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蕊见丽丽对阿祖工作调动一事的关注度有点“不疼不痒”,也就不想再和他多说什么,撂下一句“不行,我还是要去找阿祖问个明白!”然后就径直去找阿祖“理论”去了。
蕊蕊以为丽丽会上来阻拦,或是(明其曰义愤填膺、实则行“监视”之道)要一同前往,哪想丽丽仍然是一动不动坐在那里、目光多了些呆滞,稍顷了之后说:
“黄就黄了,去了也白搭。”
蕊蕊这才发现,丽丽“今天这是怎么了?”蕊蕊想:“这种样子,有点像是失恋的节奏啊——”
想到这儿,蕊蕊临时决定:阿祖那边“暂时放一下”,丽丽这里已然成了”重点”,蕊蕊想:“只要确定阿祖和丽丽拜拜了,一切都好办了。”
他俩的事儿真要是走到这一步田地,该多好,省得我在这里费劲了,蕊蕊想着赶紧折回头来,她要和丽丽“再好好聊聊一下。”
蕊蕊又折回头去找丽丽,总要有个理由吧,在丽丽家门口蕊蕊停下来装作等人的样子,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这时看到丽丽爸从那边过来正往回走,躲是来不及了,于是赶紧迎上去,就要接过她二叔手里买的什么东西:
“二叔这是买的啥,还怪沉的;”
“腌酸菜用的石头……”丽丽爸知道蕊蕊提不动,就分出布袋的一个提手给蕊蕊。
蕊蕊在接过布袋提手的那一瞬间,找到“再折回来”的理由了。
蕊蕊接过丽丽爸递过来布袋子的一个提手引领着丽丽爸进门洞、上电梯……
阿祖从蕊蕊那里得知,自己盼望已久的事儿真的果然“黄了”后,虽然表面上很镇定,但他的心里别提有多难受和失望了,之所以没有在蕊蕊面前表露出他的异常,这还要得益于从小他妈对他的教诲:
“不许哭,小康康你给我记住了,唯独受到挫折不许哭,谁都不会相信和心痛咱们的眼泪,除过你爸妈,别人对于你失败的眼泪心,里头除了笑话就是看不起!”
“当着蕊蕊的面,你真的没哭?……还一点反应也没有表露出来吗?”阿祖妈有些焦急的问儿子;
“嗯……”阿祖答应着,看着妈焦急的神情,想自己今天在蕊蕊面前是不是又没做好。
阿祖妈说我的傻儿子呀——
阿祖睁大眼看着妈,说不出合适的话儿。
阿祖轻叹一声,而后坐下了耐心的分析给儿子听:你想,就蕊蕊爸在水磨河的能量,你换单位调工作,这点小破事哪能办“黄了”,除非你认识的蕊蕊,是同名同姓的另一个蕊蕊……还有,退一万步讲,就算是真的“黄了”,蕊蕊这样的家庭,也不会说出“黄了”这样简单的话来……
“那她会咋说?”阿祖问;
阿祖妈看了一眼儿子,依然是耐心地说:
“起码她会说这事儿还需要研究,再等等吧;”
“要是真的办不成,就让我一直‘再等等’下去?”
“这有什么不好?……有时候不好答复的事儿,外交辞令试的回复是最体面的话语。”
阿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想想说:“事情已然这样了……只能是等等看了……”
阿祖妈知道儿子这是在向自己讨主意,不能就这么简单轻易告诉他,起码要让他仔细认真好好想想,不然下次还得出错跑偏,想到这儿她轻声说:
“那就按你的意思,再等等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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