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地心王国的天空,悬在空中的热源球多彩缤纷的,整个地心世界犹如祥光普照下美伦美焕。金霞碧辉,七彩极光,彩带光环等等奇光异彩,无比虚幻缥缈。
还有那音乐,在整个地心王国的广场,悠美动听,似千人合奏,犹如仙乐悦耳,动人心弦。但音乐的传声,没一点噪音的掺杂,入耳轻柔,且无半点谐波的共振,乃是定音的传输。
王宫如期举行了婚礼,宙和公主的盛装婚礼。
宙和公主乘坐豪华的鸾车,由两匹披挂黄色金甲銮衣的斑色高头壮马拉着从王宫前殿徐徐而来。马蹄声“啲嗒啲嗒”训练有素,且步履一致,马首更是昂头雄壮特有灵性。
公主一身白色婚纱,头戴华丽金托的,奇玉精钻点缀的蓝羽凤冠,在熠熠生辉下,花容月色的一脸喜色。易扣这个昨日闹着国王的女人,此时也是一番精心的打扮,亦是白色衣裙,头饰金钗盘发,面容娇美似少女,她手牵公主的裙拖成了公主的伴娘。
宙还是一身蓝色制服,蓝色披风,头饰有所精心梳妆,不失英姿倜傥的俊帅。头象征地戴了顶王室的冠礼銮帽,样式和国王所戴的王冠差不多,只是少了那图腾。
而宙的伴郎,则是那怪老头y基。怪老头的手已完好如初,一身宽松的白色衣袍,还是那么滑稽的样子双手抓着宙拖长了的披风底子。
王宫外面人山人海,几乎整个王国的地心人都来了,包括那些被王国“处决”了的各类动物地心人。
人”畜”沸腾,热闹非凡。
地心王国的人们并不是因为王国公主盛大空前的婚礼而喜庆,而是王国一百年来的第一次难得且荒谬的婚礼感到稀奇和不理解,这简直就是一件空前的奇趣秩事。
喧闹声中……
有人说道:“怪喔,现在还有人结婚,而且是我们的公主。”
“啧,还是个地表人,长成那样的怪物,这能住在一起么。”有女人尖叫道。
“唉,公主还有这心思,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多腻味……生小孩,靠得住吗?”
还有吹着尖声口哨的……议论此起彼伏,嘈杂得很。
一场举国“欢庆”的婚礼,却是地心人认为的一场既新鲜又荒唐的趣事,在礼炮和烟花的喧闹下,群情鼎沸的站在,地心王国破天荒干年难得一次辅就在地上的红地毯的两边欢呼致礼。
华丽而隆重的婚礼,由八个黄金铠甲战士护送,在地心王国的国都沿街巡游……
地心王国的王宫要让所有的地心人都清楚,地心人必须提倡结婚,且每个人的婚礼都会这样隆重,一切的目的只有一个,赶紧造人,造真正的“原始”新人。
婚后几天,宙和公主去了王宫前殿见了国王。
国王笑着问公主:“我的宝贝女儿,婚后感觉如何。”
公主一脸的青春灿烂,娇羞着答道:“父王,简直是妙不可言。”
国王立刻一身的鸡皮疙瘩,也许他有几十年没有见过公主这般甜蜜的表情,甚至在地心王国也没见过哪个女人有这么夸张的娇羞让他无措的样子。他几乎是失声叫道:“真的有这么美妙么?”
