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心，你有些变了。”沐鸿心里暗暗想到，她再也不是什么事儿都愿意叽叽喳喳说给我听的小姑娘了。
“变老了还是变丑了？”牧心扭头问到。
江沐鸿没有说话。
“你晚上在这休息吗？”牧心问。
“你晚上还有客人？”
“不是，我猜这一层多半是你们会务安排的，晚上都见过面。怕不方便。”
“没有什么不方便。”江沐鸿虽然这么说，还是不自觉地看了看手表，而这一切都没有逃出牧心看似随意的目光。
牧心没有说话，只是不动声色地起身烧了壶开水，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包红茶——这是去年办理案件的时候，一个当事人送的，虽然样子一般，但都是他自己手工制作的。
牧心翻找了一下，酒店没有在房间里提供工夫茶茶具。她看了看沐鸿，说：“只好用房间里的红酒杯喝了”。
“不碍事，无关乎工具，在人。”
牧心细心地洗杯、烫杯、洗茶，用茶杯冲了第一泡，当最后茶水落到红酒杯里面的时候，倒也茶气十足。淡红色的茶汤在红酒杯里，映着房间昏黄的灯光，竟然别有一番姿态。
两人举着酒杯，碰了一下。
“以茶代酒，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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