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敌人再次攻来,竟然有十五人之多。敌人一边举枪狠狠的扫射,一边大叫:“投降者免死。”敌人利用攻心之计,给许文亭这方人马施加了一定的压力。但是他们丝毫不惧,还以颜色,举枪向敌人重重扫射,顿时有八人倒地而毙,余下贼人被吓得魂不附体,惊惶而退。
许文亭与查霸.砂楚再次去捡枪支弹药。他们却不知,这次充满危险,注定有人伤亡。当他们到达捡枪弹地点之时,敌人在左右两边与正面同时开枪扫射。左边暴露在敌人枪口之下。查霸.砂楚正是在左边,幸好敌人在五百来之外,准确度有一定的影响。查霸.砂楚暂时未中枪。
但是左边敌人强攻过来,有三十人之多,越来越近。许文亭怕查霸.砂楚有闪失。赶忙与他调换位置,让查霸.砂楚在石边。
许文亭一边向敌人扫射,丝毫不辜惜子弹,一边大叫:“后退,赶快向后撤。”
就在这时,许文亭左臂中了一枪。他顾不得处理伤口,护着查霸.砂楚往后退。
许星带领人马出来掩护许文亭等人,无奈敌人火力极强,起不了什么作用,而且还战死五人。
许文亭对许星说:“你们小心,集中多些火力攻击左边敌人,掩护我们撤退。”
许星安排人手向左边敌人狠狠扫射,他抢过一个警卫手中的机枪,爬在地上,向左边敌人重重的扫射。敌人顿时稍退,但是,眨眼间再次舍命向前攻。
这时,许文亭他们快退到门口,一个握挡枪盾的警卫中弹而倒。许文亭赶紧握起挡枪盾掩护查霸.砂楚后退。
查霸.砂楚的手下见状,舍生忘死的跑出来疯狂向敌人开枪,掩护许文亭等人后退,却战死七人。
经过一番激烈的作战,许文亭终于安全的护送查霸.砂楚回到酒店门内。但是,情势丝毫没有好转。敌人三面强攻,众人性命危在旦夕。
敌人经过三轮猛攻,虽然战死三十多人。但是,许文亭这方人马也付出惨重的代价,只剩下十人。只要敌人再强攻两三次,许文亭这方人马必然寡不众敌,灭亡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此时,敌人分三个方向再次强攻,连手雷都用了。已快攻至酒店门口,只有二十多米了。敌人一边欢呼,一边向许文亭他们疯狂扫射。
就在此危难之际、千钧一刻之时,左边响起密集的枪声,敌人一个个的倒下。此时形势逆转,许文亭等人配合援兵向放人狠狠打击。本来胜利的一方变成失败的一方,而失败的一方竟然变成了胜利的一方。
敌人顿时焦头烂额、抱头鼠窜、落荒而逃。
许文亭等人在即将命丧黄泉之际,却捡回性命,大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许文翠开心的叫:“我们胜利了,我们打胜仗了。”
许文伟高兴得跳起来,食指、中指向上举,开口大叫:“嘢!我们赢了。”
许文亭说:“是赢了,但是惨胜,我们也损失了三十多人。”
这时一个人带着二十多个手下小跑进酒店。只见他浓眉大眼,面部长着扫把须,皮肤稍黑。给人的感觉,有一股威武。他关心的、仔细的打量了查霸.砂楚一下。放心的说:“你没受伤吧,没伤着就好。”他就是卢西斯手下四虎之一的西虎华岚.同帕拉,为卢西斯管理妓寨、酒店、赌坊生意。他与查霸.砂楚同是泰国人,而且是同乡。
查霸.砂楚说:华岚哥,幸好你及时赶到,再迟五分钟,你见到的只是我的尸体。幸好许文亭兄弟搭救。我才保住性命。”
此时许文亭用沙布包扎伤口,免得继续流血。
这时酒店经理到来。丧气的说:“十个警卫,已战死七个,华岚爷,查霸爷,酒店安保问题,怎么办。”显然,天龙酒店也上洪帮物业。
华岚.同帕拉说:“放心,我会增加二十个警卫给你。”
酒店经理顿时转哀为喜。笑着说:“多谢华岚爷、查霸爷。小人不打扰你们了,先行告退。”
华岚.同帕拉望着许文亭说:“查霸,是他救了你,他是什么人,你还未介绍。”
查霸.砂楚说:“华岚哥,许文亭兄弟是唐人帮华志森得力手下,今天他为我母亲祝寿献词。与我母亲同宗同国。同是中国人。”
许文亭说:“我是泰国华侨,从小吃着泰国的粮食长大的,也算是半个泰国人。”
华岚.同帕拉说:“你有什么家人。”
许星说:“我是他父亲。”
许文伟说:“我是他哥哥。”
许文翠说:“我是他姐姐。”
华志森此时已从二楼下来。说:“他们一家都是为我办事的,都是我手下。”
华岚.同帕拉说:“别怪我追根问底,见你是个人才,既然你救了查霸弟,我让你列入他的门下,以后保护好查霸弟。华帮主可否忍心割爱。”
华志森心想:“求之不得,只要他日后上位了,便帮我争取泰国***销量权。”便急忙说:“愿意,愿意,这是许文亭前世修来的福份。”
能够加入洪帮,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是心中还是免不了欢喜。忙说:“多谢华岚爷、查霸爷栽培。以后请两位多多指教。”