“当然的了,父王。”公主挽住宙的手显得十分亲蜜的样子娇滴滴的说着,然后眼睛柔情似水的看着宙已绯红的脸又说,“你说是吗?宇末,我们是不是非常幸福美满。”
宙羞得无地自容,但说真的,这几天公主的缠绵,也让他“苦不堪言”,不过,这种“苦不堪言”却又是幸福美满的。公主百年不遇的,衷心爱慕有加的“如狼似虎”确实让宙有了力不从心。不过,这种感受让他有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爱,那就是他真心实意地爱上了这位公主。
“那什么……”国王朝殿下一位美貌少女模样的女人说道,“这这这,你,那个什么易扣,你也不要寻死觅活的要求处决了,今天王宫再举行一次婚礼,我们也把婚成了,你当我的王后,我们也找找那什么,早已没了那感觉的美妙感觉。”
易扣却苦着脸有意无意地瞟了宙几眼说:“得了吧,尊敬的国王陛下,您就饶过我吧。我了活了一百多年了,我还没想过要男人呢。国王陛下,你看,我算半个地心人,但我总觉得地心人长得特怪,像您,尖耳绿脸的,我没感觉,包括所有的地心人,我都瞅不惯,所以没那心思。”
宙一听,心躁耳红起来,看来易扣暗地里在嘲讽自己,意思是一个地表人怎么会看上一个尖耳绿脸的公主,那岂不是情非所愿,让她无法理解。
可宙是真心所爱。不过,宙此时再仔细看着这个易扣,觉得她的容貌确实和地心人有所不同,除了一头白发,却有地表人那落雁沉鱼般的美色,而且和地表人的耳朵是一样的,难道她也是一个地表人类……或者,她说自己是半个地心人,难道正如他现在和公主结婚,以后如果“造人”造的也会和她一样是半个所谓地心人……
说到尖耳绿脸,国王对易扣的戏谑之言略微脸色一沉,可又想想地心人就这容貌,易扣也没说错,只不过她与众不同而已。因此,他微笑着歪着头蹙起了眉头,说道:“也是,我前任的几个王后都和我离了婚,说什么去找找新鲜感,可到头来,谁都厌烦了。确确实实这事儿有些没意思……那就算了。”
国王刚说完,忽然又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他突然又大声说道:“不过,这事儿虽然有点让人犯愁,但是,王国从今天起,谁不给我结婚生子,我就不能让他死,让他活个千年,郁闷死他……明天就颁布王国的这条法令,只要结婚生子的人,王国可以保证让他们自然老死。”
易扣嗤鼻一笑说道:“国王陛下,你这不是强人所难……”
“嘿嘿,我是国王,必须执行。”国王说完,准备离开。
宙看着国王要走,忙躬身说道:“尊敬的陛下,我已答应了你的要求,也和公主成了婚,我们私下里缔结的协约,您的承诺……”
“哦,这事,我没忘,我作为国王,一诺千金,当然是说到就要做到,否则,我就不是一个诚实的国王了。”他看了看底下成天来找他,让他十分头痛的一批要求处决的人群,问他们道:“你们有谁愿意去帮我的女婿的,去拯救那些可怜的地表人。”
没曾想到,这群要求被处决的人,一呼百应的欢呼起来,好像毫无生气的机体立刻注射了强心剂,甚至是精神抖擞跳跃起来,互相拥抱又互相激动击掌,简直是喜不胜喜。
这些地心人,争先恐后地拥到国王面前,“我去。”“我去,打仗的事多刺激。”“无聊地活着,那多痛苦,我必须去。”
……
可宙瞅着这批人,老老少少的,哪一个像是战士,这跟着去又有什么用呢。
“国王陛下,这,你不会真的派他们去吧,这些人去了又有什么用呢。你,你的战士呢?”宙心中不无担心地说道。
国王走过来拍了拍宙的肩膀,笑着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地心王国的人个个都是战士,尊贵的地表人,不,亲爱的女婿先生,你应该也清楚,现在打仗,用的是头脑,还有就是超级武器。”他说着往殿下环视了一下又说,“你看看,我底下的士兵,他们又是人类的护身,又是一名单兵作战的战士。”
