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再次相遇

我完全以为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到黎英了。虽然我们之间是有了一些差距,有了一些认知上的纠结。但,还不至于向二条永不交叉的平行线,必竟同窗十年而且还有着那么一个让人难忘的,可以让人喷鼻血的夜晚。

是的,她的很多怪异的行为和在小巷流传颇多的掌故让人听多了是要为之不爽。三人成虎,不管真假,听多了很多假的事情我自已都以为是真的……人言可危的道理我想我不是不知道。

我真的,有的时候听到一些她的故事,想到有她这个发小加闺蜜都是一种耻辱,很怕别人对我说三道四,因为物以类聚,人与群分的道理大家都懂。

我在心中暗暗地修了道墙,以之隔绝。

在人深夜静的时候,在思维冷静的时候又想:她又不是失足女青年,我又不是嫖客怕啥子?顶多是我年少不懂社会,交友不慎,太过于感性苟且于情感之中,自己不可自拔而已。

时间到了2001年的秋天。

在中国队经历了拿出吃奶的力气,经过一番千辛万苦终于战胜了卡塔尔队,开天劈地跨入世界杯赛行列之时,在令全中国人民激动人心为之庆贺那个晚上,一个神秘的与我生活有着密切相关的女人提着行李箱又走进了我的生活。

我的手机响了,后来才知道是黎英在我家楼下用公用电话拨通了我的手机。

是龚号吗?一个非常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从我手机响起。

我是,请问你是哪位?我很客气地问道。

我是黎英。

那个呢?黎英?

黎英?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天呀!怎么可能呢?

号子,真的是我,我在成都。

我心里慌乱着,不知道如何回答,却还是说出了不想却又不舍的话。

你……你……你现在,在哪里呢?

你……你……你怎么回来了呢?

你在什么地方?我抽时间来见你。

我已经变得口齿不清地一边询问,一边又言不由衷地关心。

我就在你家楼下。她回答我。

天!真的是不速之客啊……

我走近窗户从楼上望下去,看见一个孤单的影子,拖着个皮箱,站在漆黑的夜里,在瑟瑟的秋风中站着,如同一只迷途的小猫,在疲倦中似乎在等待別人的施舍和怜悯,比如一根骨头或一碗残羹。

看到这一幕,我软弱的心理防线被击垮了。我立即下楼接她,帮她提着箱子上楼,进了我的寝室。

喝了茶,她简单地洗漱后,我准备带她去街上简单地吃点东西。

因为我是单身汉,一直吃食堂,我只能带她去外面街上的“苍蝇”馆吃饭,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可能是真的很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我有这样的判断,可能不准。

但是,我相信我的直觉。因为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有很沉重的疲惫感,就好像上次人流一样显得非常的疲惫。

她身上的碎花花连衣裙虽然不是很脏,但已有了明显的皱折和许多的污渍。

看到她这副落魄的样子,我有很多的疑问在脑海里萦绕着……

但,疑问归疑问,她并没有影响她在我心里的形象,为什么要影响呢?这是没有道理的想法嘛,我暗暗地骂自己。

的确满脸倦容的她,容颜并没有多大的改变,虽然年龄混大了点。五官仍如工笔画般精致,肌肤如玉,看得出她很注重保养;丰满的胸围,领口一道雪白的沟壑若隐如现。反正,如果可以的话……完全可能让我这个老处男荷尔蒙再次暴发……

她告诉我从深圳连夜坐车回来两天没合眼,想好好的洗个澡,休息一下。我只好把她安排在附近的旅客里面暂时住下。

我的条件暂时还不允许我容留她在我的寝室里面住,我们估起不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老话题,就是她出去这么长时间,到底做了些什么?是否结婚等等问题都让人费解,更不说听到的那些飞短流长,颇具传奇色彩的故事。

她让我给她找一个只要能洗澡和睡觉的小出租屋暂时居住即可,我不置可否的答应了她。

这样的房屋什么地方有呢?问了半天,同事告诉我,川师大后门有。

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也只有川师大后门外那片密密麻麻的居民楼可能有她需要的房子。

我听说,这里的房子很多被包租婆或包租公分成一间间的“单间”,出租对象基本上是川师大的学生党。

这里出租方式还是比较科学和人性化的。租房被分为三种,可以长租也可以短租还可以零租。

长租就是按学期交纳租金,短租就是按月交纳租金,零租就是住一晚两晚或以小时计算租金。

这么灵活多样的出租方式非常适合学生党的需求,反正这里的租房生意很好,包租婆或包租公找坏了学生党的钱。

我很快就找到一家,挑了间有热水器的出租屋,讲好价格。她第二天就住了过去。至于房租,当然应由她自己出了。

我为什么没有把我的屋让给她住呢?

因为我不想被人说三说四,一个寡公子突然家里住进来一位漂亮的女人,不管她结没结婚,嫁没嫁人,总之是件很不好的事情。

还有如果想到他给小老板在床上波澜壮阔的场景,我肯定要受刺激,因为人的心理活动往往会写在脸上,潜意识里会引起对她强烈的不满从而影响双方的感情。

因此,自己的生理问题自己可以解决,对身体有同样愉悦感,虽然这种愉悦是建立在耻辱基础之上的愉悦。肯定我有一种堕落的,失败的,羞耻的感觉。就好像马桶是用来屙尿的,你偏要拿来当水桶用一样的恶心。

还有我心中可能会时不时地升起一股仇恨的火焰,我百分之百的确定,因为……

一个夜晚,我正在看电视连续剧,她却打来电话让我过去,说有蟑螂让我买瓶药过去杀杀。

我正看在兴头上,极不情愿。我想,我是你什么人哦!用的着你召之即来?

转身又想:好男不和女斗,她落难的时候,该帮还是帮一把。

买好“敌杀死”,我朝她出租屋走了过去。

走到出租屋,推门进去她正在浴室里洗澡,叫我顺便把浴巾递给她,我从门缝里把浴巾递给她后,在床上坐着等她。

一会她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用毛巾用力擦着她的头发,浑身散发出沐浴露芳香的气息。

经过几日的休整,她脸上的倦意已经没有了,看起来依旧是那样的美丽和迷人……让我的荷尔蒙再一次爆发。

我很想一抱抱她到床上,骑在她的身上就好像自己是草原上的一名骑手,骑着草原的烈马,在无边无垠的草原上肆意驰骋。

我想这肯定是一场个性与意志力的角斗,甚至是一种发泄式的报复,并充满一种报复的快意。

但是,理智很快告诉我不可能这样去做,用这样的方式,无论是发泄还是报复无疑是对自己的人生是颠覆性的错误,不可原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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