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呢?”唐羽一会就到了看见岑棱在路边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什么。”
唐羽把岑棱抱上车,问到:“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哪有,我能有什么心事,我双腿废了都没放在心上,我还有心事,你真逗。”岑棱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
“得了吧,从小你有什么事都摆在脸上。咱俩什么关系,你还瞒着我,快说。”
岑棱想了想说:“如果你喜……欢…一个人…”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小姐姐了?”
“嗯……”
“别吞吞吐吐的了,快说是哪个小姐姐,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平时接触才几个女的,是不是那个法医小姐姐?”
“你可闭嘴吧,好好开车。”
“哈哈,让我说中了啊,行我不说了。”唐羽看着岑棱露出了姨母笑。
……
曾劲,那封到了周甸村的回迁小区。
“大爷大妈,您们是这个这个村的吗?”那封在路边看见有一群人在打牌,便上前打听情况。
其中一个大爷先说话了:“是啊,我们都是这个村里土生土长的。”
“大爷,我问一下您认识**龙吗?”
“**龙?我们这个村没有姓程的,如果有应该是外来的。”
这是另一个大妈说话了:“**龙我好像认识。”
“什么?大妈您认识?”
“十几年前,我家邻居好像就叫**龙,一个挺帅的小伙子,是从外面来的,在我们村买的房子。”
“那您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哪有啊,那个人基本不和我们这些邻居来往,也就平时打个招呼说两句话。也没人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那他当时买的谁的房子,您知道吗?”
“这个我还真知道,他当时是从我们村的王保国手里买的。”
“那您知道这个王保国在哪吗?”
“早死了。”
旁边的一个大妈也说话了:“都死十好几年了,好像是癌,一个老光棍子也挺可怜的。”
“这个王保国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
“没有呢。他家啊就他一个,住院了还是村里派的人照顾的。”
“行,您们先玩着,谢谢了。”
二人离开了人堆,“‘疯子’去一趟村委会。”
曾劲,那封来到村委会,到了二楼走到走廊尽头抬头一看是村书记的办公室,办公室门开着,屋里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正打着电话:“区长,我们村现在的各方面都有了改善,下周我们等着您的大驾光临。好好,区长再见。”
看着曾劲二人进了办公室,挂了电话问:“您二位有什么事吗?”
“您是书记吧。”
“是,我是村书记周山。”
“我们是市刑警队的,我姓那,这是我们队长曾劲。”
“警察同志快坐,不知道曾队和那警官有何贵干?”
曾劲回答道:“周书记,是吧?我们今天来是想问一下王保国的情况。”
“王保国?都死了十几年了。您怎么会来问他。”
“周书记,这个我们暂时不方便透露。”
“明白明白。”
“这个王保国是怎么死的?”
“癌症,发现的时候已经晚期了。他家就他一个人,挺穷的,住院的时候村里也是给他出的钱。”
“他不是把房子卖了吗,怎么会没钱?”
“他有两套房子,自己住一套,据说是另一套房子卖了。”
“据说?”
“是啊,他对外说是把房子卖了。但是要是把房子卖了,他也没什么不良嗜好,平时也花不了多少钱,不可能一分钱没有。我们也挺纳闷的。”
“那买他房子的人您了解吗?”
“这个不知道。有过一面之缘而已。”
“当时王保国是在哪个医院住的院?”
“是在市医院。”
“距离你们这最近的医院应该不是市医院,是附属医院吧。而且医疗手段也不亚于苔医,为什么要去苔医呢?”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当初是买他房子那个人送他去的。”
“**龙送他去的?”
“好像是叫**龙。”
“‘疯子’。”曾劲喊了声那封并使了个眼神接着说:“周书记,我们就先走了,今天谢谢了啊。”
周山也起身准备送曾劲:“慢走曾队。”
……
“哟,石大院长忙着呢?”青佛走进了石珍的办公室。
“你……你怎么来了?”石珍看见青佛这位不速之客有些诧异,起身走向门外看了一眼外面关上了门。
“怎么,石大院长不欢迎我?”
“快说,有什么事!?”石珍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别生气呀大院长,我今天来呀就是跟你叙叙旧。”
“叙旧?我跟你个毛头小子有什么好叙旧的?”
“嘿嘿,石院长别这样,你这样我有点不太好办。”
“你……你要……干什么?”青佛这样一说,让刚才有些脾气的石珍瞬间变得有些胆怯。
“不要害怕,我只是来提醒你,希望你的嘴严些。岑曙光已经死了,你活这些年是因为你还有用,不然就你和岑曙光那个道貌岸然的东西干的那些事,你以为你能活的了吗?我们盯上的人没有能跑得了的!你只要乖乖的听话配合我们计划,龙头会让你多活两年的。”
“你放心,岑棱来问我**龙的事,我都没有多说。”
“如果有警察来问王保国的事,希望你能好好回答,还有当初王保国身边的那些医生护士,也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
“当年我给了他们一大笔钱,他们绝对不会说的。如果需要我可以让他们离开苔鞍。”
“如果你肯那么做,那是最好。”
说完,青佛起身整理整理西装离开了,走到电梯口,电梯门开了,曾劲,那封出了电梯和青佛擦肩而过。青佛看着两人的背影,露出了轻蔑的笑。曾劲也回头一看,电梯口没有人,都已经进了电梯。
“怎么了,队长?”
“没事,走吧。”
石珍闭上眼坐在椅子上叹气,心里也在犯嘀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因为他,岑棱的父亲也死了,他一想起岑曙光,不禁心头一颤。他这些年一直守着他的那个秘密活着,从来没有睡过几个安稳觉,他不知道能守多久,他已经不想再这样活下去了,宁可说出十八年前的那件事大不了一死,也不想这样每天担惊受怕的活着。
曾劲,那封敲了敲门进来,打断了石珍的冥想。
“石院长。”
“曾队长来了啊。”
“嗯。”
“你岳父最近挺好的吧。我这两天还说找时间去看看他呢。”石珍笑眯眯地说。
“我们今天来是有些事情需要问您。”
“什么事?”
“王保国您知道吗?”
“王保国?没什么印象。”
“十几年前的病人资料你们还有吗?”
“有,现在电脑上没有,都在档案室。”
“如果方便的话,我们想去一趟档案室找一下这个王保国的资料。”
“好,我带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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