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下山

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你。愿无岁月可回头,且以深情共余生。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如今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如今早上的太阳已然升起,天气虽微寒,但在春日阳光的照射下,却已不觉身冷。

一座风景秀丽的无名山上,山上有着几座破旧的茅草屋,勉强能遮风挡雨吧。只见一位里面穿着白色衬衫,外面穿着黑色立领休闲西装外套,下身则穿着黑色休闲西裤和浅绿镶边条纹的白色鞋子的年轻人正手捧诗书站在一个池塘边,眼望着远方,嘴里深情的念叨着上面这样几句诗词。

这位年轻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刚出头的年纪,长得俊俏一些,身材看起来略微消瘦,身高一米七五左右。

“臭小子,你又在发什么愣?“只见一位身穿灰色布衣有着长胡子的老者慢慢的走了过来问道。老者看起来虽很慈祥,但眼睛中却时不时地总会流露出一股子凌厉之劲。

“啊……师傅,你来了呀,没啥,我只是在看书。“李悠然一惊之后,顿时嘻嘻哈哈的对着老者道。

“你小子有啥心事,还想瞒着师傅不成?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是不是又想你那山下的小女友了,哈哈。“只见老者略带打趣地道。

师傅果然厉害,徒弟是啥也瞒不住你呀。

只听老者继续道:”咱们虽住在山上,但也未曾与世隔绝。为师算了算,当初的三年之约好象快要到期了,你也可以准备准备下山去了。这三年不让你下山,一是为了传你武功,二是为了锻炼你的耐性和意志力。”

李悠然撇了撇嘴,没敢说话,只是心里忍不住想到,”这个死老头,这三年来可没少折磨自己,啥苦活累活都是自己的,不过却也学到了点功夫,就是不知道有多厉害,是不是可以天下无敌了,想到这里,埋怨的同时也挺兴奋的,总想着赶紧下山去耍耍。”

要说这师徒一事呢,还要从三年前说起,原来当年这老者不知因何缘故,晕倒在李悠然老家村子不远处旁边的一个小树林里,那一年李悠然十九岁,正是青春昂扬的年纪,又交往了一个小女友,日子正甜蜜着呢,所以呀,有事没事就喜欢带着自己的小女友钻下小树林啥的,咳咳。

这天傍晚时分,李悠然正带着他小一岁的女友往小树林里去,刚一进入,便发现一颗树旁边躺着一个老头。当时吓得他们两个立马往回跑,待离树林稍远之后便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或许是因为心中存着善念,只见李悠然回头对着他女友道:小冉,你先回家去,我回去看看那个老头,如果死了,我就报警,如果还有口气,我看看能不能帮他下,也不至于让那老头死在小树林,那样以后咱俩就再也不敢去那里聊天了。

或许就是这样一种善念支持着李悠然回去了,也是这样一种善念才有了这场师徒之缘。虽说以老者的本事,即使李悠然不回去,也不会有事,但终究也是一种善心。

话说,李悠然回去后,一探老者鼻息,发现还活着,就赶忙跑回家端了碗水过来,学着电视剧里那样给人喂水。[电视剧果真害人不浅],等把水罐进老者肚子里后,李悠然又等了会,老者才悠悠醒来。随后老者瞅了瞅李悠然,又看了眼地上碗里还剩下的水,便已心知一切过程。

老者瞅了瞅李悠然,似乎心里在挣扎,在犹豫。只见几分钟后,似乎已经做下决断,便对着李悠然道:”小子,我且问你,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飞天遁地那种人吗?“李悠然自然是不信,又不是拍电影,鬼才信呢,甚至心里还在想,这老头怕不是傻了吧,只是没好意思说出来。于是便带着奇怪的眼神看了看老者,刚想回答道,没有。便见老者已挥手制止。

老者是何许人也,已是武道界站在顶峰之人,虽不被俗世凡人所知,但在古武界可是赫赫有名者。所以看了下李悠然的目光,便已知其心思。然后就当着李悠然的面,慢慢的御气飞了起来,大概飞了三四米高,空中略停之后便潇洒的飘然落地。

看到这,只见李悠然已是满脸的惊讶和兴奋之感,却唯独没有一丝惧怕。只见其傻傻的笑了几十秒后,似乎终于开窍一般,然后倒头便拜,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再之后学着电视剧里那样磕了几个头。[剧本果真害人不浅呀,拍成电视剧看多了,做梦都想有奇遇,哈哈]

老者也被李悠然这一出整地哭笑不得,心里忍不住在想,难道现在的年轻人心理素质都这么强大了吗?不是应该…………。想到这便一脸郁闷的道:”小子,我啥时候说收你为徒了?“

