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蟑螂竟然能把她吓成这个样子?我有点不大相信。
大侠级别的她,居然怕蟑螂?我莫名其妙地笑了。
我始终感觉得对她来说有点过于的夸张,她是故意怀起娃儿装处女还是真的很怕蟑螂?
我不无试探又带讥讽地问她:你怕蟑螂?深圳的海鲜摊子里边没有蟑螂?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还怕几只蟑螂不成?
她满脸不悦地说:看你说些啥子话?天王都还会遇到啄子。
蟑螂对于女生来说并不是我一个怕,有很多的女生都怕这些虫虫蚤蚤,它们不仅样子狰狞,可怕,关键还要入侵破坏我们的肌肤。
她指东杀西,答非所问的回答我的问题。
我脑子在快速地思考着一个问题,她出乎意料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是什么目的?是让我来关心她,照顾她在成都这个冰冷的都市里感到有一丝的温暖和慰藉?还是不再打算离开成都,不离开这座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
难道要同我谈婚论嫁,过起相夫教子的生活?还是……
我想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的简单,特别是看着她一言不发地坐着,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谁也不清楚。
我也不再去想了。我想,如果此时此刻她如果是在想谁也绝对不是我。很有可能在想她的小老板男人吧!或者在心里忆苦思甜,或者在回忆美好的时光,憧憬美好的未来……如此而已,別无选择。
也许是洗澡后全身舒服,我看她似乎被困意袭来斜躺在床上睡着了,我好像听到她在说梦话,梦里喊着某个人的名字。
梦里的这个人不是我,这个人绝对不是我,我听得真真切切,是一个姓马的家伙。
我看着她入眠的媚态,我的身体越来越开始膨胀,越来越有了感觉,似乎很需要一次酣畅淋漓的宣泄。
其实,很多时候我在心里非常真切的想,我还是很爱她的,我不得不承认这一下意识的感觉。
好像就如这辈子也无法每天忘掉吃饭一样,有的时候做梦全是她的影子,必竟她是我唯一用心和命过爱的人。
诚然,她是有一些失误,甚至是错误,她却是让我把我的全部都交给了的人。
命运是多么的不公平,它很调皮地给我开了个玩笑,难道只许我爱她,却不允许我拥有她?
生活,难道真的是我喜欢喜剧是因为我一直就活在悲剧里面而且要一直地生活下去?
我又想起曹哥对我说的话:写小说的男人很多能修马桶的男人也很多,但是又能写小说又能修马桶的男人就不多了,我就是那个既能写小说又能修马桶的男人。
这样优秀的男人还不配有她这个女人?我想是她不配有我?
我反复思考其中的道理,其实我在成长的过程中可能犯了两个最大的错误:一是把正常的生理现象当成了尿床,二是用女人来代替蟑螂。
这是固有定位模式形成的特定时期,特有的一种思维逻辑或特定模式?我也不清楚。
我想弯下腰将身子扑上去,嘴巴轻轻地亲吻她的红唇……
有一种征服的强烈欲望……伴随着一阵翻江倒海的快意,鼻中的鲜血很想喷薄而出。
实在是太痛快,太过于酣畅,太舒服了。
我长长出一口气,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一样。
也许她的反应更为强烈……
有的时候幻想的确有益于大脑的兴奋和刺激。
刹间,一股热流把我从幻觉中拉了回来。原来,我愿来是在做梦。
我在心里暗暗骂自己:太没有出息了,太下贱了。
其实,生活中每个人都是贱人,只是看贱到了什么程度,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贱到这个地步。
一位朋友告诉我让你梦中思念的人是张柏芝,为你洗内裤的人却是你老婆。
对我而言让我梦中思念的人是黎英,为我洗内裤的人却是我自己。
为了不让她看见我的龌龊……我不得不喊醒她,告诉她:我要回去了。
抽时间自己杀一杀蟑螂吧!我对她说。她睡意绵绵的回答我后,我像贼一样地迅速离开了她的出租屋,消失在黑夜之中。
回家后,我迅速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
从目前的情况看,我认为如果她再联系我,我才会联系她,如果她不联系我,我也就顺其自然,不再联系了。
人,往往就是自欺欺人的。实不相瞒,我其实每天都在想她,但我能控制自己?我想我有本事喜欢她,但,却没有本事控制自己的行为。
老子最怕的想起很多年前她和余七在一起跳舞的那个夜晚,想起就有了杀心,真想一刀把余七的那个东西割了,再三拳二脚地把他的骨头也打散架。
你说老子记仇就记仇,反正现在他也打不过我。他老了而且还吃财政饭又是残联管的人。
转身又想算了,穷人始终是穷人,即使他有一万块钱也是个一万块钱的穷人,没有必要让街坊四邻说闲话。
怕他们说:这个号子,当真是翅膀长硬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如果连猴子都没有,麻雀怕也要自封CEO。
多年后的黎英比起读书时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
鬼话,妈呀!人家如今是少妇,是南下深圳淘个金的,不成熟和稳重要的过屁。
看的出来她的身上背负着沉痛的爱情的创伤,她的眼里有一种失魂落魄的憔悴。
我想这也许就是报应,就像酒一样其实是不好喝的,有的人就偏偏喜欢那种上头的感觉。可能有的人就是活的太真实太累,所以就喜欢这种不清醒的状态,她就属于此类。
有一年,她也是这样的落魄。但是,她终究表现得是那样充满希望和憧憬。
而今她在我的面前,我看着没有点点的自信,我再也看不见她安详的脸庞和一丝一毫年少时她身上的踪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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