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

号脉之后秦山更加确定是焦虑引起的身体不适,经常会出现紧张、不安、难以控制的忧虑,即将来临的危险、恐慌或厄运感,心律加快、呼吸加快、出汗、发抖、虚弱、疲倦、睡眠困难以及肠道问题等症状。心情愉快的时候症状不太明显,如果想治疗就要找到症结所在。秦山在内关,神门,三阴交三穴下针,以丹气催动气血,暂时缓解。

老人精神明显的好多了,想要坐起来同峰赶紧拿过两个枕头放在身后半躺半卧,“老人家你有什么心事吗,不妨说出来一起想办法!”“我有一个女儿在五岁时走丢了,至今生死不明,想我不久于人事竟然见不到女儿最后一面!”老人说着已经泪流满面,同峰劝慰道:“爸,我找了十几年了,该想的办法都用了,会有好消息的。”“老人家,我帮助你找寻你的女儿,把身体养好等着我们的好消息。”“不用劝我,自己的身体知道的。”“老人家太悲观了,我的师兄弟众多,不久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同峰请秦山到客厅坐下,倒了一杯茶水说道:“神医你看我爸的病好治吗?”秦山轻声说道:“心结打不开神仙也难救!”同峰脸上愁云密布,秦山忙说:“老人家无性命之忧,我会助你找到你的妹妹!”同峰谢过付了钱送回秦山。张博闻把车停在远处,走到医馆门前看周围没有可疑的人,快速的走进医馆。秦山正在做饭,张博闻跪倒在面前说:“神医,救救我!”秦山一愣,擦擦手拉起张博闻走到里屋问:“怎么了张公子?”“神医,我们家城南有一片地,是我父亲多年前买的,想建造养老的场所,不想被别人看上强行霸占多年,我父亲也忍了,政府征地开发城南作为招商引资的项目,钱被他们取走,我讨要无果才来求神医出面!”

秦山心里有点生气,张家家大业大还在乎这几个钱,再者说自己谁也不认识怎么去要,张博闻看出来忙说:“神医,事成之后我给你一套房作为感谢!”“我想一想,明天给你答复!”张博闻刚走,秦如媛进来问:“张博闻神情不对有什么事吗?”秦山简单说了一遍,“你怎么想的?”秦山摇摇头说:“这样会陷我于不义之中!”秦如媛坐下来温柔的说:“清空道长,仁义能值多少钱,张博闻我们有恩,别人有了难处有能力还不帮忙,你这是落井下石,你说的仁义就是这样做吗?”

秦山等着眼睛盯着秦如媛有点怒气的说:“你就这样教我去为非作歹吗,为了一点眼前的利益!”秦如媛凑到秦山面前,两张脸仅有三厘米轻松的问:“你这是让我离开你吗?”秦山叹口气说:“好,我去帮忙,我怕了你了!”说完站起身要走。“站住,我还没说完,只是帮忙其他一概不谈!”秦山回头看了一眼小声的说:“我只要房子!”心里知道秦如媛想在城里买房,目标很大却与实现差着几万里。

张博闻听说秦山来了急忙接出来,直接上了二楼进入一个小会议室,张博闻很客气的说:“谢谢神医能帮我张家!”“张公子,我来不是听客气话的,把对方的情况说清楚!”张博闻详细的说了一遍。原来对方匡飞达在近江不是什么大户,倚仗的是上面的一个叔叔,听说此人手眼通天,无所不能,秦山记住匡德才的名字和地址,离开近江去地级城市云峰市。

来的这天天灰蒙蒙的,云彩有些厚有点想下雨的意思,近江可比不得云峰市,高楼大厦栉比鳞次,车辆行人源源不断,人走在其中显得渺小,对于人的一生在岁月变迁中仅是一粟,内心的狂躁在生活面前变得宁静。秦山按照张博闻提供的地址找到一片住宅小区,前面是三排别墅,后面是四十几层的高楼,保安查的很严,不是小区的人很难进入,铁艺围墙上安装感应电网,二十四小时监控,这也难不倒秦山,吃完了饭等到天黑到在无人之处轻轻松松跳进小区。

每排有三十几栋别墅,秦山也不认识匡德才,依稀记得是二排不知道那家是顺着路前行一家一家的看,前面出现两名保安,秦山急忙躲到垃圾桶后面,两个人聊着天也没注意。此时天下起雨来,雨滴打在树叶上莎莎作响。秦山也没带伞,看前面有凉亭,几步跑到里面,后面是一片竹林,左右各有一棵高大的雪松。凉亭里没有人,秦山坐下看着别墅里透出的灯光若有所思,索性盘腿坐到石凳上闭目养神,心静如水,耳纳百音。

一阵快速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脚步有些轻好似女子,没到凉亭位置进了一栋别墅里,里面一片欢声笑语。天空中一道闪电划过,好像天空裂开一道竖纹,雷声震天连续的响着远去。秦山睁开眼雨下的越来越大,地上雨水汇流成河,此时一束灯光射过,一辆黑色加长车停在一家门口,保镖出来打着伞车里出来一个人看不清楚模样,车随即开走了。

秦山看四周路上走来一对夫妻,共同打一把花雨伞,走路不是很快,慕容棹忙起身走到路边等两个人走近问:“请问认识匡德才的家吗?”夫妻也没停下脚步一个男人说:“不认识!”秦山看着两个人走过去进了一个别墅,随即灯都亮了。此时雨停了,走到停车的别墅前,跃过铁栏杆,走到窗户下,里面房间的灯都亮着,人影晃动不时传出说话声音。秦山想站起身看窗内,忽觉金凤响动,回手接住是一只镖,在镖尾有一个纸条,借灯光观看上写三排四户匡。秦山看四周没有人,这是谁提示自己,自己所在的别墅是第五户,第四户是刚才停车的位置。

秦山翻出院墙到在第四户门前,一楼没有灯光,在二楼有两个房间灯亮着。秦山飞身落在突出的阳台上,一张藤桌,周围四把藤椅,离着亮灯房间有点远听不到里面的人在说什么,此时有人打开门是个保镖。秦山紧步上前一记锁喉轻声问道:“匡德才在哪里?”保镖想挣扎可脖子上好像一把铁钳夹住,呼气有些困难,没有力气还手,哑着嗓子说:“在房间里!”秦山拉着保镖打开门,里面还有一名保镖站在巨大桌子旁边,太师椅上上坐着一位带着酒气,头皮锃亮,稀疏几根灰毛梳在秃头的上,几根长眉垂在眼角,眼睛眯缝着很有神,鼻子很大,嘴大的出奇,一件青色西服,红色领带,看着秦山进来问的:“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我叫秦山近江人,今天来找你谈生意!”“我不认识你,请你出去,否则我要报警了!”匡德才说话声音很稳重,没有半点的惊慌,秦山松开保镖走到桌子前面坐下轻松的说道:“匡老板我是为近江城南那块地来的,我看中那块地了请你让出那块地!”匡德才仔细打量一刻钟之后说:“我在近江没有产业你找错人了!”“匡飞达是你的侄儿吧,他在近江横行霸道与你有关吧!”匡德才冷笑几声说道:“匡飞达是我的侄儿不假,说他横行乡里有什么证据,说假话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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