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看所里那位美女律师大红人孙律，业务水平怎么样？她只要随便地随便一下，就有客户愿意掏钱。我比她的身材如何？老徐，我也不想努力了，我也想随便的跟客户随便一下，年入五百万不是梦。”听到牧心开起了玩笑，徐阳稍微放松了些心情。
“你怎么能和人家孙律比，你看看你的身材，跟人家比起来就不是一个数量级，你像幼儿园刚毕业。”徐阳一边说着一边在牧心身上上下其手，然后紧紧地搂住了牧心，说了句，“不过，我喜欢。”
牧心悠悠地叹了口气。
“老徐，我怕我最后还是会伤害你。遇到好姑娘，不要放过。如果有一天，你想要换一种生活方式，我尊重你的选择。只要你跟我说，我会立刻离开你的视线。”
老徐心里一紧，“牧心，你这样说是把我当什么？”
“我想把你当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搭档。之前是，以后也想是。所以，刚才的事咱们能当做没发生过吗？我们都专业一些。”
“我不，如果明天要回归之前的状态，我宁愿这样一直抱着你，抱到死为止。”
“别轻易说死字好吗？徐阳，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活活不下来，又有多少人想让一个生命留在这个世界上，可是他们都没有做到！”牧心的声音突然提高又急促，拳头紧握。
徐阳被牧心突然的反应吓到了，随即反应过来，轻轻拍了拍牧心的背，“能说说吗？”
“没什么可说的。”牧心的声音又变小了，甚至有点微弱。徐阳感觉牧心又习惯性地想把自己缩起来，他调整了个姿势，把自己的胸膛让给了牧心。
“牧心，想不想知道一些关于我的事。”两个人沉默半天，徐阳突然问。
“说实话，不是很想知道。”牧心紧跟了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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