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衣服毛巾都在老地方，麻烦你帮我拿一下。”牧心扶着浴室的墙，抓紧时间清理起自己。这时候的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也没有时间去想别的，只想不要再晕倒，不要再在老徐面前尴尬，尽管已经尴尬了那么多次。牧心速度整理完自己，开门发现衣服毛巾已经在浴室门口放好了，刚才脱下来的脏衣服也已经不知去向了。
老徐正在阳台上搓着衣服，看见牧心从浴室出来，赶紧甩了甩手跑过来扶牧心。把牧心扶到床上，递给牧心一粒感冒药，一粒止痛药。又把卧室的空调打开，温度调高。“你确定不要去医院？你这次发作好像很厉害。我老是念叨让你去医院规范治疗，你脾气就是这么犟，为什么就是不去。要么我们休息一会天亮去医院吧，我陪你去。”
“不了，我躺躺就好了。衣服你别洗了。我明天不去律所了，明早起来再洗。”
“你这几天不能碰冷水，那些衣服今晚不洗，明天就洗不掉了。我先简单洗一洗，放在洗衣机里。”
“老徐，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好，我不想害你，我……”牧心打断了老徐的话，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滚，不知道是因为感动，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老徐赶紧伸手抹去牧心脸上的眼泪——“你不用不好意思，我把你衣服洗好晾好就走。”说着他转身走出了牧心的卧室，然后倒了一杯水坐在她的客厅。环顾四周，牧心的房间一直都是特别简单，所有的东西归置的整整齐齐。来了这么多次，不是送喝多的她回家，就是送生病的她回家。他笑自己，他是个男人啊。牧心又是个那么好看的女孩。他不是没有想过趁人之危，只是他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做，牧心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他了解牧心，有些事一旦他做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卧室里不再有动静，牧心应该睡着了。老徐掏出电脑，开始做他和牧心今晚讨论的方案。做着做着，他想起第一次送牧心去医院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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