啊……师傅,你不应该收我为徒吗?剧情难道不是这样发展?不是说机缘巧合救了一个老头,然后发现救的是个神仙,最后被神仙收为徒弟,明明书里都这样写的呀。说着还扮出一副可怜相,好像成了没人要的孩子一样,当真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感觉。这演技不去演戏都可惜了。

老者听到这,更是无语之极,便郁闷的道:”你小子每天都看的啥乱七八糟的书,老夫……老夫……,或许是郁闷的,竟说不出话来了,本想着与这小子有缘,也看这小子心善,给自己喂水的一点缘故,随便赠些金钱算了,最多不过是给一颗强身健体的丹药,如今难道要收一个便宜徒弟不成?”你说这能不郁闷吗。

李悠然听到老者问起,便慌忙回答道:“师傅,徒儿看的就是一个叫李如初的作者写的一本名叫《我等花开也等你》的书,书里就这样写的呀。师傅想听吗?我给你讲讲书中故事哈,刚想继续说下去之时。只听老者便不耐烦的挥手道:停停停,你看得啥书以后再说,现在先听老夫讲。

小子,你听好了,老夫在古武界虽不敢说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但也鲜有敌手。只不过独来独往惯了,所以根本没有想过收徒的打算。这次,我可以念在你我有缘的份上,带你回山,传授你武学,但只教你三年,至于能学多少,就看个人造化了。所以,你想清楚后,便可回去与家中长辈说明缘由,三日后再来此地等老夫。

只见李悠然听到后,便和老者道了一声别,然后便迅速往家跑去。

李悠然找到父母后,便和父母讲清楚了状况,他父母也不是啥也不懂之人,只不过把李悠然说的飞天遁地自行脑补成了现代武学而已。所以也不是过于好奇,但终究是架不住自己孩子的纠缠,就只好同意了,虽说也担心,但也不想因为自己的担心而影响到孩子们的前程不是。

李悠然好不容易说服了父母后,就立刻去找了女友白小冉。如法炮制,也征得了女友的同意。想想也是,试问,哪个男孩子能没有个大侠梦呢?哪个女孩子又不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个大侠呢?

只是,他们都没想到的是,这一别却是永恒。或许,对与错都谈不上,这人间本就有太多的迫不得已不是吗?

”啊……师傅,你真的要我下山呀,可我不想下山了。”只见李悠然听到师傅让自己下山后,便苦着脸道。虽然老者不想承认李悠然这个徒弟,但也架不住李悠然的长期纠缠和坚持,所以也就默认了这个称呼。

而这三年来,老者也没藏私,除了一些禁忌类的东西没教之外,可谓是倾囊相授了,就连从不外传得内功心法《窥天十二境》都教给了李悠然,至于掌法和各路腿法以及轻身功法更是没藏私。

李悠然目前的功力呢,虽然不能飞天遁地,当然遇到俗世的一些武学宗师可能也不是对手,但怎么滴也算是一个古武者。古武者和俗世武学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就比如,按照境界划分的话,俗世武学撑死了最高到宗师境界,而这个境界在古武界可能只是起点。可想而知,两者不能相提并论。当然了,古武者的修炼功法,也不是人人都能学到的,一要看根骨资质,二要看机缘。

所以呢,一般的习武之人,李悠然一人打一堆还是没问题的。只是唯一的麻烦是,古武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决不允许在俗世之人面前暴露古武界的任何武学等。

行了,你小子啥也别说了,老夫也没亏了你,能教你的都教你了,虽然很多东西,你暂时还没学会,但也记住了内容,所以呢,以后你就自己修行吧,至于最终能领悟多少,全看个人机缘。

收拾东西下山去吧,我也要走了,可能以后都不会再回到山上来,所以有事给我电话留言吧,当然除了生死,不要打扰我。前面已经说了,他们师徒虽住在山上,但也没与世隔绝,所以呢,通信设备自然是有的。

老者紧接着又道:下山之前,要紧记我叮嘱你的几点,古武者在俗世生活是有很多禁忌的,虽然你那点微末道行在俗世可能不会引起过多关注,但还是要小心一点。

师傅,徒儿知道啦。说完,李悠然便一蹦一跳的跑回屋子里收拾东西准备下山了。或许唯一的遗憾则是,这山上三年,李悠然除了只知道师傅对他很好之外,其他信息一无所知吧,尽管问了多次,但师傅总是不回答,也或许,从始至终师傅都没承认过自己这个弟子吧。

就这样,李悠然带着疑惑的同时,也满怀激动地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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