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海一样的代沟吗?

没管爬到自己面前还在那跪着扇自己耳朵的李全,张柚扶着还有点虚弱的二狗离去。看着二狗那颇有点四肢无力的样,张柚问道:“你这八成是中毒了吧?”二狗一听这,立即愤恨了起来:“李全这卑鄙无耻的小人,比试下黑手,朝我撒了一把粉末之后我就成这样了。”下毒方式这么低劣,一听就知道这也是垃圾毒药,张柚安慰道:“先去我那边吧,我帮你解毒”张柚可没有资格有独立的住处,可小白有独立的窝啊,加张床的事。二狗点点头:“不知道是什么毒药你都能解啊?”张柚鄙夷道:“这么垃圾的毒药,不需要知道是什么毒。你不是说今天和你那几个朋友互相切磋一番嘛,怎么就你一个人和李全打了起来?”二狗解释道:“我正要去找你呢,这不是快考核了嘛,都三年没回去过了,管事说给我们放两天假,他们都先一步离开回家去了,我也打算找你一块回大本营去看看。结果路过校场时被李全这卑鄙小人给堵了,要不是他下药我非要打断他的腿。”张柚和二狗当乞丐时大本营的那些人并不熟,所以虽然他有机会出去几次,但也没回去看过,这次二狗喊他一块,他也不好意思拒绝,答应道:“行,我去找宣小姐请个假,而且带着小白也不方便。”接着又聊起刚才的事,对二狗劝道:“以后还是少和他们做这些无谓争斗的好,都是穷人,一介奴仆,斗来斗去有什么意思呢?好像蝼蚁打架一般。生活本来就过的艰难,大家如能互帮互助才是最好,以后一起出任务少不得要共度难关,即便不能,至少也应互相理解,少许些磕碰。都是过着饭才刚能吃饱的日子,能有多大点利益去值得互相算计,争强斗狠呢。”张柚讲着二十一世纪以和为贵,多个朋友多条路的道理。二狗点点头幡然醒悟一般回道:“你说的对,他们是蝼蚁,我们兄弟是要做上人上人的,让他们连算计我们,和我们争斗的机会都没有。”张柚一脸问号,我说的是这吗?这是语言不通还是代沟太深啊?一路上张柚再次试着重复以和为贵的道理,到二狗那里就变成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了。最后只能张柚妥协道:“那你以后要处处小心,打不过就跑,小命最重要。”

找到宣小姐说明缘由后,宣小姐不仅给了假,还给了点赏银让二狗一阵羡慕。去集市买了点东西,二狗就带着张柚直奔城东的南城角他们的大本营,一个带院子的大点的茅屋。二狗兴冲冲的敲门,没一会一个跟张柚差不多年龄的小姑娘打开木门漏出带着灰的脸。一看是二狗先是惊喜问道:“二狗哥,你不是去柳家谋生活了嘛,怎么回来了?”接着便焦急道:“你快走,你快走,哥哥说要抓了你的”二狗本来很开心,一听这话就很疑惑不解:“小云儿你说什么胡话呢,大柱他们干嘛要抓我?”说完顺势推门走进院子喊道:“跛爷爷,我回来了,我攒了点钱可以找郎中给你看看腿了,大柱,二柱,三柱,小柱你们乞讨回来没?是不是都饿坏了?刚小云还饿晕了头说胡话呢?”话音刚落,打破茅屋里钻出来四个穿着破烂的男子,大的看起来有三十多岁了,小的看起来十五六岁同二狗一般,皆是身形消瘦,手里都拎着棍子。那年长的看见二狗愤怒的吼道:“好啊,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害死了跛爷还敢回来”说完就带头拿着棍子朝二狗这边呼过来。二狗一边闪躲四人围堵,一边急问道:“你说什么?跛爷爷怎么了?”四人不回话,只是卖力的挥舞棍棒,妄想抽打到二狗身上。小云儿看不懂场上形势,在一旁哭劝道:“大柱哥,你们别打二狗哥啊,明明是虎扒皮害死了跛爷爷,你们快住手。”但大柱四人却丝毫没有住手的意思。听到这话,二狗也急于弄清事情经过,就伸手硬接了二柱挥过来的一棒,顺势抓住棍子后,抬起一脚踢飞了二柱,接着弯腰一个闪躲又一拳朝胸口打飞了大柱,顺势压下身子一个扫腿将三柱,小柱扫到在地。三下五除二解决四人后走到小云儿面前焦急询问道:“小云儿,你刚才说什么?谁害死了跛爷爷啊?”小云儿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回道:“是,,,那个经常来要钱的虎扒皮,,,就是他踢了爷爷一脚,,,爷爷才那么快离开的,,,”说着说着小云儿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眼泪直流。张柚脱掉外面的薄衫沾点水跑过来给小云儿擦着脸疑惑的问道:“那大柱他们为什么说要找二狗报仇啊?”小云儿继续哽咽道:“二狗哥走了以后虎扒皮就把二狗哥的那一份分到了爷爷和大柱哥他们身上,就是因为没交够钱虎扒皮才打了爷爷的。”一听这原本气恼大柱他们话都不说就拿棍棒对付自己的二狗也开始自责了,张柚也理解这四人无能狂怒,却没想到小云儿继续哭道:“虎扒皮还说二狗哥一日不回来,就一日把那份算到大柱哥他们身上,所以大柱哥他们就商量见到二狗哥了就把二狗哥抓起来送到虎扒皮那。”原本理解并原谅四人的二狗和张柚被这反转搞得气愤不以,二狗上去给四人一人又来了一脚,张柚也跟着上去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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