳瞿郊外围猎一天。

太康下朝回到自己的宫里,喊来侍女,对她说道:“明天我要去郊外围猎,你去问问仲康他们去不去?”

“要得。”侍女答应一声转身就出去了。可是,正转身的侍女忽然被一股猛力拉料回来,转眼一看,正是太康把她拉住了,两只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她,脸上淫笑连连。

太康是五兄弟中的大哥,今年十三了,整日成天无忧无虑,吃好和好,身体发育的早,刚才看见小侍女,脸色红润,恰似盛开的桃花,不禁心猿意马起来,按倒小侍女在杌子上,就要行那男女之事。

“太子,不要啊,我才十岁,还没长熟呢。”小侍女虽说年纪太小,但常年在宫里,对男女之事略知,看见太康把她按倒,知道要干那事,吓得她心跳剧烈起来,哀求着太康。“何不等我回来,给你找个熟一点的侍女?我啥子都不懂,玩起来,也没得啥子意思不是?”

忙了半天,太康只得放了小侍女起来,让他走了。看见到口的肉跑了,气得太康顺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打得脸上红红的,低声骂自己道:“真他妈没用的东西,这么个小事都办不来!”

欢儿今年十四岁,看起来比刚才那个小侍女成熟多了,在太康眼里,这时候的欢儿简直就是他的一切,甚至比他的命还重要。

“欢儿,我的欢儿。”太康一面叫着,一面扑了过去。

“太子,你在爪子吗?”欢儿被太康扑倒在铺上,不知太康的意图,大声叫道,“人家在给你整理床铺呢。别闹了,好吗?”

“别叫,我的欢儿。”太康把脸贴在侍女脸上,嗅着少女那特有的体香,“,我好喜欢你哟,欢儿。”嘴里叫着,太康伸手就扯欢儿的衣衫,弄得欢儿衣衫凌乱。

“哥,你不是说要去围猎吗,朗格还在睡呢?”

太康睡得正香,被一阵话语声惊醒,睁开眼睛,看出是那个捣蛋鬼三弟仲康,立马没给他好脸色,“吵啥子吵!”太康呵斥道,“哪个龟儿子说的要去围猎?”

“你不是叫丫鬟喊我们来,说是要去围猎吗?”仲康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

“我是说,明天去围猎,问你们去不去。不是说今天。”太康收敛了语气说道,看到仲康似被吓住的样子,又问:“去不去,你倒是说句话啊?”

“去,当然去啊。”仲康小声说,“有好玩的,哪能不去呢?”

“我们也要去。”这时候,跌跌撞撞地进来了三个小鬼,大的才十岁,小的仅三岁,分别是伯康、叔康和季康。

“你也去啊?”太康指着季康问他,“路都走不稳,还吮手指的小娃儿,围个球的猎啊。走走走,别再跟前烦我。”季康嘴角挂着涎水滴,瞪着大眼睛胆怯滴退到一边去了。太康转身冲叔康吼道:“你也道一边去,也是个路都走不稳的小娃儿嘛。”

“我才不是小娃儿呢。”叔康五岁,敢和太康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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