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理解。我之所以说合作，是因为第一，诚如我之前所说，你做过民商事很多领域的案件。这么多的案件积累，让你对国内的民商事领域诉讼实务有自己的领悟。第二，你在国家机关工作过几年，我相信你对执法部门的工作方式和行为逻辑有非常深刻的了解。而我虽然考过国内的司法考试，但是我们都知道这只是一张纸，一个门槛而已。我在国内司法实务方面实际上缺乏积累。此外，回国发展不懂执法部门，就发展不好。所以你是最合适的合作对象。我们的合作模式参照你和徐阳律师之间的就可以，遇到具体案件的时候你再行跟我介绍。”
“好，你的说法我暂且接受了。”
“对了，你英语怎么样？你没有英语国家的教育背景，这个没有办法从其他方面推知。”
“大学时考过托福和GRE，但是因为个人原因没有出国，留在国内读了研究生。工作之后很少接触英文，估计丢的差不多了。”牧心很坦白地说到。
“那我认为你业余时间可以有意识的补一补这方面。你有这个基础，应该很快可以进入轨道。我再拿几本英文原版法律书籍给你，近期把法律英语重点突破一下。”牧心心里有点不爽，她不喜欢别人教她做事。即便眼前这个人足够优秀，但是年龄比她小几岁，这就更不能容忍了。但是牧心想到自己在陈君何的引导之下可以进入一个国内大部分律师没有办法染指的领域，这勾起了牧心的好奇心和征服欲，心里又隐隐有些兴奋。
“好了，该坦白的都跟你坦白了。我们可以吃饭了吗？”陈君何突然用一种特别真挚的眼神看着牧心。
牧心想问陈君何，关于下午他说那句话是怎么回事。但是牧心知道但凡她问出口，就彻底踩入了陈君何布好的局。关于这件事，只有继续装聋作哑才是最好的选择。用餐的时候，牧心和陈君何又聊了一些古城的往事，倒也显得没有太尴尬。牧心觉得陈君何这个人虽然头脑聪慧、心思深重，骨子里还是一个性情中人，说笑中也对他的印象有些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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