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1949年,北京天安门城楼上,在毛**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声中,全国人民激动的心终于迸发出了沸腾的血液,然而,就在这个举国欢庆之时,一封绝密文件秘密下发,只有极少数的核心人物知道这封文件的内容是什么,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更加奇怪的是,在世界各地,也纷纷有与这封文件类似的文件开始下发,令人匪夷所思。

某处一座人迹罕至的山峰的洞穴之内,一位老人猛地从梦中惊醒坐了起来,老人浑身上下都是泥污和灰尘,衣服极其破旧,好像穿了很长时间一样,也不知道原来是什么颜色,现在就只是灰色了,有些地方都已经漏肉了,须发皆白,而且很长,都已经到了脖子,然而尽管如此,他并没有给人一点邋遢的感觉,相反,有着一种仙风道骨的气度,因为他的眼神里透着睿智,夹杂着一股淡然,仿佛看透世间一切一般,脸庞也十分坚毅。他擦去额头的汗珠,赤脚走出了山洞,吹着夜风,看着面前山崖下偌大的森林随风好像波浪一般,许久,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唉,树欲静而风不止啊。”默默闭上了双眼。

1950年,建国的第二年,在一处巨大地下建筑之中,一个机构正式建立,没有仪式,也没有庆祝,就这么开始了运作,随后,一份份有关于奇怪事件的报告开始涌向了这个机构。从那之后,中国一些或人迹罕至,或有着一些奇怪的传说,或发生灵异事件的地方,都会有着一帮神秘人的出现,而他们都来自同一个地方,那就是那个机构。当时这个机构的领导者将这个机构命名为“异案处理局”。

1990年,中国黑龙江一处村子的其中一个土房子外的院子里,段老二和他的儿子段爱国焦急的来回踱步,叫段爱国的年轻人还不时用脚踢走地上碍眼的石子儿,就在前段时间,他们还沉浸在一个要当爷爷,一个要当父亲的喜悦之中,可是这一刻,什么都变了,二人谁都开心不起来,两个人一言不发,只是隔一会儿就朝着屋里去看,仿佛想瞪破了墙,看看屋里到底怎么样了。

“这孩子估计在他娘的肚子里就已经夭折了,你们一家人也别这么看着我,我给人接生一辈子了,这孩子都快临盆了,在娘胎里连动换都不动换,除了这个情况,也没有其他情况了,现在就只能送到医院去,我是没有章程了。”这是一家人重金从隔壁村请的接生婆说的,听到这个话,仿佛是晴天霹雳,盼星星盼月亮,马上就要落地的孩子,尽然就这么没了,将要当奶奶的常芝直接晕了过去。当晚,一家人把儿媳妇小心翼翼的扶上了临时买来的牛车之上,将要赶一两天的路前往市里的医院。一切准备就绪,然而,就在牛的屁股上被抽了一鞭子的时候,一家人呆住了,因为牛尽然跪下了,无论怎么抽打都无济于事,屁股都抽的血肉模糊,可是那个牛仿佛失了魂一样,眼睛瞪得老大看着前方,这下一家人急得直骂娘,在院子里团团转,不知道怎么办了起来,背着走吗?就算背的人能坚持不被累死,那背上的儿媳妇也受不了啊。就在一家人一筹莫展之时,一个影子悄然浮现在牛车旁边,似乎是在盯着牛车上的女人,就是这家的儿媳妇,然而,除了牛车上的女人,似乎没有人可以看见这个影子,此时牛车上的女人仿佛感觉到了什么,迷茫的意识变得清明了起来,望向自己旁边的黑影,一下她就被吓了个激灵,想要呼喊,可是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怎么也使唤不了,只见黑影伸出右手,在她隆起的肚子上点了一下,一股寒冷的感觉袭遍全身,黑影点了点头,旋即越来越淡,随着黑影的消失,她感觉身体上的寒冷慢慢被一种巨疼所代替,一瞬之间,身体上那种神秘的束缚消失,她第一件事便是嗷唠一声,这一声无法形容,如果非要形容,那就是连隔了一条街蹲坑的张二婶都被吓得一只脚不稳,插进了茅坑里。院子里打转的一家人也是被这突然的一下吓了个半死,齐齐看向儿媳妇,只见此时儿媳妇浑身抽搐,盖在身上的被子两腿中间的位置隐隐有血迹渗了出来,有经验的奶奶立即惊呼道:“老段!快把接生婆叫来,这是羊水破了。”话刚出口,只见父子两个风一般的冲出院门,去找接生婆。

第二天清晨,初生的太阳缓缓的从地平线探出了头,折腾了一晚上,一家人围在一起,看着接生婆怀里那足有八斤重的婴儿,听着那富有活力的啼哭声,脸上无不是乐开了花,接生婆也是笑眯眯的说道:“这孩子出生就隔路,我接生不说一百也有几十个孩子,可这孩子的情况还是没有见过。”“出生有这异象,这说明我孙子以后不是一般人啊。”段老二毫不在意的说着。可是谁又能知道,这个婴儿的出生,竟如此“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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