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躺在沙发上的老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起身抱起牧心，把牧心扔到床上，嘴唇重重地压在牧心脸上。牧心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刻吓傻了，她从来没有见到过徐阳这样暴力的一面。“我舍不得你，舍不得离开你。”徐阳喃喃道。她想把趴在自己身上的徐阳推开，她想喊，她奋力挣扎着，但是她逃脱不开。徐阳死死地把牧心按在床上，牧心挣扎了片刻，突然放弃了。徐阳吻她，牧心张开了嘴；徐阳脱她的衣服，牧心顺从了。徐阳全程没有说话，只是在最后关头紧紧地搂住了牧心。牧心隐约听到徐阳的抽泣声，肩膀湿漉漉的。
徐阳去洗澡的时候，牧心摊在床上。牧心睁着眼睛，静静地盯着天花板。她的心有点疼，感觉自己心里空了一块。牧心不是什么圣母，也从没有为谁守身如玉的想法。她知道自己这几年刻意简化自己的生活，尤其是感情生活，只是因为自己心里有些事她并没有准备好去面对。对于老徐，她的感情是复杂的。因为老徐是她无比珍视的朋友。而如今……牧心觉得她的心里好像空了一块，而那一块是他老徐亲手从她心头挖去，还用了一把钝的不能再钝的刀。
片刻，老徐回来，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牧心，牧心的眼神仍然在天花板上游离。老徐微微叹了口气，把牧心抱起来，抱去卫生间，重新打开花洒。热水马上把牧心从头到脚淋了个遍，虽然水温很高，牧心仍然觉得全身冷冰冰的。老徐细心的帮牧心清理着身体，牧心只是站着，目无表情也不再说话。
老徐又把牧心抱到床上，牧心翻过身背对着老徐，又蜷起身体，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空气好像在那一瞬间凝固了。徐阳的酒早就醒了，他后悔又不后悔自己刚刚对牧心做的事。他不知道现在是离开还是留下，面对这样的牧心他真的好像毫无思考能力。他希望牧心能和他说两句话，甚至希望牧心能够骂他或者打他一顿，他希望此刻牧心是那个在法庭上像机关枪一样战斗的人。但是牧心就是这样不说话，不动弹，不再看他徐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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