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何把牧心扶到了她的房间，又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牧心。牧心接过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然后跟陈君何说：“谢谢。”
陈君何没有说话，只是走到窗边，背对着牧心说，“今晚辛苦了。”
牧心没有答话，因为吴瑶给她发了个信息，“徐律师过来对接古城的案件，我专程跟过来学习。”牧心盯着手机看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复。
“是吴瑶？”陈君何问道。
“你怎么知道是她？”牧心问。
“我看她很快要变成徐阳的生活助理了。”陈君何还是以这么冷漠又无情的语气跟牧心说。
“你说话总是这样一针见血刀刀见骨吗？”
“不，对别人我是看心情。对你牧心，你想不明白的事我有义务替你想明白。徐阳不适合你，理由我上次和你说过。我担心的是今晚让你失态的人。”
“你？”牧心向陈君何投去疑问的表情，然后在脑子里迅速回顾，她和沐鸿之间一直很注意自己的言行，从未公开过。他陈君何就是本事再大，也不大可能会通过背景调查的方式知道牧心的这段往事。
“你今晚看他的眼神太熟悉了，曾几何时，我母亲看我父亲也是这样的眼神。”陈君何读出了牧心眼神中的疑问。
“我母亲的故事你还不明白吗？你不要重蹈覆辙。”陈君何冷冷的语气击中牧心的心，他不知道，她差点就做了他母亲那样的人……
“之前我读你的简历，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做公务员做的好好的突然提出辞职。如果说你因为和初恋的情感关系受到刺激，也应该在你们分开之后辞职，而不应该是在你和初恋分手几年之后才提出辞职。我本以为你是在单位过得不如意或者遇到什么挫折，但后来我发现你们原单位对你的评价都很好，完全不存在我之前推测的问题。今晚我终于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你是因为他，对不对？”陈君何转过身，紧紧地盯着坐在沙发上的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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