许星说:“儿子,你以后要为洪帮努力办事,好好保护查霸爷,不要令父亲失望。”
许星的话显然是一语双关。
许文亭当然听明白。便说:“父亲放心,文亭知道怎么办。”
许文伟与许文翠对望一眼,会心一笑。他们的神情在别人的眼内,显然是为许文亭能够有个好靠山,而开心一笑。
查霸.砂楚对许星说:“许文亭既然跟了我,我必保他一生荣华富贵,不会让他受委屈。你们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来找我。”
华志森说:“查霸爷,这个你放心,在老夫手下办事,他们不会受委屈。”
查霸.砂楚说:“华帮主,那么他们以后有劳你照顾。”
华志森说:“好说好说。”
华岚.同帕拉说:“此事已了,人马在外面,我派五十帮众留下来保护你,公司还有要事待办,先走一步。”
查霸.砂楚说:“华岚哥慢走。”送他上车之后。对手下说:“注意警戒。”
此时宾客们有条不紊地离开。
查霸.砂楚见了母亲,见她只是受些惊吓,不伤大碍。便派人送母亲回家。他自己亲自护送许文亭到医院。
到了医院,进入手术室。
一个护士解开许文亭手臂上的沙布。再用针简抽出玻璃瓶里的药水。说:“躺在床上,打麻醉针。”
许文亭说:“不用打麻醉针,叫医生直接帮我动手术。”
护士说:“你疯了,这样会痛死你的。”
许文亭说:“打麻醉针会头晕、头痛。刺激神经,麻醉神经,神经损伤,使我的神经不能时刻保持警惕。这些副作用我全部都不要。我是从事高警惕工作,我是不会打麻醉针的。请医生放心给我动手术。”
这时医生走进手术室。问:“打麻醉针了吗?”
护士说:“病人不肯打,怕有副作用。”
医生说:“我是帮你取子弹,你以为是帮你挑肉里小刺呀!不打麻醉针怎行。”
许文亭说:“医生,你放心帮我取子弹,我可以忍受,些小痛楚,我忍得住。你把一卷沙布给我。”
许文亭接过护士的沙布,说:“来吧!动手术吧!我的意志力肯定战胜痛楚。”说完把沙布放在嘴里,用牙齿紧紧咬住。
医生说:“你忍住痛,我开始了。”
医生先用洒精在伤口消毒,再用利刀割开被子弹射中的位置,然后用镊子插进伤口处,稍为探索一下,便把子弹夹住,手腕往后一拉,子弹便被夹出来。
此时许文亭被痛得满头大汗,眉心紧皱,显然承受着极大的痛楚。痛楚不曾令他**半声。
医生说:“子弹幸好没伤着动脉血管,否则就麻烦了。你是我见过定力最顽强的病人。你的确令我佩服。但是还要痛楚一会儿,还要用针线帮你缝伤口。”
许文亭说:“子弹都取出来了,我还有什么好怕,来吧!”说完把沙布咬在嘴里。
医生每插一针,许文亭的眉心便皱一下,被针刺肉的滋味显然不好受,缝了十多针才缝好。但是,在这简单的手术中,显示出他的内心多么强大。这就是一个出色卧底基本要索与定力。
医生缝完针。开玩笑的说:“年轻人,你已经过地狱的试炼,你以后来动手术,批准你不用麻醉药。”
许文亭说:“医生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被痛楚痛到骨膸里了。”
护士佩服得五体投地。媚笑的说:“你这些痛楚是值得的 ,你不打麻醉针,避免了麻醉针的副作用,还有中毒的危险。”这个护士有几分姿色。对许文亭娇媚一笑,又说:“帅哥,你有没有妻子、女朋友,如果没有,我做你女朋友。好吗。”
医生说:“这是医院,在工作中,下班了再找对象,你这花痴。”
医生与护士都是缅甸果敢人,即是缅甸华人。医生叫林彦商,护士叫范丽芳。
范丽芳说:“他这么帅,我怕下班了,他被别的女人勾去魂魄了。”
许文亭说:“这是什么话,像我这么坚强的人,是一般女人可以把我魂魄勾走的吗!”
林彦商对范丽芳说:“你听到了,他的意思就是等你下班 ,看你有什么本事勾走他的魂魄。这要看你手段了。”
许文亭说:“医生,你别乱点鸳鸯谱,我可没有这意思,你别曲解我意思。”
范丽芳说:“好啦!我看你伤得这么重,也不打麻醉药。说些话跟你解闷,分散你的注意力。别再被痛楚折磨。”她看了许文亭一眼,见他露出原来如此的样子。又开玩笑的说:“现在,给你打消炎针。你可别像小孩子一样怕痛,哭起来。”
许文亭说:“能够做你们的病人,真是幸福,你们对病人真好。”
林彦商说:“我希望这种幸福人人都不会有,这样的话,人人都健健康康,无病无痛。”
许文亭担忧的说:“如果这样,你们岂不是要失业。”
范丽芳说:“这只是一种美好的想法,怎会有这种事发生,人类怎会无病无痛,生老病死,这是宇宙规律,谁也逃不过死、病这两关。”
许文亭说:“想不到你把人生看得这么透切,小子受教了。”
范丽芳说:“如果你在医院天天看到生离死别,你就习惯了生死,人之一死,只不过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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