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琴和方雅两个人找遍了县上的每一个卡卡角角,又在车站去问了很多人,就是没有李政的消息。又坐车回到合水,问了在摆摊摊的李海松,没回来!
坐到椅子上,张琴也不管李海松三个人忙不忙得过来,就在那里傻起。李政再能干也只是个初中生,别个这门大的年纪都要大人跟到一路,他一个人跑到哪里去了嘛?
听说这个麻辣烫铺子是李政的,方雅愈发好奇了,写的了文案,卖得了串串,这小伙子是个啥子样的人哟?
方雅屋里头是县上的,又是一个独女,平时莫说做地了,就是饭都没煮过一顿,看到李海松三个人忙不过来,就跑去帮忙,结果越帮越忙,钵钵都遭敲凹了几个。
李载明今年没挣到啥子钱,回来过年还是婆娘回娘屋借的路费,今天大初一,几弟兄在一起打麻将都没喊他,他也晓得不只是自己没得钱的原因,毕竟昨晚上自己婆娘的做法没对,大家都不是傻子,哪个是啥子东西变的,在一起住了十几年都明白。
大家都不安逸二哥屋头,对政娃儿做点啥子过分的事呢也没得人开腔,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只是最后政娃儿拿了那门多钱出来是哪个都没想到的。
他哪来的钱呢?李载明想了一晚上,正好在屋头又没得耍的,他就一个人跑到街上,跑去问三老汉,三老汉一直在街上,肯定晓得是哪门回事。早上问建军娃,狗日的龟儿子都不说,还秋眉秋眼得。
结果在李德元那里也没打听到个所以然,还遭批了一顿,说啥子一天球事不干,光晓得在屋头耍横,对个小娃儿使心眼。
老子使心眼了又做啥子嘛,哪个喊老二屋头不把他的钱借点给我,最后还不是遭败完了,该背时!
没打听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李载明也没得啥子想法了,包包头只有八块钱了,啥子都买球不起,还是回去,至少有饭吃。
走到学校门口,就看到李海松在麻辣烫摊摊上忙起在,看那两个帮工样子,他还是个头头哦。不管了,今天喊他请客。反正大家都是亲戚,挣钱了打伙用瑟!
走到麻辣烫边边,这样那样的捡了一堆,帮工正准备拿去煮,李海松拦了下来:“三老子,先给钱哟!”
“给啥子钱哟,你请客!一家人还说那些。”李载明不高兴了,老子一个老辈子吃你一顿,你还喊我给钱?
“那不得行哟,我又不是这里的老板,我挣到的钱要回去交给我妈。”李海松肯定不得干:“再说了,你连你亲侄儿都下得到黑手,哪个敢和你认亲戚?”
“你娃儿莫张起嘴巴开黄腔奥,哪个对侄儿下黑手了?”李载明心里头虚,嘴巴还是硬。
李海松笑了一下,没和他两个多说,把菜又重新分开,和这种狗皮膏药有啥子说的嘛,浪费自己时间。
李载明看到李海松的动作急眼了,边边上那门多人,你龟儿不是铲老子脸嘛?刚想骂几句,却不料旁边张琴一个钵钵就砸了过来:“你个瓜娃子,老子打死你。”
弄得李载明一脸瓜样,这是做啥子呢?没惹这个小女娃子得嘛,神了一下嘴巴头想说的话就没说出来了。
李海松和张琴都同学有半年了,没发现她还有这门暴力的一面,愣了一下,看到张琴拿起舀汤的瓢儿就给李载明脑壳敲起去,连忙拉到起:“要不得,打不得,他是政子的三老汉。”
“老子管他是哪个!妈哟,一家人都不是你妈好东西。杂种!”张琴遭李海松这门一拉,又遭方雅和两个帮工抱到起,板都板不动都还在那里骂:“老子屋头李政是吃了你屋头的糠还是喝了你屋头的水了嘛?诬赖他偷钱?这门大个摊摊都是他的,用得着偷你那两个鬼打架的短命钱?”
李载明遭骂得一愣一愣的,都还不起嘴,但他还是抓住了重点:这个摊摊是李政的!
每次听别个说街上这个麻辣烫摊摊有好挣钱的时候李载明都一阵一阵的泛酸,自己咋没得这门一个摊摊嘛?
没想到居然是政娃儿的,那就好办了瑟,回去给老妈一说,以老妈的性格,百分之八十是要喊他交出来的,我再给老妈下个耙壳蛋,这个摊摊不就是我的了?
想到这里,李载明也没得心思喊李海松请客了,以后这个摊摊都是老子呢,想咋个吃就咋个吃,你海松娃儿想在老子这里上班都要看老子心情!
现在最重要的是搞快回去跟老妈说这个事。
李载明急匆匆的走了,李海松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张琴方雅的手甩开,揉了下手膀子。几个婆娘下手太黑了,给我弄得青痛。
“你不该说这个摊摊是李政的。”
“哪门呢?”张琴没搞懂有啥子不可以说的。
“会让人起打猫儿心肠!”方雅白了她一眼:“听到说这个摊摊是你两个人的我还觉得你嘛肯定也精灵的很,现在看起来还是很正常的。”
“起啥子打猫儿心肠?”张琴还是没反应过来。
“就是说李政他婆他们要来争这个摊摊!”李海松理了下思路,尽量简单的说:“你不晓得他屋头那家人,他婆偏心的很,有啥子好事都想弄到他三爹脑壳上去,原来李政屋头很好有钱,就是遭他大老汉和三老汉吃垮了的,吃垮了还觉得是应该的。”
“敢都不敢!等会杨芸你在东鹏去把黄兴业找起来,喊他多喊几个兄弟伙,我还就不相信了,敢来抢老子的东西!”张琴柳眉一竖,脏话又出来了,招呼一个帮工的同学去喊人。
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李政的消失对她有好大的影响。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 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