宙随着国王环视的眼光看去,除了看到殿内的钢铁铠甲,根本就没见到一个真正的战士。
国王看着宙疑惑的表情,“呵呵”笑了两声,然后突然笑脸一收,变得一脸威严的严肃表情大声命令道:“前排的钢铁战士,开启你们的铠甲。”
“是。”前面的铠甲战士声音洪亮应声道。
然后,每个钢铁铠甲战士从头到脚的铠甲前面徐徐的向两边开启起来,露出的空间,正好可以让一个人的身躯头对头,手对手,脚对脚,躯干对躯干可以完完整整容入其中。
“试试。”国王微笑着眨了眨眼睛对宙说,然后又对其他人说道,“还等什么,你们不是无聊吗?配上你们的铠甲,陪我亲爱的女婿出去玩玩”。
那些地心人争先恐后的进入了钢铁铠甲体内,一阵呼哨声早已跃出王宫大殿。
“有什么能耐,他们会是战士……”宙持着半信半疑的心态走到一个钢铁铠甲的身前,瞅了一阵子才背了身正准备藏身进去。
可刚要把脚退着靠过去,哪曾想这钢铁铠甲“咔嚓”一声已自动附身把他装了进去,瞬间功夫便把他包裹了在里面合上了打开的铠甲护甲。
宙试着走上几步,竟然并没有半点负重的笨重感,而且比先前活动更轻盈了许多。
宙在铠甲里喜出望外地对国王说道:“陛下,这比我们穿的防护服轻盈多了,捧极了。”
国王又是一笑说:“你觉得这样就捧极了,这太小看我们地心王国了。钢铁战士,倒腾几个筋斗让他晕晕。”
宙的这身铠甲答道:“陛下,就怕他的会晕。”
宙倒是很想知道这身铠甲有什么能耐,便不在乎道:“不怕,我受得了,翻几个筋斗晕不了我。”
宙刚说完,他的这身钢铁铠甲早已耐不住性子,“噌”的一声跳了起来,然而“嘭嘭……”地在其它的稳如泰山的钢铁铠甲战士头上翻跃。王宫大殿内,钢铁碰钢铁,火花四溅,几十个迅速又猛捷的翻腾,把宙弄得眼冒金花,头晕脑胀。
“停,停……下,我快……受,受不了……”宙的心速骤跳,血液都快要胀破全身的血管而出了。
钢铁铠铁“嘭”的一声遁在原来站着的地方,它能感受到宙的难受,把前身护甲打了开来。
宙已经头晕眼花,立脚不住“扑嗵”一声倒趴在地上。
国王见状,“哈哈……”地捧腹大笑。
公主过来把宙扶了起来,宙一阵反胃的难受,“哇”的一声把腹中的胆汁都呛喷了出来,把公主喷得是满身污秽。
“父王,你想让女儿守寡不成,这太过份了。”公主责笑着说,然后对我关心地柔声说,“宇末,很难受吗?”。
我摆了摆了,摇了摇头说:“还好。”
“守……守什么寡,在我们……地心王国,想死难……哦。”国王止不住笑上气接不了下气说,“要,要想战……战斗,这算什么……”
我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稍为舒服些,气力虚弱道:“陛下,这样的铠甲极好,您,可以让我带着你的战士去地表战斗了。”
“不行,现在还不可以。”国王横目一副耍赖的神色说道。
我一急,气愤地说道:“怎么说话不算数,你算什么国王。”
国王一看我急了,忙眉开眼笑地说:“地表人,我亲爱的女婿。看你刚才的表现还是不适应这身铠甲的战斗,应该先在我们这里多操练一段时日。”
“那要多久?”我问道。
国王左手摆在胸前,右手肘撑在左手上,拇指和食指掐着下巴思虑了片刻说:“这时日倒是不多,几天就能适应,但是……”
“但是什么?”
“你得先让我的女儿有,有……”
“有什么?你们地心人不都无羞无耻的,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身孕,这才是地心王国的希望,也是公主给地心王国带头的表率。”
“简直是无稽之谈。”宙近乎暴跳如雷道。
国王冷漠道:“这由不了你,想出地心王国,没我的指令,空间门永远是关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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